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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中劃過一抹冷沉和陰郁,顯然知道自己這條最有價值的消息對于杜城而言有多么重要。 見他如此執拗,只想要再見舒窈一面,杜城在心中深深嘆了口氣,“好,我幫你問問她,若是她不愿意的話,我不會強求?!?/br> 杜城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了審訊室,他打了個電話給沈翊,因為他知道如今沈翊就在舒窈的身邊,聯系舒窈的話找他最快。 沈翊一接到杜城打來的電話就知道他肯定有事找自己,等電話接通,果不其然,那個陸澤就算進了警局對舒窈還是不死心。 只是,他手中居然有關于七年前那件事情的消息…… 沈翊的目光微沉,在早先前的一起案子中他們了解到一個重要的人物“M”,只是這個“M”只是當年販賣人員中其中的一個,她是這個案件重要的突破口,但是現在徹底消失不見,根本找尋不到蹤跡。 如果陸澤口中的訊息是真實的話,那么斷掉的線索便能重新連接起來。 一想到這里沈翊心生異動,但很快又想到陸澤提出的要求。 說心里話,他并不希望舒窈去見陸澤,但是若是失去了陸澤口中的重要線索,他們再去偵破這個案件就會變得格外困難。 沈翊跟杜城打電話的時候并沒有刻意避開舒窈,舒窈從沈翊的談話中聽到了陸澤的名字,她抿唇問道:“陸澤又想做什么?” 自從陸澤揭穿了他的真面目,如今的舒窈不再認為陸澤這個人紳士無害,只要有一點有利于他的東西他便能輕易抓住,尤其是他對自己的那份癡迷,恐怕就算到了警局都不會停止。 既然舒窈開口問自己,沈翊沒有隱瞞她的意思,如實說道:“陸澤說,他那邊有一個關于雷一斐案子的重要線索,雷一斐是杜城的師傅,也是警局曾經最重要的一位警察,當年他……被人殺害?!?/br> 聽了這件事情,舒窈身子一僵,疑惑問道:“是那些兇犯的報復嗎?” 沈翊回答,“當年他在負責調查魅蒂美容院的時候意外發現那是一個販賣人口組織的犯罪窩點,后來他直接搗毀了那個窩點卻遭到那些犯罪分子的嫉恨,再后來,他被殺死了?!?/br> “其實,當年的那件事情和我有關,若不是我畫出雷一斐長大后的樣子,他們也不會知道那個人是雷一斐……” 說到后來,沈翊的聲音一點點低了下去,整個人的心情變得格外沮喪、失落。 舒窈沒想到沈翊居然還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一想到他每一次都是溫柔地安慰著自己不要難過不要悲傷,可他本身卻承受著巨大的壓力,舒窈心中一陣鈍痛。 “沈翊,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錯?!笔骜核涯c刮肚地組織著語言,“你當時也不知道?!?/br> “嗯?!?/br> 沈翊收下舒窈的安慰,即便那么多人跟他說過類似的話,可是最讓他感到溫暖的還是只有舒窈。 “沈翊,讓我見見陸澤吧!”舒窈驀然開口說道,“我也想為你們盡一份力?!?/br> 除此以外,舒窈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陸澤說清楚。 沈翊沒有說出婉拒她的話,眼中浮現一抹淺淺的笑意,他道:“謝謝你,舒窈?!?/br> …… 舒窈一個人到了審訊室見陸澤,陸澤的雙手被鎖住,顯然是在擔心他會突然情緒不穩引起暴動。 當舒窈走進來的時候,陸澤的眼眸倏然劃過一抹明亮,他灼灼盯著舒窈,口中喃喃叫了一聲,“小姐?!?/br> 舒窈沒有回應,坐在他的面前,甚至臉上沒有任何的笑容,只是公事公辦道:“陸澤,我已經來了,你可以告訴我那條關于雷一斐的線索嗎?” 陸澤沒有直接切入正題,而是突然露出苦澀的笑容,“小姐,你現在已經這么討厭我了嗎?就連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舒窈面色蒼白,抿唇說道:“你既然選擇做出那樣的事情,拿什么來要求我原諒你?不僅僅是現在對我下藥囚禁,就連七年前陳輕的那件事情也有你的手筆?!?/br> 被舒窈一條條揭露他所有的陰謀詭計,陸澤只覺得他整個人變得格外骯臟污穢,而舒窈還是那么高高在上,和他這樣的人完全不同,有著云泥之別。 “小姐,是我錯了?!标憹扇缃裼X得后悔,他寧愿當初心懷卑劣地跟在舒窈身邊做事,也不希望如今她看著自己只剩下這樣的表情。 “對不起?!?/br> 他終于低下頭真誠地道歉,只是這一聲歉意終究來得太遲。 此刻的舒窈心中五味雜陳,畢竟陸澤跟自己相處過十幾年,曾經也是將他當成朋友的。 舒窈悠然嘆息了聲,說道:“既然知道錯了,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可以跟警局申請減輕你的刑罰?!?/br> 既然舒窈來見自己了,陸澤沒有再多說什么,直接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都說了出來。 “七年前,我去找陳輕的時候,正好他的哥哥陳舟也在,當時他們有過一段對話,很巧的是,我將那段對話錄了下來,不過那份錄音并不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房子里?!?/br> 陸澤頓了頓,繼續說道:“小姐,錄音筆在我的房間,你讓杜警官他們去找吧!還有我想問你一句話,你有喜歡過我嗎?” 舒窈起身,她道:“沒有?!?/br> 然后她離開了審訊室。 唯獨陸澤一人身上浸染著黑暗,沒有人可以將他從其中的泥沼灰暗中拖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