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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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軍功,太后恍然大悟,“那王尚書王觀如何?!他有資歷!也知道帶兵打仗的事情!” 高柔沉默了許久,“太后,您覺得臣如何呢?” 郭太后愕然,“您年過八十,還能帶兵打仗嗎??” 高柔默然,事情并沒有他所想的那么順利,郭太后在大將軍的人選上,并沒有那么輕易會被說服,她覺得這個位置得慎重考慮。 高柔也就打消了今日就說服她讓自己上任的念頭,暫時打道回府,也留給太后一些慶賀的時間 大將軍府。 到了晚上,幾乎已經沒有多少大臣前來祭拜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大臣來到了府前。 司馬干趕忙起身,此番前來的人,是鐘會。 鐘會皺起了眉頭,神色格外的復雜。 司馬干親自領著他來到了靈堂。 司馬昭也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會有人前來,他起身,行禮迎接。 鐘會只是平靜的看著躺在上位的那人,隨即跪坐在了他的面前。 鐘會有些愣神,在他非常年幼的時候,就常常聽兄長說起洛陽里最厲害的三個士人。 何晏,夏侯玄,司馬師。 鐘會跟他的兄長,都很崇拜這三個人,或者說,當時的洛陽士子們,就沒有不欣賞崇拜這三人的。 鐘會屢次哀求兄長,讓他帶著自己去參與他們的聚會,就為了能見他們一面。 司馬師對這位神童很是欣賞,還曾指點過他的學業。 當鐘會年長之后,就直接投靠了司馬師,從此成為了他的心腹。 鐘會很喜歡給司馬師辦事的感覺,他也一直都堅定的認為,司馬師就是自己這樣的賢臣所需要的圣王。 他認為他們倆會開辟出不世的偉業,當今的天下,誰能敵得過我們的聯手呢? 天命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我們將會開辟新的時代。 可是,賢臣還沒有完全發揮出才能來,而圣王卻已經逝世了。 鐘會坐在這里,什么都沒有說,更沒有哭,只是很平靜的坐著。 “士季” 司馬昭開口說道。 鐘會卻看向了他,“大將軍沒輸?!?/br> “嗯?” “今日所有彈冠相慶,洋洋得意的那些人,他們都沒有能戰勝大將軍?!?/br> 鐘會自顧自的說道:“大將軍沒有敗給盧毓,沒有敗給王祥,也沒有敗給陛下?!?/br> “他只是輸給了時間,倘若他還能再活二十年,你覺得那些人有機會嗎?” 司馬昭一臉茫然,他不知道鐘會為什么要說這個,他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鐘會說完,就起了身,“我也沒有輸?!?/br> 他轉身離開了此處。 司馬炎看向了父親,“他這是什么意思???” 司馬昭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第215章 你們是怎么敢惹我的呀 “他真的死了啊?!?/br> 曹髦喃喃道。 一開始,他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他甚至都不相信。 他覺得這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可當眾人都這么說,甚至群臣已經去祭拜過他之后,曹髦就有點相信了,當然,還不是完全相信。 這不是曹髦膽小,這是他對自己最強大對手的最高敬意。 他得親眼看到司馬師被埋進地下。 盡管只是有可能已經死了,曹髦都已經覺得輕松了很多,有一座壓著他的無形大山,在此刻緩緩崩塌,這讓他很是舒爽,渾身都是那么的舒爽。 仿佛捆綁在身上的鐵鏈被解開,又仿佛是一雙捂住自己口鼻的手被松開,曹髦終于能大口的呼吸了。 從內而外,曹髦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與祥和。 西堂內,張華,魏舒,成濟等人分別坐在他的左右。 看著許久沒有言語的曹髦,也沒有開口去打擾。 曹髦問道:“你確定司馬昭要為父兄守孝?不再過問政事?” “群臣都是這么說的,有人說司馬昭是自愿,有人說是被逼迫,不過臣以為,這就是他自己的想法,盧毓不可能逼迫的了司馬昭,司馬昭雖然有才能,可是容易惱怒,當下司馬師逝世,他的情緒應當是最不穩定的時候,這種時候他不會接受要挾逼迫?!?/br> 曹髦點點頭,深以為然。 “可問題是,司馬昭為什么會想要退呢?他明明還有實力來抵抗?!?/br> 張華頓時沉默了下來,他也不明白司馬昭的用意。 “是他兄長的命令?” 此刻,魏舒忽然開口說道。 在座的幾個人都大吃一驚,魏舒很少會主動開口,今日他竟然開口了? 曹髦趕忙看向了他,“魏公的意思是?” “這件事不符合司馬昭的為人,他很可能是聽從了他人的吩咐,而他兄長剛剛逝世,哪怕是他最親近的心腹,此刻也不敢勸說他主動放棄?!?/br> “那么,這大概率就是司馬師逝世之前所告訴他的,因此司馬昭方才決定退讓?!?/br> “想來司馬師是有什么后手,所以讓司馬昭退讓?!?/br> 魏舒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想法與曹髦不謀而合。 曹髦皺著眉頭,略微不安,很快卻又笑了笑,“他活著的時候都沒能殺了我,現在他死了,我還會怕他嗎?” 忽然有一人推門而入。 司馬師??! 曹髦只覺得頭皮發麻,嚇得差點跳了起來,在座眾人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定睛一看,乃是司馬妜。 司馬妜手持熱湯,有些尷尬的看著他們,“外頭沒有人我等了很久” 在座幾個人,除卻魏舒一動不動,其余人都是被嚇得不輕,尤其是曹髦,此刻心臟還在瘋狂的跳動,他當即皺起了眉頭,“徐老公他們呢?!” “成君,去找到今日值守的宦官,打十軍棍!” “唯??!” 成濟站起身來,趕忙往外走。 張華說道:“陛下對宦官恩寵太過,為君者不該只是一味的表示恩德,也當讓他們感到懼怕,否則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br> 曹髦沒有開口反駁。 魏舒卻起身,“既然陛下有事,臣等告辭了?!?/br> 張華這才反應過來,趕忙一同起身,跟著魏舒離開了此處。 司馬妜站在原地,很是尷尬。 “你有什么事嗎?” “我想要回一趟大將軍府特意前來詢問?!?/br> 曹髦恍然大悟,點點頭,“好,明日,朕就陪你一同回去?!?/br> 司馬妜又說道:“我并非是有意的,我不知道” “無礙,無礙,只是以后別在晚上出來轉悠了我不是說您長相不好我只是這個” 曹髦也不知怎么解釋,總不能說你長得太像你爹,你爹剛死,會嚇到別人吧。 司馬妜將手里的湯放在了曹髦的面前,“這是我親自做的,陛下可以嘗嘗” 她說著,又拿著勺親自吃了一口,方才放在了皇帝的面前。 “多謝?!?/br> “那明日何時前往呢?” “我會告知的?!?/br> “唯?!?/br> 司馬妜離開了,曹髦端起了手里的勺,開始大口吃了起來。 吃完了這頓飯,曹髦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天,曹髦睡的很是香甜 涿縣。 小吏雙手叉腰,站在縣衙門口,憤怒的看著面前的這些賤民。 “爾等想要做什么?!” “我都說了!還沒有接到廟堂的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