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團寵日常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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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攔住應煦的手腕,不讓他把花遞出去。 “不準賣!” 應煦皺眉,要掙開他。 陳杰無法,又加了一只手,攀著他的手臂和他較勁。 “你憑什么賣這些花,我不許你賣掉!” 過路人莫名其妙,怕他們的爭執牽連自己,嘟囔一句「不賣就算了」,便匆匆離去。 應煦的臉色頓時不好了。 他就知道,碰上陳杰準沒好事。 “陳少爺,我今天戴了一條格紋圍巾?!?/br> 陳杰一愣:“關我什么事!” 應煦睨他:“是啊,所以我賣我的花,又關你什么事?” 陳杰被噎得夠嗆,但他不是輕易服輸的個性,又怒氣沖沖道:“你當我沒看見——剛才我在商場里看見你送連霄哥上車,手里捧著一大束白玫瑰。這花是連霄哥送你的吧?他知道你拿這些花轉賣給過路人么?!” 應煦誠實說:“他不知道?!?/br> 陳杰于是來了勁,挺直了腰桿要指責應煦,卻被他堵住后話:“但就像你說的,他把花送給了我。所以,這是我的花。我就要把我的花當作商品處理,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他把「我的花」三個字咬得很重,讓陳杰無從反駁。 陳杰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這是糟蹋連霄哥的心意!” 應煦回答:“我收了花,就是領了他的心意。他的心意已經送到,我可沒有辜負他?!?/br> “你強詞奪理!” 陳杰咬牙,惡狠狠地說:“把花給我!” 這種命令的語氣對他的保鏢有用,對應煦卻不管用。 應煦毫不猶豫:“不給?!?/br> “你不怕我告訴連霄哥?!” “那你去告吧?!?/br> 陳杰發現,他完全拿不住應煦,但他依舊不依不饒,梗著脖子不肯撒手。 應煦無法,只能主動打破僵局:“陳少爺,告狀是要講證據的。你沒有證據,憑什么告我?我和魏連霄是戀人,你覺得魏連霄會不信我這個戀人,反而信你?” 雖然不想承認,但應煦說的確實有道理。陳杰頓了頓,緩緩松開手。 “對。你說得對?!?/br> 他低頭,若有所思。 應煦見他終于消停,勸他:“算了吧,陳小少爺,今天的事你權當沒看見?!?/br> 小少爺自然不肯,撂下狠話:“我可不會跟你算了,你給我等著,小爺遲早要治你!” 行吧^_^ “我等著?!?/br> 陳杰氣勢洶洶地來,又氣勢洶洶地走。 不用再受陳少爺的干擾,應煦繼續賣花。這會兒他的生意突然好了許多,從商場走出來的男男女女,一枝接著一枝,買走了他手里剩余的玫瑰花。 賣完,收工! 應煦輕笑一聲,掬起手呼一口熱氣,又跺了跺腳,滿心歡喜地奔向路邊的小攤販,買下一個烤紅薯。 紅薯烤得焦香,比先前在餐廳里吃的昂貴的西餐更能勾動應煦的食欲。他的手指頭已經凍麻了,剝紅薯皮時也不覺得燙,就那么邊剝邊走,邊走邊吃。 走過街角時,他突然駐足。只見陳杰小少爺正意氣風發地登上轎車,他的懷里抱著一枝枝塑料包裝的純白玫瑰。 應煦嘆了口氣,覺得這位小少爺是真的不太聰明,他似乎遮掩了自己的行跡,又沒有完全隱蔽。不過,陳小少爺要是個聰明人,他也不能這么快賣完所有鮮花。 隨他去吧。 魏連霄那么有錢,總不至于跟他計較一束送出去的玫瑰花。 應煦咬一口紅薯,沒心沒肺地想。 憑他對魏連霄的了解,應該沒事…… 吧? 作者有話說: 新文求預收啦-愛你們=3= 《分手后,替身失憶了》 許奕安失憶了。 