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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家兒子的話,權爸爸不樂意了。在他看來,自家兒子的這話,就是對大師的褻瀆,輕輕拍了拍權志龍的腦袋:“到時候會帶著這女孩去給大師看看的,反正這段時間就住在我們家了?!?/br> 說完,權爸爸就徑直下樓了。而權志龍則瞪大了雙眼,他老爸就真的因為那個什么大師的幾句話,把這個來歷不明,很有可能是精神病患者的人給收留下來了?太可怕了吧,他之后幾天都要住在宿舍里! 回到房間,看著獨孤悠帶來的那些東西,權志龍不禁想到,萬一這女孩真的是穿越來的呢?只是下一秒就被他自己否定了,笑著搖搖頭,自己是被她弄得心神恍惚了,居然這樣怪誕的想法都有了。 打理好自己,權志龍走下樓,看見自家母親正摟著獨孤悠說笑,滿臉的笑意。這讓他更是堅定了早點出門的想法:“爸媽,我出去了?!?/br> “你去哪兒?這幾天不都沒有工作?”從與獨孤悠的交談中,權mama了解到,原來昨天兩人只是單純的睡在一張床上而已,所以不可能像獨孤悠說的那樣。只不過大師的話,加上獨孤悠乖巧的模樣,讓權mama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立馬拴著兒子和獨孤悠進教堂! “和勝利他們約好了?!睓嘀君堈f完,就腳下不停地往大門口走去,卻被權mama一把叫?。骸爸君埌?,你帶著悠兒出去,把她打扮得像我們這兒的小女孩一樣帶回來?!?/br> 自己老媽都發話了,權志龍哪里還敢說不,只得帶著獨孤悠一同坐上車,駛出別墅。 “夫君,你們這兒的馬車真的好快啊,而且又平穩又舒服。不像我坐的那個,就算我爹爹在馬車里鋪上厚厚的蠶絲,也還是坐著不舒服?!弊谲嚴锏莫毠掠坪闷娴膹埻?,繼續問道,“不過,馬在哪里?” “這是汽車,不是馬車。是靠發動機工作的?!币呀洶血毠掠飘敵删癫』颊叩臋嘀君?,可以很淡定的解釋她的問題。如果不是母親的命令,他恨不得現在就把獨孤悠丟到大街上。 車子進入首爾市區后,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看的獨孤悠目瞪口呆,她從來沒有見過穿的這么暴露的女人,真是不要臉! 而且這兒的馬車,不對,是汽車,原來有這么多的款式啊。還有這些整齊的房子,居然比他們華夏朝最高的當今圣上居住的大殿還要高上許多。 和華夏朝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展現在獨孤悠的面前,讓她一下子有些難以接受。最初的好奇也由想念將軍府的念頭代替,慢慢的收回放在車窗上的雙手,獨孤悠安安靜靜的坐在車內。 原本以為獨孤悠又有好多問題的權志龍,現在余光瞄到,像打過霜的茄子一般無力的獨孤悠,不禁開口詢問:“怎么了,一下子沒精打采的?” 像個大人一般重重的嘆口氣,獨孤悠轉頭看著開車的權志龍:“夫君,原來你們這兒不像爹爹說的那么落后啊?!?/br> 落后?大韓民國落后?這又不是非洲大草原,落后個毛線??! 權志龍覺得,自己自從昨天遇見這個名為獨孤悠的精神病患者后,爆粗口的改了是直線上升,再這樣下去快要爆表了。不行,他得克制??!克制! “我們這兒就是這樣!”咬著牙擠出這句話,隨后又表示,“待會兒給你去剪頭發,可不要又惹出什么事情,還有,在外面就不要喊我夫君。不然別人還以為你在拍戲呢?!?/br> “拍戲?不喊你夫君,喊什么?”獨孤悠傷感的心思早就消失了,現在更是被權志龍口中這個“拍戲”的新詞而吸引了注意力。 “就是演戲嘍。喊我權志龍或者志龍,都可以!” “啊,原來是戲子啊,我知道了?!辈贿^對于稱謂,獨孤悠還是不滿意,一本正經道,“我怎么可以喊夫君你的名字呢,這是不尊重你!” “那就喊我oppa好了!”以為“oppa”是權志龍的專屬稱號,獨孤悠這才滿意的露出笑臉:“知道了,oppa!” 帶著獨孤悠走進他經常來的美容室,權志龍告訴店長,要給獨孤悠剪什么樣的發型。自己則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悠閑地看起了雜志??墒沁@悠閑還沒有過幾分鐘,就聽到了獨孤悠的聲音。 “這位jiejie,你為什么要把頭發剪得這么短呢?像個男孩子?!痹瓉愍毠掠普f的是那位店長,只是雖然這店長長得中性化了一些,頭發是長了那么一點點,可是被說成是jiejie,還是有點掛不住臉上的微笑:“我是男孩,不是jiejie?!?/br> “什么?你是男孩?”隨著獨孤悠的話,人也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不準碰我的頭發!”除了她的夫君,哪個男子都不準碰她!再碰就砍了他的手! “那個,志龍??!”無奈的店長只得轉身向一邊的權志龍求救。 權志龍只得和獨孤悠再次解說,這才讓獨孤悠接受了店長的理發。只是撅著的小嘴,仿佛是在無聲的抗議著,讓權志龍看的好笑。 將頭發剪到齊腰,將發尾微微弄卷,再加上簡單的斜劉海兒。出行在權志龍面前的真的是一個普通18歲女孩模樣的獨孤悠,昨晚那個穿著鳳冠霞帔的古典美人,似乎就這樣消失了。 “這樣就好了,和我們這兒的女孩一樣了?!背隽说觊T,權志龍看了眼跟在身后,好似個小尾巴的獨孤悠,心情很好地開口。 “好奇怪?!豹毠掠蒲劭艏t紅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而她這副小可憐的模樣卻讓權志龍看的心情大好。誰讓她昨天把他給看光了,所以現在她越是傷心,他反而心情越好,都忍不住想哼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