第19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異能力是共享系統、[綜漫]咒術陽光混亂牧場歡迎您、[綜漫]沒有那種世俗的訴求、圖你[女尊]、[綜漫]希有希見、咸魚美人在戀綜爆火了[娛樂圈]、今晚吃什么?[綜]、[綜漫]給我哥5t5表演一個原地復活、穿成短命皇帝后、[HP]依蕾妮一定是個天才
秦漫知道此事必然不止這樣簡單,卻并不準備問容齊,畢竟她已經準備,和他們“糾纏”一段時間了。 …… “這是陛下特地為公主布置的府邸,聽聞公主喜歡花木,陛下特意移栽了許多名貴的牡丹,供公主賞玩?!迸R皇的內臣將秦漫一路迎入公主府,卑身屈膝的奉迎介紹。 身邊,秦漫嫁妝箱子正不斷的被抬進來,收拾布置,拆箱入庫,鬧得人仰馬翻。 先前容齊擔心北臨怠慢,給秦漫準備的當真是十里紅妝,秦漫當時估算了一下,憑這些養個一百人的騎兵隊都沒問題。 皇宮內庫幾乎搬空,不過考慮到自己不要,估計也便宜了苻鳶,秦漫拿得一點都不虧心。 北臨派來的力士不足,許久都搬不完,外面看熱鬧的百姓越聚越多,對護衛造成很大的壓力。 內臣雖然陪在秦漫旁邊,卻聽禁軍侍衛不時來報,不免要緊張擔憂到不斷抬袖擦汗。 誰能想到啟皇寵愛容樂公主到這個地步。 不是說,西啟貧弱嗎?就這份嫁妝,臨皇當年唯一的女兒出嫁,也遠不能及,其中稀世珍寶不可計價者,更是不可勝數。 先前內臣還想按陛下命令,將西啟的侍衛拒之驛館。 此時莫說沒有人手阻擋他們進府,連西啟的侍衛也一同加入嫁妝的搬運工作,這打算自然落空。 陳太監擦著冷汗想,這份嫁妝傳進宮里,恐怕連陛下都要考慮對待公主更加鄭重。 好在他還記得自己的職責,為秦漫引薦了公主府總管秋怡,在正門迎接時都不過彎彎腰的秋怡,此時雙膝落地,對秦漫伏拜大禮,“奴秋怡拜見公主?!?/br> “秋總管何故前倨后恭???”秦漫看著她后腦一絲不亂的頭發,輕笑著似開玩笑,心里想著師父當年所謂“金錢的魅力”可謂是貼切。 “公主說笑了,秋怡對公主絕無不敬之意,”秋怡跪地不起,恭謹卻不失鎮定,上挑的眉眼帶著精明,“只是,蕭統領及各位將士,按照規矩只能呆在前院,還請公主理解,公主的安全自有我北臨的衛士負責,公主大可安心高臥?!?/br> 北臨對她的守備可當真森嚴,從一開始,就想將她隨行的侍衛禁于驛館,與她隔開,現在公主府的總管下人顯然也是受了囑托,口口聲聲全是規矩,目的自然是要限制她的行動自由。 “秋總管,我的嫁妝,如今你也看到了,貴重尚且不論,但皇兄一片拳拳之心更不能等凡視之,”秦漫不徐不疾的威脅,“若是失掉一兩件……你恐怕擔不起?!?/br> “這……”秋怡剃得精細的秀眉幾乎鎖出一道川字。 秦漫伸手一把拔出蕭剎的佩劍,架在秋怡的頸上,冷聲道,“我不過想在府中安排幾個熟悉的侍衛,秋總管便推三阻四,莫不是覺得我容樂好欺負?” 以她的功夫,那些規矩限制,對她自然沒有什么作用,但她并不想給任何人留下柔弱或隱忍的印象。 圣門甚至慈航靜齋那么多女子,為何只有武曌一人登上帝位?其才華武功,智慧天賦能相比的,難道沒有? “奴不敢,在府中公主乃是主子,您的命令自然無人敢阻止?!睂殑Ρ鶝龅挠|感貼在頸側,秋怡驚恐的一動不敢動,急急的開口,終失了鎮定。 她心里明白,就算今日公主將她一刀殺死,陛下也絕不會追究。 “那就好,” 秦漫微笑著隨手將劍插回劍鞘,“我還以為北臨這是要軟禁我做人質呢?!?/br> “奴不敢,”秋怡五體投地,“只是,公主若是要出行,還請讓奴安排侍衛隨行,若是公主再不許,奴便只好已死了之了?!?/br> “既然總管如此忠心,以后容樂出門便由總管隨行吧?!鼻芈Z氣溫和下來,顯出誠懇的意味,“容樂初來乍到,正需要秋姑姑這樣中山上下都熟悉的人作向導?!?/br> 秋怡驚訝的神情一閃而過,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公主,頓覺得面具后露出的那雙清澈的眼瞳顯得高深莫測起來,她不敢再多想,深深的埋下頭去,“公主客氣,此乃奴之本分?!?/br> 下午,在泠月、蓮心和蕭剎的協助下,秦漫換了一身男裝,從后窗溜出府去。 蕭剎本想隨行,被秦漫勸阻,留在公主府中掩飾。 秦漫付錢雇了輛車,大大方方的走正門進了攏月樓。 攏月樓開于中山城西市之中,主樓高三層,斗拱飛檐,秀致玲瓏,全以梓木造成,涂以清漆,給人以舒適靜謐之感。 以主樓為中心,四周環水,回廊曲折,高低相承,更妙之處,引流水為內墻,潺潺流水之聲將墻外的喧嘩隔斷,又有薔薇為屏,鋪以柔篁,飾以素瓶插花,隔出一間間精致的雅室,成就一處鬧中取靜,悠然世外之所。 秦漫左右細細觀量,認為此處必是精通園林的高手布置。 其間,自有機靈觀望之人看見她手上所帶的指環,引了掌柜攏月出來拜見:“好山種的茶樹,好水煮的茶湯,東家志向遠大,豈有不興旺之禮。掌柜攏月,拜見少東家?!?/br> 攏月生得秀眉清目,淡施薄粉,身著亦同于一般侍者的青衣曲裾,只簪發的銀簪換了水晶琉璃的薔薇,但僅從氣度便能一眼看出她就是主事之人。 從外表卻難分辨出年紀,她有芳華之年的秀美容顏,成年經事的沉穩大氣,中年之后方能得的處變不驚,如此方能明白,她何以能坐到西啟中山密探之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