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改嫁隔壁糙漢后他寵我入骨 第24節
大家這段時間在一塊都相處的不錯,聽說她租了房子準備開飯店,都羨慕不已,紛紛夸她能干,生意肯定能做的紅紅火火。 時間不早了,季善善便想著回家,又在心里琢磨著門面該怎么修整的事,她一個女人家,修房子這個力氣活估計是干不了,可以讓哥哥幫忙,自己來打下手,再買些材料,不用雇人,估計能節省許多,她手里的積蓄不多,必須得精打細算,后面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她正琢磨著的時候,一抬頭,恰好看到前面站了了一個人,正是顧玲。 顧玲不作聲站在那里,正看著自己這邊,這里距離小學不遠,顧玲在那里教書,遇見她倒也不奇怪,只是她看自己那眼神活像欠了她錢不還一樣。 季善善想起上次在國營飯店發生的事,并不想主動和顧玲打招呼,便裝作沒有看見她的樣子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顧玲幾步走過來,氣哼哼地看著季善善說:“狐貍精,我警告你,別再纏著我哥,不然我要你好看!” 季善善停下手里的動作,這個顧玲實在是無理取鬧,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了,當下便不客氣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纏著你哥了,你一個沒出嫁的女孩,還是人民教師,張口閉口的狐貍精,你的家教呢?師德呢?” 她看在顧遠的面子上并沒有把話說的太難聽,點到為止的說一下過過嘴癮就行了,說完也沒等顧玲有什么反應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顧玲被懟的啞口無言,臉漲的通紅,見季善善走遠了,氣的直跺腳,對著她的背影大喊:“你別妄想嫁給我哥,我爸媽是不會同意的!” 第43章 開面館 季善善騎車走在彎曲的小路上,吹著輕柔的小涼風,聞著路邊野花散發的清香,心情格外舒暢。 想起剛才顧玲吃癟的樣子她就想笑,真是想不明白她對自己哪來的那么大敵意,難道她有戀兄情結?看不得顧遠和別的姑娘在一起? 季善善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再瞎想,猛蹬自行車朝家駛去。 回到家后,季母已經做好了午飯,見到女兒回來了,便笑著說:“你回來的正是時候,正好開飯?!?/br> 季善善洗了手坐下吃飯,先問了劉潤花后來又鬧沒鬧,季母說沒有,不過估計沒要到錢,肯定還會再來。 季善善說:“不能慣她這臭毛病,幾天就花二十塊錢,真當我是提款機了?!?/br> “啥是提款機?我咋沒聽說過呢?”季母疑惑著問道。 季善善干干笑了下,解釋說:“提款機就是取錢的機器,這是大城市才有的機器,你沒聽過也正常?!?/br> 季母哦了一聲便繼續吃飯,飯吃的差不多了,季善善就把租門面的事說了。 季母聽了嘴張得比鴨蛋還大,筷子都掉了:“你這孩子怎么說風就是雨,昨天剛說要開店,今天就租了個門面?!?/br> 季善善忙解釋:“這門面房是我朋友家的,一年才收我二十塊錢租金,只是舊了點,等回頭我讓哥哥幫我好好修整一番就行了?!?/br> 季父幾口吃完飯,想了想問:“你想好了賣什么了嗎?” “鎮上現在已經有一家餃子館了,我想著也賣餃子的話有和人家搶生意的嫌疑,再說了人們也不可能天天吃餃子,總得換點別的花樣,我準備賣手搟面,配上三四種澆頭,再搭配著賣些涼菜?!?/br> 季善善以前最愛鉆研做美食,她是北方人,最擅長的就是做各種面食,做手搟面對她來說小菜一碟,她做的面條晶瑩剔透,爽口又勁道,再澆上或葷或素的臊子,放幾片青菜葉子,舀一勺辣椒油和在碗里,能吃的人口舌生津,額頭冒汗。 “做手搟面?你能做的好吃嗎?開飯店做的不好吃可沒人買?!奔灸釜q豫著說,女兒的廚藝她是相信的,只是開飯店她卻有點心里沒底。 季善善笑著說:“媽,我的手藝你還不相信嘛,我早就想做頓手搟面給大家吃了,還不是你總舍不得那點白面,今天晚上咱家就吃手搟面,保準你們吃了還想吃!” 季母嗔她一眼,說:“看看,這還沒當上老板就嫌我小氣了?!?/br> 季父抽著煙,沉吟了一下問道:“大概需要投入多少錢?你手里的錢夠嗎?要是不夠你媽那還有點?!?/br> 季善善這段時間賣果汁和梅子酒掙了二百多塊,再加上賣靈芝的錢和當時離婚從孫家要來的一百五十塊,總共大概有四百多。 “修整房子買些材料我和我哥自己動手干,再簡單的裝修一下,買些桌椅板凳應該就行了。至于鍋碗瓢盆之類的也花不了多少錢,四百塊肯定是夠了?!?