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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刻鐘,金不換便收了針,宋真清悠悠轉醒,“呃……” 她茫然的睜開眼,便見一張大臉赫然出現在眼前。 “你……在干什么?” 宋真清伸手欲推開眼前的臉,可伸出去的手卻又無力垂了下去。 韋無冕見狀面色卻歡喜起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喜道:“清清,你醒了?!?/br> 宋真清皺了皺眉頭,再見一堆人圍攏在自己床前,頓時覺察出了異樣,“我,我怎么了?” 她喉嚨干渴,火燒火燎的,一說話便覺得疼痛難忍,但饒是如此,她還是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清清,有人對你下迷藥,”韋無冕一張臉又皺巴了起來,“不知是哪個王八犢子敢害你?!?/br> 情急之下的韋無冕,說話也難免夾帶了些罵人的話語。 “迷藥?”宋真清一臉茫然,“誰要害我?” 她蹙緊了眉頭,動了動身子,并無其他異樣,看來那人也不是圖她女色,那是為啥? 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沒權又沒錢,誰吃飽撐的想害她?去害韋無冕還差不多。 忽然,她腦中一個激靈,想起一事,忙摸了摸脖間,這一摸不打緊,就在這剎那,她渾身的血液似乎全都凝固起來,啊,她脖間的鈴鐺不見了…… 韋無冕見宋真清神色有異,忙問道:“清清,可是哪里不舒服?” 宋真清緩了緩神,盡量不露出異樣,朝幾人點了點頭,“我沒事了?!?/br> “阿彌陀佛,”宋真清詫異的回轉頭,只見說話的是一位先前被阿大遮擋住身影的和尚。 和尚約莫四五十歲,光滑的頭頂不染塵埃,肅穆的神情令人望而生畏,“阿彌陀佛,讓施主受驚了?!?/br> “大師有禮了,不知這位大師是?”宋真清靠著韋無冕的攙扶稍稍坐直了身子,忙回禮道。 “此乃天龍寺監院德慈大師,方才正巧來探望韋兄,見韋兄不在房中,又聽聞你這里出了事,便隨同我幾人一起過來看看,”金不換見宋真清面露疑惑遂出言解釋道。 德慈大師聞言接著又道:“周大人臨走時曾囑托貧僧對各位施主多加照拂,不曾想施主竟在本寺遭遇磨難,本寺有愧,不知施主身體是否仍有不適?” 周大人亦是周少宸,瑞王世子的吩咐自然是不同的。 可見即便是出家人,也逃脫不掉世俗的桎梏,寺廟終究為權貴低頭,宋真清心里說不上多歡喜但也無法譏嘲,畢竟她也沾了韋無冕的光。 “無礙了,只是……”宋真清猶豫著不知該不該將自己丟了東西的事告訴德慈大師。 德慈大師見宋真清面露難色,身為天龍寺監院,必然是有幾分能耐的,他轉頭讓身邊跟隨的沙彌退了出去,這才又問道:“施主是否有難言之隱?” 鈴鐺丟的不明不白,左右與這天龍寺脫不開干系,既然那人偷了她的鈴鐺又敢下藥害她,最好別讓她抓住,否則,哼哼…… 宋真清心中冷笑,甭管你什么人,我必會將你扒了皮出來遛一遛,看你還敢算計姑奶奶不? 如今鈴鐺丟了,走是自然走不成了。 她盤算了一陣,便將丟失鈴鐺的事對德慈大師說了一遍。 “施主那鈴鐺是否十分貴重?”德慈大師很意外,未料到宋真清竟只是丟了一只鈴鐺。 宋真清搖搖頭,“貴重倒不怎么貴重,只那是家師遺物,權當作念想,如今丟了難免對不住家師?!?/br> “不知那鈴鐺長什么模樣?又有誰知曉施主隨身帶著鈴鐺?” 德慈大師想了想,接連問出兩個關鍵問題。 宋真清道:“鈴鐺倒沒什么特別的,與一般鈴鐺也并無二致,至于誰知曉……” 瞥了一眼韋無冕,這才接著道:“無冕見過鈴鐺,也知我隨身帶在身上?!?/br> 姜木子金不換幾人皆將目光投向了韋無冕,接著又紛紛看向宋真清。 “清清,不會是韋兄的,”姜木子篤定道,誰人看不出韋無冕鞍前馬后那個殷勤勁兒,恨不得將宋真清捧在手心里。 金不換沒吱聲,只抱胸立在一旁,他自然看出了宋真清話中有話,還有其他意思。 唯有韋無冕傻傻點頭,狐疑道:“對呀,除了我并無他人知曉啊?!?/br> 宋真清莞爾一笑,“不,還有一人?!?/br> 見眾人屏氣凝神細細聆聽,宋真清眼神微閃,滿意的點點頭,道:“我那日初到天龍寺,便偶遇了寺中主持德善大師,正不巧被德善大師瞧見了我的鈴鐺?!?/br> 她自然不會說那鈴鐺無聲,常人是聽不到的。 至于德善大師是如何得知她隨身帶著鈴鐺,她如今也迫切想知道答案。 “阿彌陀佛,既如此,那施主不妨隨貧僧去見過主持再做打算?!?/br> 德慈大師是個爽利的性子,他雖不信主持會做此事,但為了主持的清譽,首要的自然是見了面兩邊分說清楚才好。 宋真清本就是要先尋機欲見德善大師,以問清鈴鐺的秘密,可身為天龍寺主持,德善大師本就德高望重又兼諸事繁多,即便是韋無冕,也不是想見便見的。 所以宋真清頗為順從的點頭應了:“好,那便有勞德慈大師帶路了?!?/br> 第99章 天龍寺僧人住的禪房距客堂稍遠,一行人走過去已小半個時辰。 德善大師所住的院子里,秋風吹落的枯葉堆滿了地,一個胖胖的小小沙彌正拿著笤帚揮掃,揚起的塵土在風中飄散,他滿面歡笑,干勁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