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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依婉在他懷中搖頭,“但我是不是,不應該扔下他?” “不,不是的,”陳柏卓將下巴抵在她頭頂,手臂抱得更緊了,“這只是你如今的回想,當時情形萬般兇險,你前路未知,帶著那么小尚且不懂事的孩子,自己都未必能跑出來,即使成功跑了出來,你帶著他們族里的孩子跑了,他們必定會派人追趕,你們兩個恐怕一個都跑不了。 你自己一個人逃跑,他們反倒可能不關注,跑也就跑了,另外,你孤身一人跑出來,會遇上危險無數,你能堅持下來,小小的孩子能嗎?一個簡單發熱就能擊垮他的身體帶走他,你不帶他走是對的,反而是在保護他?!?/br> “婉婉,你沒錯,別自責!” “若是日后遇到那個孩子,我替你向他解釋好不好?我會告訴他,他的母親也在惦記他,但不知該如何愛他,你們兩個互相理解,嗯?” 輕輕的一聲“嗯?”讓袁依婉忍不住轉身抱住陳柏卓痛哭,這是她壓攢了多年的心事,隱埋在心底深處,不讓它出現,不照陽光,如今它終于破土,有了化解的跡象。 陳柏卓像哄離離一般,輕輕拍著她的背,什么都不說,任由她發泄著哭出來,哭吧,將自己所有的委屈、害怕、后悔全部哭出來。 情緒太過激烈,袁依婉哭得近乎上氣不接下氣,讓陳柏卓心疼極了,不住哄著:“沒事了沒事了?!?/br> 她哭噎著在他懷中忐忑的問:“如此不堪的我,你可還能接受,愿意娶我?” 陳柏卓拽住她兩條手臂,微微一用力便將她帶離了自己的懷抱,他半蹲下來,為她整理哭得雜亂的頭發,輕輕吻了吻她紅腫的眼,說道:“說什么傻話,反而是我要再問你一遍,你可愿意嫁我?” 男人的話吹走了她的擔憂,安撫了她的神經,她輕輕點頭,又落下一顆淚來。 作者有話說: 讓我們為從母開心!過往種種我們沒有立場判斷從母到底是對是錯,但是只要從母幸福就好呀! (目前我得到的最新消息是24小時值守,要看昨天核酸做的情況,再說要不要到單位住,但我覺得我還能茍一茍,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請假,給你們看個樂子,我昨天重新回去值守,大家看見我第一句話:“你又來了?”“你又上班了?”“你說我是歡迎你呢還是不歡迎你呢?” 哎呀,就很樂。) 第八十章 母親與叔父 袁依婉點頭同意陳柏卓的求娶之后, 當晚便詢問了辛離離的意見,辛離離在床榻上翹著小腳丫,聽聞這個消息, 一骨碌爬起來, 脫口而出:“這么快的嗎?” 在從母懷疑目光的盯視下,她撲到從母懷里哭唧唧,“那以后,離離豈不是要和從母分床睡了?再也不能和從母貼貼了?!?/br> 袁依婉輕柔的揪著她的小耳朵,說道:“你可以繼續睡在我和湖生中間,湖生不會介意的?!?/br> 辛離離的假哭戛然而止, 那倒也不必…… 就知道她是裝的,但知道辛離離不排斥陳柏卓,袁依婉也是松了一口氣的, 她打發辛離離次日請司馬佑安下山,她要親口告訴他這個消息,而她不知道,陳柏卓早就上了山同司馬佑安承諾, 會照顧她一輩子。 兩個人既然要成婚, 自然要準備婚房, 按理應該是袁依婉住到陳柏卓的院子里, 但陳柏卓前面開的雜貨鋪人來人往多不說,來回進出的伙計均是男的, 陳柏卓不太樂意, 再說他日日來她家串門, 也不在乎住她這, 倆人便決定拿袁依婉的主房當婚房。 若是旁人說一句他入贅, 他巴不得趁機講述一遍當年袁依婉是如何救他的, 他入贅入的心甘情愿,再者,兩人分明是正常成婚,且讓那些人酸去吧。 從主臥中搬出來無處可去的小離離,終于有了自己的一間小臥室,來源于司馬佑安的書房改造。 那是一間離主房最遠的偏房,辛離離又不是小孩子,她可不想半夜聽見什么不該聽見的動靜,哎呀,那多不好意思??! 來來回回像只勤勞的小蜜蜂,她終于將司馬佑安書房里的書全搬進了他自己的房間,又開始倒騰她的物品,包括不限于司馬佑安給她做的模型、專門放置東西的架子、箱籠。 簡潔的房間收拾好后,陳柏卓便覺得自己住了過來,反而讓離離去了偏房,有些愧對于她,想將她的房間裝扮成隔壁客棧的樣子,辛離離趕忙制止了他。 粉嫩華麗的房間是很好看,但原諒她不想睡在一片粉色的天地里,干干凈凈、清清爽爽足夠了! 最重要的是,裝修什么房間啊,給點銀子不香嗎? 陳柏卓抱起她親了臉蛋一口,趁袁依婉不注意,悄悄塞給了她五兩碎銀子,抵著她的腦袋說了聲:“噓,別讓你從母知道?!?/br> 辛離離妥帖地拍拍小胸脯,放心! 待整間院子都掛上了紅綢,袁依婉寫給洛陽美貌夫人的花紙信也送了過去,美貌夫人仔細地將信珍藏起來,同自己夫君呢喃:“婉婉要成婚了,真好?!?/br> 兩人的婚禮沒有弄得太隆重,在這一點上,兩人的意見出奇一致,只要得到他們生命中最重要人的祝福,他們便是天底下最開心的新婚夫婦。 然而說不大辦,陳柏卓還是十分用心的準備了兩人的婚服,光是婚服他就請繡娘繡了三個月。 玄色為主,纁色鑲邊的婚服由辛離離捧到袁依婉面前,大立朝的婚服一向是以清淡風雅為主的,但陳柏卓卻定了這一身呈周禮秦制的漢服,只有莊重沉穩的黑紅兩色,才能配得上兩人久經苦難終嘗蜜的經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