/br> 季善善想著現在剛起步,一切從簡,等以后掙了錢可以再好好裝修一下店面。 季父聽女兒說的頭頭是道的,不由點頭表示贊同:“開飯店主要是做的好吃,只要味道好,就算環境一般點,吃的人肯定也不會少,這就叫酒香不怕巷子深?!?/br> 季母看季父一臉贊成的樣子,說他:“你這老頭子,你不攔著點還同意了,你又沒做過生意能懂什么,投進去那么多錢,萬一賠了怎么辦!” 季父大著膽子瞪了季母一眼:“你快別烏鴉嘴了,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房租才二十,有什么好怕的,放心大膽的干,我相信善善能行!” 季母氣得拍了季父一把,說:“好話都讓你說了,到時候不掙錢看你怎么辦!” 季善善忙出來打圓場,挽著季母胳膊讓她坐下,說:“媽,要是賠了大不了我還去賣果汁嘛?!?/br> 季父也附和著說:“就是,當時善善要賣果汁你就怕不掙錢,現在要開飯店你又前怕狼后怕虎的,怕啥嘛,大不了從頭再來,年輕人怎么能害怕失敗呢?!?/br> 別看季父是個種地的農民,但他經常聽廣播,看報紙,思想很開明,并不是一成不變的老頑固。 季母就不一樣了,她畢竟是個農村婦女,沒見識,人也老實,總想著守著那一畝三分地過生活,讓她出去做買賣她連做夢都不敢想。 季善善見季父同意了,忙拍馬屁夸他:“還是爸對我最好了,咱們家就數爸的主意正了,聽爸的準沒錯!” 季父聽了女兒的花式夸獎,呵呵笑出來,看著心情很好的樣子,誰能不愛聽好話。 季母吃醋,酸溜溜地說:“就你爸對你好,我對你不好嗎?你可真是個小沒良心的?!?/br> 季善善聽了忙給季母夾菜,討好地說:“媽就是咱家的女王,對我好的沒話說,咱們家爸拿準主意。但也離不開媽的英明指導,我的面館過幾天還需要媽的幫忙呢!” “原來還指著我去給你當小工呢,我不去,要去叫你爸去!”季母只是假裝生氣,她怎么會舍得看女兒獨自一個人忙碌。 “mama——”季善善抱著季母的胳膊拉長音撒嬌,季母便繃不住笑了,點了她額頭一下笑罵:“多大的人了還撒嬌,也不怕被別人看見笑話!” 季善善:“我就是長到八十歲,也是爸媽的孩子!” 季父季母聽了她的話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三人說說笑笑吃完了飯,季母要洗碗,季善善不讓她動手,季母便說要去喂豬,季善善看著閑不住的季母只好把她推出廚房,季母又叮囑她記得喂豬,這才放心地回房間休息了。 “這老太太,一刻也閑不下來?!奔旧粕茻o奈地搖頭,收拾好廚房后,又把泔水和麩皮攪合在一起拌成豬飼料,提到豬圈里喂了豬,農村人養一頭豬不容易,就等著把豬喂大了,年底賣個好價錢好好過個年。 等都收拾好,豬和雞也喂了,季善善就回到房間準備休息一會,下午她還想去買些整修房子的材料,正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時就聽見山山哭著跑進來。 第44章 流產 山山哭著跑進來,小臉上掛滿了淚珠,季善善心里一驚,連忙從床上坐起來,抱著山山緊張地問:“怎么了?爸爸mama又吵架了?” 山山搖搖頭,哭得不停抽噎,斷斷續續地說:“是mama,mama流了好多血,小meimei沒有了?!?/br> “什么時候的事?爸爸呢?” 季善善心里沉了沉,流了好多血,一個孕婦流血,那不就是流產了? 劉潤花的身體一向都挺健康的,而且早上還在活蹦亂跳地吵架,中午孩子就沒了,她有點不敢相信。 山山小孩子說不清楚,也許只是見紅了,肚子里的孩子還在,當下便抱起山山準備叫上季母一塊過去看看。 這時季母聽見聲音也過來了,看見山山哭得滿臉是淚,忙問發生了什么事,季善善就把山山剛才說的話又說了一遍。 “流了好多血?完了!”季母聽了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季善善急著說:“媽,別愣著了,咱們趕快過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母這才如夢初醒般地反應過來,忙和季善善一同去了季春生的院子,剛進去就見季春生正陰沉著臉蹲在門檻上抽煙。 季善善忙問:“哥,山山說嫂子流了好多血,到底是怎么回事?孩子沒事吧?” 季母也一臉焦急地望著兒子,季春生黑著臉不停地抽著煙,好一會才說:“孩子沒了?!?/br> “???早上還好好的,咋就沒了?”季母白著臉,聲音顫抖,見季春生只顧悶頭抽煙也不說話,便狠狠拍了他一把越過他進屋去了。 季善善低低叫了聲哥,看著哥哥一臉消沉的樣子,有些心疼,孩子沒了,哥哥心里肯定不好受,那是他的骨rou啊。 只是現在也顧不得安慰他,嫂子那里要緊,得好好看著,別再發生什么意外。 