他從病床上醒來,就聽葉競舟說:“你叫許奕安,我是你老公?!?/br> 很好,老公,免費飯票,許奕安安心了。 出院以后,許奕安卻發現了不對。 1.他們的房子里,所有的雙人用品都很新。 2.他對房子很陌生,沒有親切感。 3.老公好粘人……他怎么可能喜歡這么粘牙的男人? 許奕安眼珠一轉,主動跟葉競舟貼貼:“最愛你了,老公,你搞事業的時候最迷人了!” 所以好好工作,別整天戀愛腦行不行?! —— 葉競舟走在了流行前沿,找了個替身在身邊。 分手后,替身走了,他的世界驟然空了。 他忍了又忍,沒忍住去找許奕安。 ——呵,那家伙坐在酒吧里,正和別的男人談情說愛。 葉競舟氣得暴走,再見許奕安,他失憶了。 那一刻,葉競舟鬼迷心竅,他告訴許奕安:“我叫葉競舟,我是你老公?!?/br> 從此,他認認真真圓起了這個謊…… 第2章 結束和魏連霄的約會,應煦打算立即趕回學校上課。 他現在表演系大三在讀,課倒是不多。 正匆匆往地鐵站趕,忽然接到死黨諶致遠的電話。 “小煦,好消息!《孤云》臨時缺了個角色,能在鏡頭前說幾句話的那種,我跟導演推薦了你,今晚的夜戲,就在城郊的「孤云城」?!?/br> 應煦聽得眼前一亮:“謝了致遠,回頭請你吃大餐!” 要知道《孤云》可是今年的大制作,尚在拍攝期間便備受關注。導演當初在全國選角,諶致遠憑著過硬的業務能力,以及十分貼近角色的外形條件,成功拔得劇中男四號一角。如今男四號要擠到導演面前推薦龍套,他嘴上不說,應煦卻清楚這不容易。 諶致遠聽了,打趣他:“上次給你接活,你也說請我吃飯,吃到現在都沒兌現?!?/br> 應煦替自己辯解:“那是你太忙了,不賴我。算了,飯吃不成,我今天給你帶奶糖?!?/br> 回應他的,是一句帶笑的“滾!” 兩人互損了幾句,諶致遠猛然想起:“說是這么說,你今天要怎么過來?” 「孤云城」不是確有其城,而是劇組花大價錢搭的布景。地點在郊外,沒有通達的地鐵,打車費用又高。諶致遠不免有這方面的憂慮。 應煦卻已經想好了辦法:“這事還要拜托你呢?!?/br> “我?” “沒錯?!?/br> 應煦把自己的打算說給諶致遠聽,換來他良久的沉默:“你可真是……” 應煦馬上接話:“不必恭維我,我就是個平平無奇的省錢小能手?!?/br> 諶致遠:。 臉皮真厚。 一個小時四十三分鐘后,「省錢小能手」站在視野開闊的城郊大馬路上,看著諶致遠聯系來接他的中年男人吭哧吭哧修理拋錨的拖拉機,難以抑制滿心的無奈,長長嘆了口氣。 是他的錯。 他只想到坐拖拉機車費便宜,卻忽略了現在還有拖拉機的家庭,那拖拉機該是怎樣的老古董。 “嘿,這老家伙今天是真不聽話?!?/br> 中年男人抹了把臉上的汗,也難為他,這么冷的天,愣是爬上爬下修拖拉機,把自己折騰得汗濕了背脊。他看向應煦,搔了搔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小伙子,你看這拖拉機一時半會是修不好了,我們那塊兒也就我家有一輛拖拉機,隔壁家的面包車正好送修,也不能來接你。要不,咱先走路過去。我領著你?!?/br> 一陣寒風吹來,應煦抬頭看天,天已經快黑了。 他遲疑片刻,問:“從這兒走去「孤云城」遠么?” 中年男人忙道:“不遠不遠!” 應煦正要答應,便聽他說:“約莫三四十分鐘,快得很咧?!?/br> 應煦:…… “小伙子,你看?” 應煦無言以對,下定決心:“走吧?!?/br> 說走就走,應煦爬上拖拉機,把自己給諶致遠帶的禮物取了下來。 正下車的功夫,一輛低調的黑色邁巴赫停在眼前。副駕駛座的車窗玻璃降了下來,露出年輕男人斯文俊秀的面孔:“請問去「孤云城」是往這個方向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