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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格蘭芬多的找球手多卡斯在比分到了20:200的時候去抓了那個飛賊,贏得了那年決賽的勝利。 她也不正?!拖袼械穆楣铣錾硪粯?,梅多斯會有一些多余的動作,甚至是驚險,沒有一個真正的純血巫師會像她一樣允許掃帚控制自己而不是相反。雷古勒斯五年級,她六年級的時候,剛開場面對底下打上來的鬼飛球,而她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保護掃帚而不是自己,直接就被打中肋骨,據說是骨折,格蘭芬多換了替補,雷古勒斯輕松的結束了那場比賽,因為大比分的累積成功帶領著斯萊特林拿到了當年的學院杯。 多卡斯不是一個太優秀的找球手,她只是,會飛,和掃帚配合得不錯罷了,看起來格蘭芬多也實在找不出一個人。 在1975年那一代七年級的格蘭芬多畢業后,這個學院實在是一代不如一代。 但好像還是那么,不要命。 六年級的雷古勒斯看著詹姆·波特捧起他最后一年的學院杯,多卡斯大概還看不見,靠在小天狼星身上,目光茫然的露出一個燦爛的的笑容的時候,如是想。 他們學生年代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場比賽結束了,小天狼星大半是覺得輕松的,終于不用被詹姆抓去訓練和比賽了,而且以一座魁地奇獎杯結束也算是圓滿,現在要處理的是大概暫時看不見的多卡斯。他把她的一條胳膊繞過頭,讓她搭在她肩膀上,在滿場歡呼聲把她背起來,準備帶她去醫療翼。 她在開頭那一段路的時候很乖,伏在他背上也不說話,大概是剛結束比賽也很累,她體溫比平時高了一點,帶著紅茶和柚子香味的沉沉呼吸像流水一樣拂過小天狼星頭發,鬈發落下來,輕拂他的臉頰。 到門廳的時候多卡斯才說了全程的第一句話,“放我下來,小天狼星”。 “我不覺得我背不動你”,爬樓梯也好,走路也好,小天狼星笑得很厲害。 “太硬了,太曖昧了”,她拍了拍他肩膀,然而在外面草坪上的時候一句話都沒說,他們兩個人更出格的事情都做過。 “哦 我很享受”,他偏頭低聲和她說,她胸口壓在他背上,軟綿綿的,大腿夾著他腰,全身心依賴著他,因為少有所以令人期待。兩個人拐進某一個樓梯間,小天狼星決定選擇一條曲折一點的路,這條秘道沒什么人用,但費爾奇知道,所以經常有打掃,不會密布蛛網也沒有成窩的老鼠,干燥,安靜。 “胸口疼”,她悶悶地回答他。 “我給你揉”,小天狼星笑得很厲害,。 “我在你背上的時候,我沒法留意后背”,她動了動被他握住的大臂,“來不及反應的”。 “現在城堡里也沒有這么危險”,小天狼星還是把多卡斯放下來了,她說的是有道理的。 “我挽著你胳膊可以嗎”,她伸手先碰到的是他后背,然后指尖掠過肩膀,停在他手肘上方的位置。 他吻了她,本來只是想輕輕碰一下的,結果還是變成了吮嘴唇。她抬頭回應他,手指放在他下頜上,漂亮的淺琥珀色眼睛還是沒有焦距,脆弱的,任由采擷的態度,小天狼星覺得自己被吸引著,一步步用唇舌索取更多。一個美妙的吻,他幾乎覺得有電流在兩個人之間傳遞,腦子全是暈得,事后他把她攬在胸口,撥弄她鬈發,“你怎么那么喜歡逞強?”連給他背一段路都不肯。 “你怎么知道是逞強”,多卡斯用手在他背后畫圈,“不覺得是,盡力而為嗎?” “那你知道自己的限度嗎——我并不認為盡力而為是弄傷自己”,他捧著她臉頰,知道她眼睛大概問題不大,沒有頭痛也沒有別的,大概就是被游走球砸暈了,但還是,太傻了,他低頭輕輕吻了吻她顴骨。 “你好溫柔,小天狼星”,她笑起來,但是看得地方不是他的臉,大概還是看不見。 “你是第一個用溫柔來夸我的人”,他用拇指輕輕摩挲自己吻過的那個地方,壓低聲音,“會說話就多說點”。 “嗯,你是一個好人”,多卡斯在淺淺的笑,菱形的粉紅色嘴唇。 “多卡斯,我們在調情”,小天狼星感到挫敗。 “瑪麗·麥克唐納就是這么被你帶到醫療翼的嗎”,她攙著他向前走,重量壓在他身上。 “梅林,我都忘了”,他幾乎想要舉手以示無辜,“小心,那里有個臺階”,還要提醒她注意腳下。不過,似乎真得是這條秘道,那時候他在畫自己負責的那份活點地圖,就看到金發狐貍眼的女孩子躺在地上,襯衫被撕開,胸口烙著黑色的‘泥血’字母,他把校袍蓋在她身上馬上帶她到了醫療翼,多卡斯那段時間正好在住院,他還在半夜來看她來著。 “小天狼星”,她安靜了好一會兒,突然喊他名字。 “我在聽”,這段路特別黑,失去視力的人和正常人差別也不是很大,他們要尤其小心。不過醫療翼馬上就要到了,龐弗雷夫人的治療咒語和魔藥絕對能解決她眼睛的問題,除了他們肯定又要被念叨一陣每次魁地奇比賽就會有人被送進醫療翼之類的問題。 “其實我是個賭徒”,多卡斯輕聲跟他講話,“因為只有很少的籌碼,所以看起來很謹慎罷了”。 “對手是誰”,他喜歡陪著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命運吧”,多卡斯的聲音聽起來也不太確定,“賭場里有一個很重要的技能是詐牌,裝出喜怒不形于色的樣子。我的癮那么大,每次都是□□(all-in),偶爾也會有力不從心感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