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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如果太宰完全不配合,我也很難想出讓這兩個孩子和平的共處一室的辦法。 之后該讓誰帶久作呢? 這么小的孩子就算表現出生活可以自理的樣子,也最好不要相信,還是給找一個監護人妥帖。 我自己的話,目前來說并不太合適。 一方面我剛剛當上首領,需要處理和考慮的事情太多,很容易疏忽對久作的照料。 另一方面,我不認為自己收養的那幫孩子能夠同久作和睦相處。 久作畢竟存在著瘋狂的精神問題,把一個瘋小孩和一群正常小孩放在一起,我想象不出什么美好的結果,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大家都被帶瘋了。 我開始認真回憶港口mafia的成員名單,首先未成年人全部排除。 畢竟只有最不可理喻的家伙才能讓一個孩子當另一個孩子的監護人。 其次厭惡精神cao縱系異能者的人也要排除,再之后是排除生活忙碌無暇管孩子的…… 嗯,港口mafia當中存在生活不忙碌的人嗎? 好像是有一些的,范圍瞬間縮小到了個位數,并且都是異能者。 無論在哪里,普通人的生活都很不容易呢。 那么,就試著去找梶井談一談吧。 我剛想到這里,手機就在響了,接聽之后得到的是一個有些意外的消息。 太宰大概是看出我神色不太對,問道:“怎么了?” “a干部死了?!蔽艺f,“就在剛剛,死在他常去的一家賭場包廂里?!?/br> “是死在港口mafia名下的賭場?” “對……” 安吾露出了不受控制的驚訝表情:“你剛當上首領他就死了?” 看來安吾也覺得這個時間不太好。 我才剛剛當上首領,該做的事情沒有做完,干部就少了一人,如果消息泄露出去又會是一輪震動吧。 我看了一眼餐桌,確認大家是真的都已經吃完了,便站起身說道:“走吧,現場離這里不遠,我們去看看?!?/br> 太宰問:“消息能封鎖么?” 我點頭:“可以,a干部死在單獨的包廂里,里面除過他另外只有三人在場。其中兩人是他的私人部隊成員,另一人是伊東鏈太郎,也是一名賭場???。電話是伊東找到了a干部的手機打給我的,他保證沒有第二通電話打出去?!?/br> “看來他很清楚現在的情況啊?!碧渍f,“那我們就快點去吧?!?/br> 為了不引起注意,我沒有在賭場報出自己的首領身份,摘掉圍巾裝作是太宰的隨行人員,太宰則非常淡定地報了他自己的名字。 在賭場方面的人員留著冷汗地奉承里,太宰自稱收到了a干部的誠摯邀請,特意前來赴約。 沒人敢阻攔他,于是他大大方方地帶著我、安吾、久作,總共四個人一路走到包廂門口。 門外站著四名守衛,脖子上都戴著特制的頸圈,明顯全是a干部的私人部隊成員。 這四個人大概還不知道,a干部已經悄無聲息死在包廂內了。 安吾站出來和他們交涉:“請讓開吧,太宰大人要進去見a大人?!?/br> 四個人略為猶豫,一人說道:“請允許我先進去通傳一聲,主人沒有對我們吩咐過您——” 我不等他說完,就拔出槍拉開保險,頂到那個人面前說:“放肆,你這是什么態度?你對太宰大人太不敬了,注意你的言行?!?/br> 我不得不這樣做了,如果讓這個人進去通傳,a干部死亡的消息就要立刻外泄。 那個人完全沒想到我是一言不合就拔槍的狠角色。雖然他自己也配槍,但這個時候是不可能再掏出來的。 一方面肯定快不過我開槍的速度,另一方面這里還有一個太宰干部在,隨便掏槍可是不得了的挑釁行為。 那個人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頸圈,額頭冒汗。 太宰氣定神閑地笑著,招手示意我收起槍,語調輕快地說:“不好意思了,我這個部下就是喜歡沖動行事,其實人不壞哦,你想去通傳就去吧。畢竟盡忠職守總是不會有錯的,我很欣賞你呢?!?/br> 他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快去吧,與此同時對我說道:“你啊,什么時候能收斂一下壞脾氣。上次得罪了你的人,你又去報復過吧?是不是把他的另一邊眼睛也挖掉了? 不要總是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記恨別人。不然全港口mafia除了我,還有誰受得了你?” 我心領神會,努力瞪大眼睛盯著那個a干部的守衛看,希望多少傳達出一些表示記仇的情感。 也不知道是我的努力起了作用,還是太宰的話語太過有力,對方看上去連靈魂都在狠狠地動搖。 但他并沒有選擇退讓,只是摸著頸圈嘴唇緊抿,仿佛背后有一道無形的懸崖,一步也不敢后退。 我不得不瞪著眼睛跟他僵持起來。 幸好這個時候包廂門被從內部打開了,一個男人探出來半顆腦袋,說道:“你們總算來了,我和a先生都等好久了,快進來吧?!?/br> 腦袋重新縮回包廂,只留下一道根本無法看清內部的縫隙,門口的守衛立即選擇借坡下驢,低著頭帶領另外三人一起讓開路,好像壓根就沒有提過要通傳的事情。 我們順利地進入包廂,安吾最后進去并將門反鎖。 包廂里的環境很分明,中央是一張寬大的賭桌,兩邊擺放著兩張椅子,另有幾張多余的椅子堆疊在一起,放在角落的擋板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