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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在外頭招蜂惹蝶。 他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放開了她的手。 反正隔著紗布,他也看不出什么。既然醫生都說沒事,應該沒傷筋動骨。 “還洗碗,你大門醫生沒告訴你別碰水?”他沒好氣道。 “只是小傷而已?!睉n小聲嘀咕:“大不了我戴手套……” “傷好了有的是你干的?!?/br> 安藤松了松領帶,果斷擼起袖子,把鍋里那些被須藤浪費的食材毫不留情地倒進了垃圾桶。 憂悶悶地“哦”了一聲,整個人蜷在沙發上,垂落的發梢遮住了她微微泛紅的耳尖。 他對她好像是不太一樣,起碼比對須藤好太多了。 憂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小臂。 上面還殘留著男人掌心的熱度,溫暖得讓她心動。 要是他能一直這么溫柔地對她,那這樣的日子過下去,倒也不壞。 作者有話要說: 大門醫生即將加入戰場,成為安藤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想敵(涼子jiejie長腿殺我) 莉奈:裝醉告白什么的,我真的只是隨口那么一說! 小憂:得令 第35章 新年將至,安藤的生意比平時差了不少。 他和須藤兩人百無聊賴地坐在辦公室里,各自干著各自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到了飯點。 須藤肚子忽然叫了一下,聲音在空曠的辦公室里格外明顯。 不過他沒覺得尷尬,反而期待地看向安藤:“快正月了,我們吃點好的吧?” 男人從書里抬頭,看了眼時間,淡淡地回道:“這種事情,你去跟滿島商量?!?/br> “可是小憂說她去大門醫生家吃飯,再一起泡個湯,晚上九十點才會回來……” 安藤翻書的動作一滯。 大門醫生? 他記得他們才認識沒幾天,怎么就熟到一起吃飯泡湯的程度了? “真好啊,醫生和律師,都是高收入人群?!表毺匐p腳搭在桌上,向后抻了抻胳膊:“你說他倆以后要是結了婚,一年得交多少稅???” 安藤雖然知道須藤說的是玩笑話,但腦海中還是浮現了憂挽著一個陌生男人的手的情景。 那種感覺,仿佛就像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奪走。他胸口冒火,恨不得馬上去錘爆那個“大門”的腦袋。 “話說安藤先生,家里只剩下泡面了,我們去一趟超市……” “不去?!?/br> 安藤毫不猶豫地拒絕了須藤的請求。 “那晚飯……” 摔門的巨響蓋過了須藤說話的聲音。 …… 眼科診所跟超市并不順路,但安藤買完東西,還是特地繞了遠,去了診所的方向。 倒不是因為想去堵滿島憂,只是想認識認識所謂的大門醫生,順便促進一下鄰里關系。 天色已晚,診所早就關了門。 后面的一戶建倒是亮著燈,不過門牌上寫的名字并不是大門,而是大石。 安藤眉頭一皺。 自己沒記錯的話,這附近就只有這一家診所。如果滿島憂沒來這,那她會去哪兒? 他煩躁地撥弄著打火機,給自己點了支煙,直至尼古丁侵入大腦,才漸漸平靜下來。 轉念一想,他又覺得自己的行為十分可笑。 她這么大的人了,總不能在家門口出事吧?再說,他又不是她的監護人,就算她被人坑蒙拐騙,又跟他有什么關系? 很快,手上的煙便燃燒殆盡。 他穿得不多,初冬的晚風,帶走了身上所剩無幾的溫度。 家家戶戶的玄關前都裝飾了門松,預示著新年的到來,臨街的窗子里透著暖黃的燈光,煙囪還往外冒著熱氣,像是在炸年夜菜的魚餅。 安藤忽然想起了許多年前的正月,自己曾經吃過的蕎麥面的味道。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 都是因為那個女人太過溫暖。 以至于她只是離開了一小會,他都會覺得有些寂寞。 安藤往手心里哈了口氣,將稍微回溫了一些的手放進口袋。 他不能讓這種情緒繼續蔓延,她終究會離開,到時候痛苦的只會是他自己。至于滿島憂此時此刻和誰在一起,也不是他應該關心的事情。 …… 憂和大門幾個從錢湯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了。 她手上的傷好的差不多,終于可以碰水。她們蒸完桑拿,舒舒服服地跑了個澡,出來的時候還一人買了一罐啤酒。 冰涼的液體下肚,憂的臉頰微微泛紅,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大門甚至路都走不太穩,還嚷著要再打幾圈麻將。 她的監護人晶叔一臉無奈: “未知子,你和城之內明天都要上班的吧?” “沒事啦,我們明天都沒有手術?!贝箝T不依不饒:“我得把今天輸的錢都給贏回來!” 憂垂眸低笑。 大門人菜癮還大,照這樣子,遲早會把掙的錢都輸光。 城之內安撫了一下大門,笑吟吟道:“你別為難小憂了,她家里還有人等著呢?!?/br> 突然被人這么調侃,憂心跳漏了一拍。 “我只是明天要早起復習而已?!?/br> 她用微涼的手搓了搓發燙的耳垂,試圖將腦海里浮現的身影給甩到腦后。 “考試得明年五月份吧?你現在就這么認真準備了?”晶叔好奇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