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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也是?!?/br> 豐田對他這個回答毫不意外。 他給安藤添了杯酒,兩人又聊起將來的打算。 “我也準備金盆洗手?!必S田說:“在牢里呆了十年,什么勁頭都磨沒了?!?/br> 本來以豐田的資歷、還有他和大山彥前一任祖長的交情,他完全可以坐上第二、甚至第一把交椅。 安藤覺得可惜,但豐田心意已決,他也不好多說什么,默默同他碰了個杯。 而憂也終于把菜端了上來。 一盤焦香酥脆、還帶著薄薄冰花的煎餃,一盆咸香松散、粒粒分明的叉燒炒飯。 兩個饑腸轆轆的男人都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餃子蘸這個會更清爽哦?!?/br> 憂給兩人的鹽碟里放了些白蘿卜泥,又倒了些柚子醋:“忠臣他不吃辣,豐田大哥您可以自己放?!?/br> 豐田接過辣椒油,連聲道謝。 而餓了一下午的安藤早就迫不及待地動了筷。 餃子是憂前陣子自己包的,一口咬下去油花四溢,大蔥的香氣與豬rou的鮮味完美地融為一體,油煎的外皮香酥可口,配著清香微酸的醬汁,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油膩。 炒飯的味道咸淡適中,還非常奢侈地放了很多叉燒,每一粒米都被雞蛋包裹,金黃的顏色搭上碧綠的蔥花,看著就令人食指大動。 “真好吃啊?!?/br> 豐田對憂的手藝贊不絕口,還一個勁地夸她是好女人。 安藤雖然沒吭聲,卻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想法,三下五除二便把盆里的炒飯消滅了一大半。 憂嘴上謙虛,實際上鼻子都翹上了天。 她忽然就體會到了半澤花當家庭主婦的那種成就感。 “您要是喜歡的話,可以經常過來吃?!?/br> 她笑著對豐田說:“我和忠臣先生都很歡迎?!?/br> “那多不好意思?”豐田客氣地推拒:“總不能打擾你們夫妻的二人世界?!?/br> 他又當著憂的面提到了“夫妻”兩個字。 安藤心跳漏了一拍,余光悄悄瞟向旁邊的女人??蓱n似乎渾然不覺,還笑著擺了擺手:“怎么會,我還沒見忠臣先生笑得這么開心過?!?/br> 他猜她是懶得解釋,即便如此,也足以讓他欣喜若狂。 豐田見安藤的眼睛都沒從憂身上離開過,默默感嘆了一句“男大不中留”,識相地準備閃人。 安藤自知失禮,連忙出聲挽留,見豐田執意要走,又從錢包里拿出了二十萬的鈔票。 “這是祝賀您出獄的禮金?!?/br> 豐田似笑非笑地瞟他:“你媳婦能同意?” 安藤哽住,心虛地看向憂。 憂覺得好笑。 他們又不是法律保護的夫婦,自然沒有什么夫妻共同財產,安藤的錢給誰都不需要經過她的同意。 可既然她都擺出了女主人的姿態,面子工程就不得不做到底。而且豐田這種有前科的人幾乎沒辦法在社會上立足,光靠安藤給的那點錢,撐不了多久。于是她從名片夾里翻出一張名片。 “這是我的熟人,他們那邊最近很缺人手?!?/br> 她顧及豐田的面子,沒把話說全。 但對方是個明事理的人,雙手接過錢和名片,對他倆深深鞠了一躬。 …… 豐田走后,安藤坐在桌旁,一言不發地喝完了那瓶燒酒。 憂猜他應該是想起了很多往事,心里五味雜陳,便沒打擾他,將鍋碗放進水槽里,準備叫他第二天洗掉。 剛剛關了水龍頭,男人突然從后面環住她的腰。熾熱的吐息伴著淡淡的酒氣噴灑在她的后頸。 “怎么了?”憂問。 安藤沒說話。 “要是沒事的話,你現在把碗洗了?” 憂笑著扯了下他的袖子,他反而將手臂收緊,勒得她有些喘不上氣。她倒是不介意他偶爾一次的撒嬌,前提是這樣的情緒可控。 她無奈地嘆道:“吶,忠臣先生……” 男人這回終于開了口。 “你會一直跟我在一起嗎?” 憂愣了愣,隨即笑出聲。 “說什么傻話,當然了?!?/br> “那我們會結婚嗎?”安藤又問。 憂猶豫了。 結婚意味著入籍,她會變成與“前暴力團員”的關聯人員,生活上會有很多不便,謀生也會艱難許多,所以在那之前,他們得保證萬無一失,至少也得有很多很多的錢。 但她舍不得讓安藤不安,還是給出了肯定的答復:“……會?!?/br> 安藤知道自己的情況,卻宛若困獸,不知何往。憂背對著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敷衍他。 他急需一種手段去證明她的心意。 “憂?!彼麊≈ぷ?,吻上她敏感的耳際。 憂的身體本能地顫栗。 不用多說,她已經明白他想做什么。 她轉過身,緊緊回抱著男人的肩膀,將一切化在guntang的吻中。 作者有話要說: 叉燒炒飯和日式煎餃簡直絕配 不要說蘿卜泥和柚子醋是異端,試試就知道了! 須藤:我可能去神奈川貼傳單了 安藤:什么時候結婚? 憂:我也想知道 作者:婚會結的,娃也會有的,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第72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