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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節cao的作者直接復制了百度百科) 25第二十五通電話 Reid成功賺到3萬美元并沒讓我驚訝,而突發的意外卻讓我措手不及。 濕漉漉的東西順著領口一路朝下,黏糊糊的頭發黏在了臉頰上,視野所及,一片漆黑。 我是被一盆摻著冰塊的冷水澆醒的,順著我脖子一路朝下的正是沒有化去的冰塊。我只記得和Reid剛結束了一天的出游,準備回酒店,接著就一點記憶都沒有了。 有人動手解開了我腦后的眼罩,白色的光線刺激著我的眼球。 先是一張方桌,再而是坐在方桌那一頭的女人。褐色的長發中有許多搓被挑染成了酒紅色,假睫毛上方涂了厚厚幾抹金藍色的眼影,她勾著那抹涂著深紅色的唇,平靜地望著我。 我動了一下雙手、雙腳,全部被梆得死死的。 犯的著嗎?我只不過是把難纏的你從Reid身旁趕走,再順帶贏了不屬于你的5000美元,你用得著綁架嗎? 綁架?看來不是,因為綁架是要求贖金,而唯一能贖我的Reid同樣被綁在了椅子上,緊挨著方桌的另一邊。 他的嘴被一長條膠帶黏上,深棕色的眸子緊盯著我,只能發出‘嗚嗚’聲。 她想做什么?打麻將?斗地主?不是三缺一么? “乖乖聽我說話,我就把貼在你嘴上的膠帶撕掉如何?”她似乎對我的清醒很滿意。 我點了點頭。 ‘嘶——’ 嘴唇周圍突然而至的撕裂感痛的我想罵人,而做了這事的頭在我后面,正是先前替我解開蒙眼布的人。 他終于從我后面走到了女人的身邊,果然,是我口袋中那5000美元的前主人,那個昨晚輸得精光的中年男人。 好了,湊一桌了。 “先自我介紹下,不然不太禮貌,請叫我Amanda”她像是在招待一位老客人,“我前天還沒玩夠,所以想請二位接著陪我賭?!?/br> “賭什么?”我的嘴角依舊還有刺痛感。 她笑了,抽開了她桌前的抽屜,從中左右手各拿出了一把槍,接著站立起來,繞到了Reid身后,其中的一把槍抵在了Reid的額頭上,一字一頓“賭他的命!” 我頓時覺得下一口氣差些沒供應上來,堵在了喉嚨口。 “我需要理由?!蔽野l覺我吐出來的調子已經有些發顫。 “只要我想,幾乎每個我接近的男人都會乖乖陪我。不管少的、壯的還是老的,只要我想!可是他卻無動于衷,明明肯讓我接近,玩紙牌機時他與我聊得多歡啊,明明是喜歡我的,后來卻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越說越激動,停了一下,緩和了下語氣,“這種口是心非的男人殺了最好?!?/br> “他是第一個?”我不相信曾經她遇到的所有男人品味都低的離譜。 “第一個還活到現在的?!彼龑尡衷谙骂M,得意地將眼睛瞇成了縫,“愛我就說出來嘛,扭扭捏捏、裝腔作勢的殺了算了。 這難道就是自戀過度而導致的人格障礙幻想癥?看誰都認為他愛你? 為什么去次賭場都會碰到這種人?! “說吧,怎么賭?” 這種過度自戀、自愛的人是勸不得的,不管在誰面前,她大概永遠都會認為自己是對的。我只能接受她的要求,和她賭。 “嗚——”Reid睜大眼睛,沖著我搖頭。 “我還是很開明的人,你可以聽完規則后再決定賭不賭?!彼e起了另一把槍,那是一把舊式的半自動左輪手槍。 她拉開彈巢,倒出了五枚子彈,再裝上一枚,手一撥,槍膛快速轉動起來,‘啪’的一下,她重新合上了彈巢。 “賭這個,一人一次,游戲規則你應該懂得。你輸了,他會死,你贏了,我大概會放你們走吧?!彼D了頓,“或者,你可以選擇不賭,自己走,留下他?!?/br> 一尸兩命或是‘大概’放我們走? 我將目光投到了Reid的臉上,他想說話,卻無奈嘴被膠條縫得嚴嚴實實,只能‘嗚——’個不停,那雙深褐色的眸子緊緊盯著我,眉頭皺的很緊,雙手雙腳都在使勁掙脫繩子,可是依舊不起作用。 “看來我們聰明的帥哥想說些什么?”女人,不,極度自戀狂笑著扯下了Reid嘴上的膠條。 “放她走,我會聽你的!”Reid喊出了聲,隨即朝向我,“Nicole,不要和她賭!” 極度自戀狂重新貼上膠帶,遺憾地搖了搖頭,“唉,昨天就這樣不就好了嗎?現在才知道喜歡我已經太晚了?!?/br> 她笑盈盈地詢問我:“怎么樣,決定了嗎?這種男人,還是讓我殺了吧,這樣你就可以繼續度假了?!?/br> 我舔了一下被膠帶撕出了血的下唇,將目光從Reid身上挪開,深吸了一口氣,“我們誰先開始?” 她似乎沒有料到這個答案,怔了一下,轉而回答:“你先開始,不過跟你賭的不是我,我扮演的可是荷官。Daring~交給你了!” 另一邊的老男人很服從地替我解開了手上的繩子,并接過了女人地給她的槍,接著坐到了我對面。 我只聽過‘自戀人格障礙幻想癥’,可不知道有什么‘因愛而生的你叫我死我就死愛慕癥’。 “看吧,我的Daring是那么坦誠的愛我?!彼e起槍,重新抵上Reid的后腦勺,“開始吧?!?/br> 男人將槍滑給了我,做了個‘請’的姿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