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橋只是想和他zuoai(修)
最開始被進入那一下,下體撐開的感覺很強烈,生出了一點痛。江橋很勉強才能一次夾住他,況且才剛剛泄過下面還很酸。 她手腳并用往前爬,想要抽出體內的東西。 譚路洲看著她逃開的動作也不阻止,默不作聲地凝視。等到yinjing快要完全脫離緊致的xue口,他掐住她的腰拖回來,狠狠插進去接連不斷抽插,盡跟沒入再抽出。 "啊……我疼,你瘋了嗎?" 這個姿勢進的很深,他力氣太大,頂撞得床開始隨著他們的動作搖晃,臥室里的拍打聲層層攀升。 譚路洲也說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剛才他們從超市返回途中,在路上牽著手回家的時候,他明明該覺得幸福,這不就是他一直期待的畫面嗎?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很害怕,他不知道和江橋還能維持這樣的關系多久,現在越感到幸福便越恐懼有一天會失去。 江橋只是想和他zuoai,不是想愛他。 那又怎么樣,至少現在她就在身下,不是嗎?譚路洲這樣安慰自己,只有他能夠和她這樣親密無間,只有自己能插她,cao她。 他不停地撞進去,用這樣的方式確認,江橋是他的。 江橋已經忘記不久前還在生氣委屈,完全被拽入這場性愛,忘情呻吟,在這間房子里,沒什么需要顧及,他們年輕、自由,能夠痛快做自己想做的事。 "別那么用力……我疼。" "不用力你怎么會舒服。" 最后一下他格外用力,隔著避孕套射在她身體里。 一次結束,他們抱了很久才松開彼此,譚路洲很滿足,稍稍放下心中的不安。垂眸吻遍她的身體,唇舌落在雙腿間時他含住她的陰蒂舔弄,江橋已經叫不出來了。 就連想要抱她去浴室洗澡也搖頭說不要,譚路洲只好接了水回來給她擦身體。 蹲在床邊,擰干盆里的毛巾,將溫熱的毛巾敷在她身上仔細擦去她的皮膚表層的汗水和雙腿間各種混亂的體液。 擦到手臂時,順勢親親她的手指,卻被瞇著眼睛半靠在床頭休息的江橋拍了一下腦袋,他很輕地笑了一聲,繼續耐心服務。 "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嗎。"抬手的動作會扯到手臂上酸痛的肌rou,江橋痛呼出聲。 "不想穿,麻煩。" 她看著認真給自己擦身體的譚路洲,罪魁禍首認錯的態度十分良好,衣服也不穿就來給她擦身子。 不過認錯態度良好也沒用,痛的是她! "嘖,痛死了,你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別想碰我。"江橋聲音沙啞地開口。 "我不同意……" "我管你同不同意!才不是跟你商量,我這是通知你。"剛放完狠話,又想到了什么,嘆了一口氣,揉了揉他亂糟糟的頭發,盯著他的睫毛。 "對了,我媽讓你明天去我家吃飯。" "好,我知道了。嘆什么氣。" "要是讓我媽知道,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你很怕阿姨知道嗎?"他動作短暫停歇片刻,抬頭看她。 "當然,為什么這么問。"江橋擔心他有什么想法,要他向自己保證不會把他們的關系告訴別人。 她實在不敢想象,要是她媽知道這件事會怎么樣,太可怕了,所以絕對不可以。 "你給我守口如瓶,誰都不許說,不然以后就不讓你cao了。" 譚路洲不說話,只是給她擦身子。 等到兩人都收拾的清清爽爽躺在床上,一時間還睡不著,黑暗中江橋發著呆,突然出聲問他:"你討厭我嗎?" "為什么這么問,誰說了什么?" "沒什么,好奇。"好奇上輩子你為什么說恨我,討厭我。 江橋轉過身子,背對著譚路洲。 算了,你現在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會明白我在說什么。 說到底,現在的你哪里是他,也許再也見不到了。 腦中浮現一些過往的畫面,江橋情緒莫名低落下去。雖極力隱藏,但又怎么瞞得過譚路洲。 江橋有秘密。 他沒再繼續追問而是靠過去從背后摟住她,嘴里低聲喊江橋的名字,一聲比一聲繾綣曖昧,不管她是否回應。 "江橋,江橋……" 他很執著,一直重復這兩個字,江橋心軟了。 "你別對我這么好。"她不忍心,心中酸澀著,"譚路洲,你回家睡吧,別留在這。" 對我太好,會讓我分不清的。 獨自難過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未免太不公平。為什么總是忍不住透過他去尋找另外一個人的影子,身后的人憑什么要被自己這樣對待。 "又要趕我走?" 那我應該怎么做,你告訴我好不好?要怎么做,你才不會趕我回家,不會讓我保守秘密…… 要怎么做,你才能讓我光明正大地留在你身邊。 要怎么做,你會愛我。 這些話譚路洲不會問出口,他知道,一但江橋感覺到負擔,她就會跑遠。 "對,因為你剛剛弄疼我了,今晚不想和你一起睡,我們說好的,不可以留宿。" 他最終也沒有離開,一直抱著江橋。江橋拿他沒辦法,論沉默的能力她比不過譚路洲。一整天下來,各種體力消耗還有情緒的起伏波動,她沒有力氣和他理論到底該不該、能不能留宿的問題。 況且,似乎有他在身邊,她會睡的好一些。 第二天早晨,江橋是被胸口異樣的感覺弄醒的。睡裙堆迭在腰間,身下只有一條蕾絲花邊的內褲,布料少得可憐,什么也遮不住。 江橋的胸部很敏感,床笫之間那些微小的觸碰很容易讓這里起反應。像這樣被他含在嘴里舔,乳尖濕濕的,能聽見吮吸聲,聽覺受到的刺激不亞于身體,她的腿心開始往外流水,打濕內褲。 不知道昨晚譚路洲給她穿的是哪一件內褲,但愿是不要是深色。深色布料染上水漬暈染開的痕跡會很看的清楚,她不想一會兒被脫內褲的時候那里濕得太明顯。 "嗯……別咬……好舒服。" 睡前的種種情緒都被拋之腦后,白天黑夜對她來說仿佛是兩個極端,情緒、心態總是大起大落。 含夠乳尖,他的吻逐漸下移。在腹部留下一個很小的牙印,戀戀不舍與這一處溫存一會兒他才繼續往下。 咬住內褲邊緣帶扯開,小小的細縫露出來,有種弱不禁風的脆弱感。 這里昨晚用玩具磨的久了些,包裹著陰蒂的兩片貝rou不同以往的顏色,略微發紅。 內褲褪至腳踝,譚路洲分開她的腿。 興奮充血的陰蒂,液體沾濕的xue口,這些可愛的地方,他一一吮吸過去,如愿聽到江橋越來越嬌氣的喘息。 枕頭下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起,這個點只有她爸媽會給她打電話。 "別……別舔了,譚路洲,嗯……"她徹底清醒過來,用手推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