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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句子翻譯完了?!白銐?、爭吵”,這個爭吵是復數的具格,“不、再次、走”,陳述語態的第三人稱單數形式,詞根應該是i,“舒適,青春年華”,這兩個詞比較簡單——整句話是“你們就放棄忌妒吧,爭吵已經夠了,已經離開的愜意年華不會再回來?!?/br> 大概是某段故事的結尾,看起來真是令人悲傷。 古代魔文并不像大部分人想象的一樣,理解特定單詞的意思就可以獲得力量。和作為分析語的現代英語不同,作為屈折語,不依靠語序和敘詞,詞的內部形態變化就能夠表達出它的語法意義。大部分單詞可能有超過十二種變化,包括前綴后綴和元音插入,展現出時間,人稱,狀態,性數格和語氣。 更多時候這接近一種思維訓練,雖然相當枯燥,但這是接近力量本源的唯一方法,巫師們使用語言、手勢和魔杖作為施法的媒介,到六年級他們會學習無聲咒,那時他們拋棄了語言,據說強大的巫師可以使用無杖咒,這種時候他們放棄的是魔杖。而古代魔文課程教授得正是這樣一項內容——他們在轉譯的過程中被迫去思考咒語是如何組成的,并在這一過程中訓練引導自身的魔力。和魔咒課的機械背誦不同,大部分人會因此而對魔力的精微控制有更深刻的了解,更才華橫溢的人就能做到發明咒語。 多卡斯對發明咒語沒有多大的興趣,她喜歡創造,但是并不喜歡遵從特定的范式,也想不到有什么心愿一定要用咒語來達成的。 但她發現在古代魔文課程下,已經學會了無聲咒,并開始嘗試無杖咒,這很好玩,但是也很有趣,至少她不用太擔心魔咒學的考試了。 小天狼星并不喜歡占卜課,并認為這是一種無聊的胡說八道,詹姆似乎把它當成一種許愿箱之類的機制,只要你堅持一直相信自己做出的預言,并為之努力,它就可以被實現,萊姆斯只是認真地照著課本上的要求往下做——一種湊學分的手段,他對待大部分的課程都同樣認真,可能只是覺得巫師需要學習占卜,但絕對沒有他對神奇動物保護課程認真,彼得的分數也很高,大概是因為萊姆斯的幫助。 小天狼星選這門課只是因為舍友們都選了,不想在這個時間躺在床上發呆罷了,他并不太明白為什么無論是巴諾德教授還是希金斯給他的分數居然還不錯,他只是想到什么就往下寫罷了。 比如他會像安多米達一樣被從家里的掛毯上燒掉,某一天會砸掉某個擺滿了預言水晶球的架子,可能會被關在什么地方,然后被黑暗吸食。 占卜教室在北塔頂,繞暈了的旋轉樓梯和垂下的銀梯,在巴諾德教授的時代這里到處都是骨瓷茶具、茶桌、小墊子和碧綠色的窗簾,磨毛的裝飾,水晶球和骨質的支架,在希金斯教授時代就更簡潔,或者說,現代,各類普通的課桌和白麻的窗簾,環繞著整間教室的巨大書架和古代書籍,窗戶大部分時間都打開著通風,所以常??梢砸姷酵qv在窗臺上的渡鴉和鴿子。 他開始留意多卡斯之后,就發現她這門課的成績異常的出色,或者說,她在這門課上如魚得水。 說實話,可能只有她知道希金斯教授在激動什么,栗色頭發的教授在講臺前手舞足蹈,談論“那條蛇盤起身子,咬住繞著它啼叫的鳥翼。/在它吞食了麻雀的小女兒和母鳥以后,/使它出現的天神把它變成預兆,/克羅諾斯的兒子把它化成石頭”,而詹姆因為課開始的時間太早已經開始瞌睡,現在正在一點一點得點頭,彼得還在紅著眼睛硬撐,萊姆斯在安靜地做筆記,多卡斯坐在另一邊,只有她在回答教授,“我們也將在那里打這么多年的戰爭,第十年我們將攻下那個寬大的都城。......脛甲精美的阿開奧斯人啊,讓我們在這里/留駐到攻下普里阿摩斯的寬闊的城市”。 事實上小天狼星根本沒看那本麻瓜關于特洛伊戰爭的作品,對于里面的預言和夢境就更加一無所知,任由教授激動地在臺上手舞足蹈,快把占卜上成了希臘歷史與文學欣賞課。 小天狼星決定繼續埋頭自己的咒語研究,自創咒語的風潮好像從去年“倒掛金鉤”的流行開始的,沒有人知道這個咒語的主人是誰,但是非常有趣,也非常有用,詹姆和萊姆斯去年弄出了一個小咒語“瓦迪瓦西”,可以把任何東西塞進想塞那個人的鼻孔,他也想再弄點好玩的東西出來——但是涂涂改改了很多次,不是太危險到不能隨便試驗(例如針對眼疾咒的改良),就是有關爆炸的內容太多。 好在這個學期變成自習了,教授終于不會盯著他們朗誦“阿基里斯,你要壓住強烈的忿怒;/你不該有個無情的心,天上的神明/也會變溫和,他們有的是更高的美德、/榮譽和力量。人們用獻祭、可喜的許愿、/奠酒、犧牲的香氣向他們誠懇祈求/使他們息怒,人犯規犯罪就這樣做?!?/br> 小天狼星和詹姆已經研究了快半年地圖了,墨跡咒可以有效得隱藏信息,只有說出正確的口令才會開啟上面的內容,但他們還在改良,希望可以有效的完成對特定人群的嘲諷效果,比如費爾奇,比如鼻涕精——他伸著大鼻子打探他們的消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上半年尖叫棚屋這件事雖然給了他一點教訓,但遠遠不夠。但想到鄧布利多在辦公室里的談話,小天狼星的心情還是非常差,他向后仰,把凳子的兩條前腿翹起來又落下,他不太確定自己在那一瞬間的情緒,但是他的確并不太介意鼻涕精變成狼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