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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他的卻只有一句:“我們已經分手了?!?/br> 顏殊黛的語氣淡得捕捉不到任何一絲情緒,仿佛早就輕飄飄地揭過這一頁,只有對方還在耿耿于懷。 男人輕哂了聲:“所以在你心里我已經是過去式了,是嗎?你明知道我那是氣到極點說出來的胡話,做不得數的!” 顏殊黛冷冷地反問:“這兩個月我沒有聯系過你,那你呢?你有主動找過我嗎?你要我怎么分辨那天你說的到底是氣話還是真話?假如你一直都不來找我,那我是不是要無限期地等下去?你覺得可能嗎?” 空氣靜默了半晌,男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語調激動:“是因為他嗎?難道你是真的打算和他——” 不知為何,簡戌總覺得這個“他”指的是他自己,顏殊黛的話更是他莫名的一陣心虛。 她似乎沒心情再繼續糾纏下去了,只聽見她直接道:“是?!?/br> 僅有一個字,但卻如山上的寺廟敲鐘那般重重地擊打在簡戌心上,蕩著悠遠的回響。 “你可以走了?!鳖伿怊斓穆暰€是那樣漠然,簡戌甚至可以想象出她的神情,一如那天請他離開紫園時的凜冽。 緊接著他聽到拳頭砸在墻上的悶響,然后是一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就在他猶豫著要現在走出屏風后,還是將今天聽到的一切埋藏在心底從此絕口不提的時候,顏殊黛帶著戾氣危險的嗓音傳進他的耳膜——“還不出來?” 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確定這是對他說的,還沒來得及思考顏殊黛是怎么發現他的存在,身體已經先行做出反應。 只見顏殊黛的眉眼陰沉得可怖:“聽得有意思嗎?” 簡戌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樣的神情,一時間連辯解都忘了,看來他這次是真的觸碰到她的底線。 顏殊黛不耐地掃了他一眼:“還不滾?是要我送你出去嗎?”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今天的事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改天我再親自上門向你賠罪?!?/br> 簡戌快速地說完這一句話,然后轉身離開。 守在門口的費淏看到簡戌從里面出來,心里先是一驚,然后疾步走向顏殊黛:“大小姐?” 顏殊黛望著門口的眼神深不見底:“查,去查簡戌和這里背后老板的關系?!?/br> 進門沒多久,她就敏銳地注意到屏風左側那塊玻璃窗依稀倒映出來的人影,一股戒備和怒火從她心里升起。 風入松最吸引江城名流富商的地方絕不在于清雅的景致,也不在于昂貴美味的吃食,而是他們最需要的私密性。 但今天居然有人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進入她常年包下來的私人包廂,這令顏殊黛感到后怕。 假如她剛才警惕性沒那么高,那不知道要被對方聽到什么去。一旦被人捏住把柄,后果不堪設想。 本想直接阻止季許繼續說下去,但突然間,她嗅到一陣若有若無的雪松氣息,那是她曾經在簡戌身上聞到過的味道。 意識到簡戌和風入松的關系絕不像明面上那么簡單后,她收回了提醒季許包廂內還有第三人的心思,順水推舟讓簡戌偷聽到她的秘密。 僅靠受傷激起的歉疚還不夠,她必須再下一劑猛藥,讓簡戌理屈詞窮,有口難辯,從而讓他覺得虧欠她,必須做點什么來彌補。 假如真像她猜測的那樣,簡戌和風入松背后的老板關系匪淺,那她要他賠的這份禮也不會薄到哪里去。 第10章 有關的信息少且深,查尋的過程有明顯人為的阻力,費淏花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獲取到一點有用的資料。 行駛的黑色幻影里,顏殊黛一邊翻閱文件一邊聽著費淏的匯報。 金絲鏡框下是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風入松四年前易過一次手,原來的老板移民去了新加坡,現在的老板是一個英國人eric,但他只有四年前來過江城一次,會所的一切事務實際上全部由經理康成負責?!?/br> “eric和簡戌是什么關系?”顏殊黛問。 費淏答:“目前沒有查到任何可以證明eric和簡小少爺有過聯系的信息,但是eric名下的一家電器公司十幾年前被初林科技收購?!?/br> 顏殊黛手上的動作頓了下:“初林?林歸儒?” 費淏頷首:“是。另外,林老曾是梅教授的學生?!?/br> 顏殊黛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樣一切都能聯系上了。 林歸儒和梅初之間可不僅僅是薄薄的一層師生關系。 林歸儒家境貧寒,當初完全是靠梅初的資助才能一路讀完大學,感激之心不少,愛慕之情更甚。 但對于一個一無所有的少年來說,他那知性優雅的教授卻是他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梅初越美好,林歸儒就更清晰地意識到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年齡的差距,家世的懸殊,職業的特殊。 他根本配不上她,怎么還能妄想與她并肩的一天? 師生戀,婚外情……任何一個詞都能毀掉梅初現在擁有的一切。他不能這么自私,為了一己私情就將對他有恩的老師拉入遭受萬人唾罵的地獄。 因此他將這份情上了鎖,一鎖就是一輩子。 畢業后林歸儒跟著改革開放的熱潮到南方沿海城市創業,后來將總部移至英國,定居倫敦,至今獨身,膝下無兒無女。 顏殊黛第一次見到林歸儒是在梅初的葬禮上,他以一名學生的身份前來吊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