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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吮完她嘴唇,隔著鬈發撫摸她后頸,低聲問她“滿意嗎?” “現在我又不能踩著你腳吻回去”,多卡斯伸手指在小天狼星耳后到發青的頜角來回刮一刮,“地上濕的呢”,而且打滑摔下來不是一個人的事。 他把手挪到她背后,收緊了一點,“好久沒抱你了”。 “半天”,她知道他在糊弄——但說這句話是真心的,在茶樓里等她吃完東西就是好久。 “回家嗎?”他問她,“我帶你回去”。 “還是地鐵吧”,多卡斯想了想,“我怕吐”。地上開始有積水,柏油馬路上有一層輕薄的彩色油膜,他們終于回到了主路上,邊上是皮卡迪利大街上攝政和維多利亞時期的傳統建筑,還有明亮的櫥窗和絢麗的商品。 在地鐵上,小天狼星突然想到什么,和多卡斯說,“獅子是鬈發的”。 “所以?”多卡斯問他。 “我希望小狗是鬈發”,車廂在晃,他們靠著柱子站著,能感到他揪了一下她頭發,他習慣的小動作,把她的鬈發拉直再看它重新打成圈,噪聲不大,和播報的電子音不同,他的聲音很清楚,“像你這種”。 “莉莉”,多卡斯穿著寬松的連衣裙,覺得自己像一只,奶廠的母羊,她的溢乳很嚴重,但顯然有更麻煩的事情,“你當年生育的時候是怎么處理得好和老波特夫婦的關系的?” “哦,他們在哈利出生前都得龍痘都死了”,鮮紅色頭發的女巫神色很平靜,但這也完全足夠讓多卡斯毛骨悚然。她無奈的揉了揉眉毛,“小天狼星恨不得在家里變成狗,這樣就不會被我母親嫌棄”,還乖乖去把頭發剪短,就是因為她母親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一團黑色長發,皺了眉毛沒說話。他們兩個都要上班,前兩年顯然也需要多卡斯家里人的協助,莫妮卡在產后住過來幫他們,計劃是呆半年,現在才過去兩個月。 “這么恐怖嗎”,莉莉顯然很驚訝,“我以為,不會這么,厲害”。 “她其實大部分時間在嫌棄我”,多卡斯的生育明明比她母親晚了四年,但是因為自身經歷極端反對早育的莫妮卡顯然對此還非常,不滿意,“小天狼星只是被,臺風尾掃到”,同時還被認為是不靠譜的結婚對象。但這已經夠了,“他每天都在問我,他哪里做得不夠好,以至于我媽連廚房都不讓他進”,他在她懷孕期間已經習慣了干家務和做飯,現在連挽起袖子擦地板都會引發莫妮卡皺眉,除了抱孩子,基本上只能做一些清潔衣服的工作,因為莫妮卡不會用清潔咒和烘干咒。 莉莉憐憫的表情,“我們那時候,在戰爭期間嘛——所以就只是自己在帶”,穆迪和鄧布利多也沒有給他們派什么任務。 多卡斯沉默了。 她解決小天狼星的不滿意其實只是問了一句話,“那么,你想讓家養小精靈來嗎?雷古勒斯和你母親肯定不介意出借克利切”。至于有沒有計劃生第二個,單單是她懷孕時候相應的反應就足夠讓他們兩個接近精神的極限了,第三個月開始吐,然后他來接她下班的時候被她南美來的女同事追求,最后三個月她幾乎沒有睡過一個晚上的好覺,每天都在翻來覆去,小天狼星直接被踢下去睡地板。 “這絕對是小狗”,多卡斯那時候跟地板上的小天狼星講話。 “我沒有意見”,小天狼星穿著睡袍,頭發亂糟糟的,“但我覺得我小時候應該沒那么折騰人”,他的評價是看著她他就已經被嚇到了。 “我覺得我就像一不小心吃了一口石榴,然后就永遠要留在地獄里了”,冬天的風在窗外面呼嘯而過,但是和蘇格蘭霍格沃茨城堡塔樓上,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外的風比起來實在是溫柔的有點微不足道。 “你對那口石榴的怨念已經持續了七個月了”,小天狼星拉了拉多卡斯垂在床邊的手,在七月末他買了點新出的北非進口石榴回來,殷勤的表示要剝給她,在玻璃碗里堆成一個漂亮的寶石小山,但其實一半是酸的。多卡斯吃得津津有味,結果解決完那些半透明的水紅色種籽后就開始嘔吐,差點以為是食物中毒,兩個人緊張的去了一趟圣芒戈,結果發現是孕期反應后,漫長的折磨就開始了。 “我把戒指取下來了”,她無奈的給他看自己的手指,“水腫,粗了一倍,腿也是”,正?,F象,zigong壓迫下腔靜脈,導致回流都出現了一點問題。 “沒事”,他寬慰得拍了下她,“我帶著呢”。 “這都什么跟什么”,多卡斯翻到另一邊仰躺著,這個球實在是,太麻煩了,還時不時踢她一兩腳,只有小天狼星這種不懷孕的傻瓜才會覺得胎動是非常值得興奮的事情。 【埃斯特拉】 “你還知道回來嗎?”莫妮卡·梅多斯正在對著人臺裁一塊胚布,針墊綁在右手手腕上,上面插著各種顏色的珠針,她穿著一件寬松的黑色高領羊毛衫,下半身是深紅色的天鵝絨寬腿褲子。 “我懷孕了,mama”,多卡斯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五個月,即使是在寬松的巫師袍下,肚皮也已經有了一個凸起的形狀,小狗偶爾還會踢她一腳——懷孕的感覺非常有趣,能夠清晰得感覺到身體里成長的異質物,某種意義上也很恐怖,像是被寄生。而愚蠢的狗男人只會好奇得伸手摩挲肚皮,說一些沒有意義的傻話,大部分時候還要她去哄他,滿足一些他的下流欲望,沒有孕育能力的人永遠無法理解的一種期待與懼怕的并存,她也的確沒什么人可以商量這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