劉潤花正躺在床上,臉色慘白虛弱,見季母和季善善進來就有點心虛地別過眼去,不敢看她們。 “春生媳婦,出什么事了?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沒了?”季母眼圈紅紅的,那是她還沒出生的孫子啊,就這么沒了,能不讓人心疼嗎。 劉潤花不說話,捂著臉放聲大哭,她這幾天和一個男人好上了,那男人叫二柱,二十八九歲了還沒娶上媳婦。 那天她去秀枝家玩,正好趕上二柱也在,他和秀枝家是表親關系。 二柱長得倒是不錯,只是名聲不好,平時不務正業,在村里游手好閑的,是個浪蕩公子,正經人家誰會愿意把閨女嫁給他。所以二柱這人平時最愛招引村里的小媳婦。 見了劉潤花自然免不了調戲一番,劉潤花羞紅著臉搭了幾句話,兩人便熟了起來,一直到從秀枝家出來,她的心還怦怦直跳。 季春生老實木訥,對她不冷不熱,更不會說些哄女人的情話,而二柱就不一樣了,他一副油腔滑調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也讓人臉紅心跳。 劉潤花哪見識過這樣的男人,被二柱哄的暈頭轉向,又有秀枝在她耳邊不斷說著二柱的好,沒幾天她就淪陷了。 今天一上午她都在二柱家,兩人自然免不了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鬼混胡鬧了好幾個鐘頭,快到中午的時候估摸著季春生快回來了,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等回到家她就感覺小腹處有些悶悶的疼,心里有點怕肚子里的孩子因為上午的胡鬧有什么閃失,又覺得哪有那么脆弱,便也沒當回事。 剛吃完飯肚子就疼的厲害,一下子流了好多血,孩子就沒了。 只是她哪敢說實話,捂著眼假意哭了幾聲,就支支吾吾地說:“我上午去廁所的時候摔了一跤,也沒當回事,哪知道過了一會就流了好多血,孩子八成是沒了,我可憐的孩子啊..” 她倒是沒有太傷心的感覺,本來這個孩子她就不想要,現在沒了倒也好。 季母氣得發抖,恨聲罵道:“讓你在家待著,你不聽,整天出去亂跑,好好的孩子也給作沒了,我們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這么個媳婦,真是家門不幸!” 劉潤花不安又心虛,聽季母罵她,心里惱火也不敢反駁,只是嗚嗚哭個不停,季善善把季母摻著坐在椅子上,又去沖了一杯紅糖水遞給劉潤花。 劉潤花有點吃驚,自己一直對小姑子冷嘲熱諷的,沒想到她還會不計前嫌給她沖紅糖水。 也許是人在生病的時候心也會變得脆弱,劉潤花倒是破天荒的有點感動,對著季善善笑了笑就接過紅糖水喝起來。 季善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孩子沒了大家的心情都不好,只是也不能怪劉潤花。畢竟出了這樣的事,當父母的肯定是最痛心的。 只是現在孩子沒了,哥嫂之間的最后一絲牽絆也斷了,不知道兩人的婚姻是否還能維系下去。 季善善見季母傷心的厲害,便想著先扶季母回去休息,她畢竟老了,又經了這樣的傷心事,怕她身子受不了,嫂子這里等會自己再來照顧。 這時季春生卻黑著臉走進來,咬牙切齒地說:“離婚,你現在就滾回你娘家,這日子不過了!” 季善善和季母愣住了,劉潤花目瞪口呆,有點不敢相信地說:“季春生,你瘋了,我剛沒了孩子你就和我離婚,你還是人嗎你!” “我不是人?你自己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就問你一句,孩子是怎么沒的?” 季春生捏緊了拳頭,額頭上暴起了道道青筋,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要不是看劉潤花剛流產,他真恨不得撲上去狠狠揍她幾拳。 劉潤花的臉一下變得比白紙還白,難道季春生知道了她和二柱的事? 她深深地打了個寒戰,嘴唇不住地哆嗦著,硬著頭皮辯解道:“春生,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是孩子的媽,孩子沒了我才是最傷心的人,你不安慰我一句也就罷了,你現在這樣簡直就是在往我心口捅刀子,我還不如隨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一起去了呀!” 第45章 敗露 季母現在也有些摸不清狀況,就算兒子不想和媳婦過了。但人家現在剛流產,也不能立馬就攆她走啊,這要是傳出去了,還不被村里的人把脊梁骨戳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