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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讓他說說,柳將軍到底是怎么回事?!崩钛呃渎暤?。 向太醫雙膝跪地朝李堰一拜道:“陛下,老臣不敢斷言,但柳將軍似有急火攻心之兆,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br> 李堰沉吟片刻,想起柳臨溪是因為得知程遠在湍河營,才昏倒的。 急火攻心 是因為見不到程遠才急火攻心,還是因為程遠在湍河營? 沒一會兒工夫,宮人端了藥過來,但柳臨溪一直沒醒藥也喂不下去。 李堰見幾個宮人扒著柳臨溪的嘴想朝里頭灌,怒喝道:“你們是想嗆死他嗎?” 宮人們瞬間跪了一地,都不敢做聲。 李堰一把奪過藥碗,單手將柳臨溪扶起來倚在自己肩上,然后含了一口藥捏著柳臨溪的下巴渡給了他。好在柳臨溪昏迷之時尚有吞咽的本能,倒是將藥咽下去了大半。 隨后太醫院又來了三位太醫,依次給柳臨溪診了脈,但除了急火攻心之外確實沒得出別的結論。 過了午時,向太醫又給柳臨溪施了針。 柳臨溪雖未轉醒,睡得卻踏實了不少,身上不再冒冷汗,眉頭也舒展開了。 李堰又依樣給柳臨溪喂了一次藥,嘴里被那藥苦的發麻,心想也不知道昏迷的人能不能覺出苦味來,便讓蘇恒弄了些糖水,照樣給柳臨溪喂了些。 “陛下,您今日起的晚,早膳都沒用呢,這眼瞅著午膳的時候也過了……”蘇恒在一旁提醒道。 李堰將目光從榻上的人身上移開,沉吟半晌,朝蘇恒道:“你著人去將林景澤找來,讓他去御書房等朕?!?/br> “是?!碧K恒一邊應著一邊滿臉疑惑,心道這位可是有日子沒待見林小侯爺了,上回戲樓的事兒之后,林小侯爺在外頭候了一天,也只得了一頓訓斥,還不是李堰親口罵的,是叫蘇恒傳的話。 今日也不知是吹的哪門子的風,飯都顧不上吃了,竟然要見林景澤。 林景澤最近頻繁惹事兒,被李堰訓斥之后老實了不少,所以蘇恒差人去找的時候沒費什么周折。他進宮見到李堰之后,還戰戰兢兢的,以為這位是想起來此前的事兒,要秋后算賬呢。 “你和太學那幫學子挺熟的吧?”李堰問他。 “熟?!绷志皾刹恢览钛邌栠@話的意思,忙找補道:“但臣最近一直在家待著,沒敢出去招蜂引蝶?!?/br> 李堰抬眼看了他一眼,問道:“和程遠如何?朕記得你們關系不錯?!?/br> “程遠他……年少無知,盲目自信,請陛下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绷志皾傻溃骸案娜粘家娏怂欢ê煤靡巹?,讓他不要再覬覦不該覬覦的東西……呃人……” 李堰聞言略一皺眉,問道:“改日?” “對,臣這兩天沒見到他?!绷志皾擅Φ?。 “程遠去了湍河營的事情,你不知道?”李堰問道。 “???”林景澤驚訝道:“他去湍河營做什么?” 李堰一怔,隨即意識到了什么。 程遠去湍河營的消息,他是在兵部呈上來的折子里看到的。依著大宴的律例,官宦子弟尤其太學學子是可以不服兵/役的,但若有人想從軍,可只需在兵部報備一下便可去接受入營考核,若是通過直接就會被編入大營的編制中。兵部通常不需要每日呈報這些信息給李堰,但程遠畢竟是太傅之子,他們這才當日就給李堰上了折子。 但李堰沒想到,程遠從軍一事原來并未聲張,就連林景澤都不知道。 林景澤在京城子弟中玩兒的開,京城子弟中但凡有人知道此事,必定逃不過他的耳朵。 這就說明……程遠從軍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 可柳臨溪卻第一時間就從他那個弟弟那里知道了這個消息…… 柳將軍那個弟弟叫什么來著? 柳……李堰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索性先按下不提。 “朕今日找你來,是讓你替朕辦一件事情?!崩钛叱志皾傻?。 林景澤一聽李堰要找他辦事,神情當即舒展了不少,忙道:“陛下但請吩咐?!?/br> 李堰道:“你去打聽一下,程遠為什么突然決定從軍,自重要的是,他為什么不選程太傅的門生主掌的徐州營,而是選了湍河營?!?/br> “是?!绷志皾傻?。 “此事牽涉太傅,朕的人不宜出面,你打聽的時候不要露了馬腳?!崩钛叩?。 林景澤聞言忙應是,他這人看著雖是不靠譜,但這些年來李堰沒少吩咐他辦事,他還就真沒把事情辦砸過。這大概也是他經常小錯不斷,李堰卻從未重責過的原因。 李堰從御書房回到寢宮的時候,柳臨溪就醒了。 他這人大概是身體底子好,病的急好的也快,這會兒吃了點東西,面色已然恢復了大半。 柳臨溪生怕李堰又提去找程遠的事兒,他還沒想好如何解釋呢。 他反正是不敢去湍河營的,尤其在夢里反復淹死了好幾次只后…… “太醫說這段時間你得好生休養,不易奔波?!崩钛叩溃骸安贿^你想見程遠倒也不難,下個月初一京郊秋獵,朕會點名讓湍河營派一隊人去守獵場,到時候程遠一定會想辦法參加的?!?/br> “為什么程遠一定會參加?”柳臨溪問道。 “因為他知道你會去。他從軍一事不就第一時間找人告訴你了嗎?”李堰意味深長的道:“即便到了今日,他同窗好友許多都還不知道此事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