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跟我zuoai
租來的公寓沒安浴缸,他們站在花灑下面,江橋的臉貼著他的胸口,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半瞇著眼睛往前傾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享受他恰到好處的背部按摩。 "下次再搞我這么久,就不讓你做了。" 太累了,做完以后大腿根抖到差點站不住,譚路洲在床上幫她揉了好久才能稍微放松下來,和他zuoai還有這點好,事后服務比前戲更細致周到。 記憶中好像只要他在自己就沒有一個人洗過澡,只需要在性愛過后兩手一攤,等著他來抱進浴室就夠了。 他的掌心貼在江橋身后的腰窩上方,旋轉著慢慢往下壓。 "唔,好舒服,你是不是學過按摩,怎么會這么舒服。" 江橋現在的聲音有點像她在床上被弄得舒服了發出的呻吟,低低的,嬌軟的,小貓一樣的喘息。 "乖,不想繼續被我干,就不要這樣叫,我會忍不住,下面又硬了。" 夾在兩人中間的yinjing本來也沒有徹底軟下來,她明天一早要回學校,譚路洲還沒盡興就停下,此刻下面還憋著一股火沒發泄。 她的聲音將欲望勾起,yinjing頂著她的小腹抬頭,開始有繼續變硬的趨勢,熱的發燙。 "你休想。"江橋含住他的rutou輕咬,她很壞,今晚不打算繼續滿足他,但還是做這樣挑逗的行為。 譚路洲在床上看起來好像很惡劣,實際上未真正強迫過她。 "嗯…不想就不要撩我,松開嘴,別咬。" 吐出嘴里含著的rutou,江橋嘴里像是吃了糖,聲音含糊不清的沖他撒嬌"好困哦,想睡覺,不要洗了。" 又嬌氣又聽話,譚路洲更硬了,小腹也緊繃的發痛。 "我知道,擦干水就抱你出去。" 擦干水把人抱回房,床單上沾有大片水漬明顯沒法睡人,他只好轉身把懷里打著哈欠的江橋放到一邊的沙發上,順手扯過她平時看電視劇蓋的小毯子裹在她光溜溜的身上。 小心解開她束在腦后的丸子頭,長發打著卷鋪開,遮蓋住微微泛潮紅的耳垂,突出的鎖骨上有他留下的一枚吻痕,深紅色的一塊襯的皮膚越發白嫩潤澤。 譚路洲嘆氣,一定沒有好好吃飯才這樣瘦。 江橋生性好動,天氣熱起來又不愛吃飯,若沒人在邊上盯著她,也許一整日便只吃一塊兒干硬的面包配上牛奶打發自己。 明天要早點起床給她做早餐帶在路上吃,譚路洲在腦中回憶冰箱里都有些什么,很遺憾,他出差一周沒來,冰箱里空空蕩蕩。 于是他很快決定好第二天的早餐,點外賣。 掖好毯子而后俯下身親親她的額頭,嘴里念著,寶寶,先在這里瞇一會兒,等我把濕的床單換下來再抱你回床上睡。 江橋嗯嗯啊啊地敷衍著,等他走到柜子前翻找床單時才睜開眼睛看他的背影。 她知道重生以后,在某些事情上與前世不同的選擇會改變曾經的軌跡,可怎么會和譚路洲上床???前世她死前一天跟他的關系也才進展到接吻。 到底是怎么變成現在這樣,亂糟糟。 從宿舍搬出來以后,他們的聯系更為密切,之前是叁五天打一炮,現在幾乎隔一天就來叁五次,逮著機會就往床上跑。 有時在吃飽喝足以后的賢者時間,江橋會后悔,覺得是自己帶壞了他。 他是二十二歲的譚路洲,剛剛大學畢業,經受不住誘惑也難免。 可江橋不是真的十八歲,前世溺水身亡時她已經二十六歲。 是她先開了這個頭。 前世看透了梁欣若的為人,江橋現在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再與她住同一間宿舍,和她虛與委蛇裝模作樣,或者直接撕破臉都會讓她覺得累,最好的辦法是遠離。 可苦于找不到合理的借口,讓父母同意她從宿舍搬離,心里煩悶著,一股無名的火急需發泄,卻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周末慣例回家吃飯,是譚路洲開車到學校接她。 重生后第一次遇見這輩子還沒同她曖昧過的譚路洲,她不知怎么抽了風,在自己的臥室里大著膽子問他,"你要不要跟我zuoai。" 大概是記憶混亂下的癲狂,她不記得,現在的譚路洲還不會對她有求必應。 她很困,體力消耗太大,還沒等譚路洲將她抱回床上就睡得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她做了一些關于上輩子的夢,她去新房抓jian,藏在酒店里醉到半夜……凌亂分散,頭開始一抽一抽的疼。 夢深之時卻又突然清醒,黑暗里她睜大了眼睛努力分辨自己在哪里。 浴室的水聲停歇,譚路洲刻意放輕的腳步聲靠近??諝庵许懫鹣はに魉鞯穆曇?,在江橋以為他該回自己家時,床上的被子卻被揭開,而后他側著身子躺進來,伸出手將她撈進懷里。 "你不回自己家?" "不。"他的唇離她的耳朵很近,呼出熱熱的氣。 "小心我爸知道了打死你。"江橋有些癢,眼皮耷拉著避開他噴灑在耳后的氣,話也說的不連貫。 "叔叔很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