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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卡斯仰頭親了親他喉結,小天狼星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抖,他現在只想回宿舍,否則恐怕就不是一個正常的血氣方剛十八歲男孩子了。 【巧克力chocolate】 小天狼星把多卡斯摁在天文塔的垛口上親,他們被十一世紀的巨石包圍著,像被關在某個時空之間的縫隙,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她象牙色的臉貼得很近。吻結束以后兩個人什么都沒有說,他還趴在她身上,她淺琥珀色的眼睛看著他。這是一個危險的高度,長風浩浩蕩蕩吹動她的鬈發,那是纏綿不盡的態度,她的目光好像身上紅茶和柚子微苦的香氣一樣縈繞在他身上。 “坐起來嗎?”他問她,她的小腿搭在垛口邊上,輕輕踢他膝蓋。 “嗯”,他把她扶起來,坐在垛口上,他站在身邊,她在側邊環抱著他肩膀,趴在上面,伸手在他前胸劃來劃去,“情人節快樂”。 “情人節快樂”,他笑起來,巨大的快樂在胸膛里膨脹,“我以為你不喜歡這個節日”,其實已經過去一天了,今天是3月15日。情人節是多卡斯的保留笑話之一,‘為什么巫師要在一個麻瓜天主教神父去世的日子慶祝情人節?’ “想要巧克力”,她在他耳朵邊講話。 “現在我到哪里給你弄”,現在都快宵禁了,星星在他們的頭頂發亮,像鉆石的火彩,他伸手撫了撫她的鬈發,突然意識到什么,“所以,你不回去沒問題是吧?” “鳳凰社的夜巡”,現成的理由,她在他背上發笑。 他往后抓到她的膝蓋,再往上是大腿,在她的驚笑聲中弓腰把她背起來,凌空轉了一圈,“走,我們去霍格莫德”。 他甚至一路把她背下了天文塔,然后她才握拳錘他肩膀到他放她下來,他們牽著手躲過了費爾奇和他的貓,還遠遠得看了一眼正在巡邏的詹姆和莉莉,然后到了三樓駝背女巫的雕像下,用魔杖敲了敲,“左右分離”。他們故意連“熒光閃爍”都沒用,在黑暗彎曲的隧道里幾次差點撞到,然后擠在一起發笑。 然后就到了蜂蜜公爵的地窖里。 多卡斯找到了屬于巧克力的那個貨架,攥著從巫師袍口袋里找到的錢包,終于點亮了魔杖尖開始對著標簽翻翻找找,“唔,好像昨天賣的太好了,有幾款都沒了”。他不太愿意等,丟了個加隆上去,然后剩下每個口味都拿了一塊,他們在地窖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開始拆包裝。 細碎的金箔紙從指尖落下來,掰開巧克力的聲音很脆,多卡斯含著小塊得巧克力,轉頭看他,“你為什么不吃呀”,然后并攏手指戳他胸前“一定是因為昨天吃了很多”。 “都給彼得了”,他把她鬈發攏到耳后,抓著她腰,大概是因為最后一年了,今年收到的情人節禮物格外多,還是老樣子,拒絕掉其它禮物,留下書信和食物,書信進壁爐,食物有迷情劑的挑出來讓家養小精靈處理,剩下的交給宿舍里其它人。 反正他也從來沒收到過她的情人節書信或者禮物。 “你不喜歡巧克力嗎?”她難得有點好奇的神色,或許是上等的巧克力讓她態度軟化許多,所以不會問什么收別人的巧克力代表著什么意義這種尷尬問題。 “啊,就是不吃”,學會阿尼瑪格斯以后的某種怪癖吧,就像彼得越來越像老鼠,詹姆居然開始每頓都有大盤的沙拉。他一直很好奇麥格教授為什么不喜歡編織,玩毛線團之類的,但是既然他也還是不喜歡費爾奇安排的刷廁所工作,所以,還是不要問了。 “好吃的啊”,她掰了一小塊,晃了晃,大概在猶豫要不要遞到他嘴邊。 “我喜歡這樣吃”,他吻了下她嘴角,巧克力的味道的確不錯,入口順滑,酸度適中,帶著nongnong的煙熏味,還有一點她身上的柚子香氣。 “你頭發好長”,多卡斯在手指上繞他的頭發,西里斯從三年級開始留長發,現在幾乎過了肩胛,他忙的時候就把它束成馬尾,不忙的時候就放下來,在巫師中留長發并不是什么特立獨行的事,比如鄧布利多的銀發都幾乎拖地,只是需要清潔和打理——小天狼星最好的朋友家里就是洗發水魔藥的發明者。 “喜歡嗎?”他抵著她額頭。 “喜歡”,她顯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說出來了。 “我也喜歡你頭發”,他看著多卡斯淺琥珀色的眼睛,在三年級驟然的拔節之前,她還很小只,鬈發倒是留得很長,到腰的樣子——后來好像是四年級初的時候剪到了耳垂,然后慢慢得養著,大概就一直維持在披肩的長度了。 他喜歡她頭發是一種很神奇的原因,一定要栗子色的,還要鬈,卷子不能小不能大,要細而濃密,這樣才手感蓬松,這樣揉她后腦的時候很快樂。多卡斯大概洗頭得很勤,以至于小天狼星經常能聞到她頭發上某種柚子味洗發水的苦甜香氣。 小天狼星有的時候覺得多卡斯的頭發是她可愛因素的一部分,特別是她會在煩惱的時候揉得一塌糊涂——頭發柔順,思緒清楚,頭發混亂,思緒混亂。 “為什么我們去禁林的時候都沒有看到你的狗”,她還坐在他大腿上,蜂蜜公爵地窖低矮,又是冬天,他們穿得衣服都很多,他的手還冰到她幾次。 “我不讓它出來呀”,他拿額頭碰到她額頭,“出來打攪我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