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散侯爺和花魁10 fdiйweй.#269;ǒм
陶華著實提心吊膽了幾日,但看著傅戰似乎沒有找自己麻煩的意思,整日看不見人影,心里松了一口氣,她心大的很,覺得也沒吃什么虧,也就把這事放下了。 傅戰這幾日一邊被蕭朗纏著給他處理酉兒的事,一邊西部又傳來信,說近來邊疆有些沖突,因著傅戰曾在那邊任職又頗有戰功,傅戰叁不兩時便被圣人召去議事,就這么著實忙了不少時日。這日正值休沐前一日,提早回家,腳步一轉,往北院而去。到陶華的梅馥院的時候,陶華正在院子里坐著跟著宋娘說晚上要呆在院子里吃飯。 一般來說,除了過年過節,繼母與繼子兩個都是分開吃飯,畢竟關系尷尬是明擺著的,但今兒正好輪到了過節,立夏。雖不是什么正經節日,但也是需要一起吃飯的日子。 傅戰聽著倒是含了絲笑意,不作多想,邁步進了院子,掃了一圈,定在坐在藤椅上的女人臉上,道:“母親今日可是不適,正好是晚飯時候,我來陪母親用餐飯?!?/br> “不用不用,”陶華緊張地站起來,手都不知往哪里擺,“那個,我是說,跟往常一樣,我……一個人就行?!碧杖A憋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合理的說辭,只能暗地里偷偷瞪了他一眼。 傅戰佯作不知,對宋娘道:“去吩咐把晚飯擺到這邊來?!?/br> “誒誒?!彼文镫m不曉得陶華和傅戰是怎么回事,但也看得出傅戰似乎心情不錯,連忙去安排了。 傅戰坐著主位,陶華坐右側位,默然吃著自己的飯。 陶華心思沒在吃飯上,心不在焉地吃兩口停一會,心里不上不下的,偏傅戰老神在在扒著飯,看了眼她:“這么折磨這些飯菜怕是不合胃口?”ρǒzнaǐшu.ǐиfǒ(pozhaiwu.info) “沒有的事,”陶華回過神來,訕訕一笑,吃了一筷米飯,“只是剛才吃了些茶點,不是很餓,”陶華想了想又道,“我倒是忘了,讓酉兒jiejie也過來,你……” “不必叫她,今兒是節日,得吃家宴?!备祽鹆⒓吹?。 陶華蹙了蹙眉,想起了夢中酉兒一輩子獨守青燈,連個名分也無,孤苦伶仃,但又不好直說,只隱晦道:“什么家宴不家宴的,就咱們兩個,何必在意那么多。姑娘家,要的不過是個名分,你看……”不如就讓酉兒姑娘過來吃個飯順便給個名分? “要名分?”傅戰停了箸,挑眼看陶華,嘴角勾出一點笑。 陶華給他看的有點慌。傅戰再次提箸,說了句快吃,陶華忙不迭地低頭吃飯,暗自懊悔自己話多,畢竟自己昨天借他“采陽補陰”了呢…… “可吃好了?”半晌,傅戰停了箸,問道。 “吃好了,你忙,就先……” “跟我來?!闭f著,就站起來往門外走去。 “有什么事嗎?”陶華遲疑了一會,傅戰走到門口看人沒跟上,回頭輕飄飄望了一眼,陶華立刻慫了,乖乖跟上,嚅囁著問了一句。 “賬上的事?!备祽鸷喡哉f了一聲。 陶華沒敢多問,跟著傅戰左拐右轉,到了傅戰春深院的書房。 按理說,傅戰現在應該住主院,但傅老侯爺去后,傅戰以哀不敢用四個字直接拒絕了,依舊住在春深院。 陶華很少到這邊來,如今好奇地看了兩眼,正值立夏,院子中央一顆桃樹結了一簇簇的桃子,又紅又大,把枝頭都壓彎了,陶華看的咽了口口水。 傅戰勾了抹笑,邊推門邊吩咐人:“摘幾個桃子洗干凈送來?!?/br> “不知爺要了解什么賬?”陶華一進門便問道。 “坐吧,”傅戰將外裳脫了,坐了下來,給陶華和自己斟了杯茶,仆人洗了桃子送來,傅戰揮揮手讓人退下,指了指桃子讓陶華吃,“沒什么大事,就想了解下現在傅府賬上如何,從……田莊那邊說起吧?!?/br> 陶華狐疑地看了眼一臉閑適的傅戰,還是坐直了,想了想乖乖道:“傅家的田地共有叁百畝,分別在莫村……” 陶華一口氣把總的情況說了個遍,嗓子都干了,拿起一個大桃子就啃了起來。 頓了頓,又問:“那商鋪那邊呢?” 陶華略一思索,便簡扼地說了幾句,她看出來了,傅戰根本就是問問而已,所以也放下心來,只把重要的挑出來說。 “就這些?” “不如我回去讓賬房把賬簿送到你這兒來,想必比我說的更清楚些?!碧杖A微微一笑,不躲不閃地直言道:“爺有什么話就趕緊說吧,我知道我做賬上這些事你也不見得放心,不如……”這事陶華是想過的,左右陳媽和自己通了氣,知道叁年一到自己便要回家,傅戰對自己也不是很放心,如若早點將手頭的事,自己估計也能早點回家,雖然回家也要看老頭子臉色很頭疼…… “你怎么知道我不放心,”傅戰揉了揉眉心,啼笑皆非,長臂一伸,直接將坐在右手邊的陶華拽進了懷里,在她發鬢輕道,“不過是想著你還欠我個情,母親大人可還記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