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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韋二爺似乎意識到與如今的夫人說原配亡妻不大妥當,遂止了欲出口的話,擺了擺手道:“罷了,不說她了,只說眼前,我勸解冕兒去大理寺還有一層緣由,是為了憂兒?!?/br> “為了憂兒?”韋二夫人正為韋二爺按捏小腿,聽了這話頓時住了手,不解的抬起頭問道。 “正是,”韋二爺握住韋二夫人的手,將她拉過坐到自己身邊,望著眼前這張雖徐娘半老,卻越發溫柔賢惠的臉龐,心中長嘆一聲,終究還是解釋道:“秋闈在即,憂兒向來勤學,以憂兒的學問秋闈中舉定是毫無懸念,若是這一切順當,明年便可進士及第,雖說朝中有我照應,但到底冕兒名聲不大好,憂兒當官了也免不了受人指點,便是我有時都覺得臊的慌,何況是憂兒,若是冕兒當了大理寺少卿,那些從前關于冕兒的流言便會不攻自破,夫人你說是與不是?” 韋二夫人想說不是,這一切不過是老爺多疑罷了,以長公主在朝中的威勢,哪個不長眼的同僚敢當面對老爺你指指點點,便是背后說道兩句還得提防著是否會被探子聽到回稟給長公主。 老爺不過是自尊作祟,忍不得自己的嫡長子是個傻子罷了。 說得好聽是為憂兒顏面,說到底還不是為了自己? 即便心中不認可韋二爺的話,但韋二夫人向來柔順小心,聞聽此言也不過是乖巧的點了點頭,“老爺說的是?!?/br> 韋二爺朝榻上靠了靠,言語間頗有些不痛快。 “因母親是長公主,無論我還是大哥,即便在朝中任職,也不過是沒實權的閑職,可大理寺少卿卻不同,少卿僅次于大理寺卿,與六部一般握有實權,這職位雖是母親求來的,但卻可見皇上對我韋家的寬泛之心,且冕兒如今看著已與常人無異,我并不求他做出什么功績來,只要沒有過錯,但凡母親還在,就難保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到時憂兒入朝為官,也算有了助力,所以冕兒這大理寺少卿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br> 韋二夫人在心中撇了撇唇,誰稀罕這個助力? 她的憂兒為何要去寒窗苦讀?又為何要參加秋闈?去考進士? 難道就是為了做官嗎? 那官俸一月才多少銀子?便是連老爺腳上的一雙靴子也買不起,更別提頓頓山珍海味,日日飲酒作畫了。 每日起五更,月休一天,也就老爺稀得這沒什么油水又沒什么權勢的官位,她家憂兒啊,身為長公主之孫,身為韋家嫡子,誰稀罕做的什么官? 憂兒做這些只為得老爺喜愛啊。 她的憂兒自幼便聰明伶俐,可長公主卻偏偏只看中那個傻子,不但錯把魚目當珍珠,還處處瞧不上憂兒,若非如此,她怎會為賭一口氣,非得讓憂兒討老爺歡心呢? 但韋二夫人便是有一千個一萬個反駁韋二爺的理由,但她卻一個也不敢說出口。 誰也沒她清楚明白,她家老爺有多熱衷于做官,有多在意自己的面子。 沒人知道,當年為迎娶安云郡主求先帝賜婚已是老爺這二十年來做的唯一一次出格之事。 這些年,因為韋無冕是個傻子,已成了老爺的一塊心病,這心病便是憂兒再勤奮努力也消磨不掉的。 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這醫病的方子還得是韋無冕才行。 韋二夫人心里雖不大痛快,但在韋二爺面前卻不敢表露分毫。 將韋二爺安頓妥當后,韋二夫人尋了個要吩咐丫鬟去給韋無憂送些宵夜的借口出了門。 外頭月色清亮,韋二夫人本打算隨處走走,但走著走著卻不自覺的便來到了韋無憂的住處,然而韋無憂院中燈火搖曳,火燭在噼噼啪啪依舊燃著,可人此時卻不在屋中。 待一問他身邊隨侍的仆從,韋二夫人這才得知韋無憂在用過晚飯,天剛擦黑時便去了后花園消食。 韋二夫人心疼自家兒子讀書辛苦,吩咐隨從好生伺候著,又唯恐韋二爺有事尋她,倒也沒尋思太多只依著原路又返了回去。 韋府后花園里有個小湖,這小湖與聆荷居的池塘有水道相連,但卻比聆荷居的池塘水多,景色也優美許多。 尤其是在這初夏時節,湖里植滿睡蓮,在月光的映照下,密密間隙里水光盈盈。 不止這睡蓮生的美,便是小湖西北角的花圃里也開滿了各式各樣的花。 此刻在銀白的月光下,闔府寂靜時,滿園的花里卻有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在搜尋什么。 她忽而伸手去采擷一朵月季,忽而又彎腰去拔一根細草,遠遠的雖看不清她的神色,但卻可感受到她那份喜悅的心情。 與她隔了幾丈遠的地方有一圈綠藤圍繞的籬笆,籬笆后此時正有一人在一瞬不瞬的緊盯著她。 初夏時節,她身上的碧紗粉黃長裙,映襯著她姣好的身材,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與高聳的胸部讓籬笆后的男人難耐的咽了咽口水。 月光撩人里,那人按捺不住sao動的蠢蠢欲望,躡手躡腳的從籬笆后走了出來,悄無聲息的朝花叢中的人靠近了過去。 徜徉在夜來花香里的人還未注意到男人已到了近前,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她剛想尖叫,卻被男人一下按著脖子摁進了懷里。 那人上下其手,任憑女人奮力掙扎,他只一邊緊緊按著懷中之人的脖子,讓她的臉龐緊緊抵在自己胸前,一邊又自下而上撫著女人的腰身,在粗重的喘息聲里,那只不規矩的手眼瞧著便要伸進女人的衣衫,許是太過興奮,也許是女人掙扎的太過厲害,那按著女人脖子的手稍稍松了些許,也是這一絲絲間隙,使得女人嘴巴得了片刻自由,但也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