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不挖坑就會死、古代公主穿八零后贏麻了、[綜漫]四片櫻花瓣掀起了棺材板、寵妃來了、[綜漫]征服世界的錯誤姿勢、[綜英美]在超英存在的世界畫漫畫、[韓娛同人]韓娛之夫君在哪里、穿成作精后我靠反差萌爆紅了、[花樣男子]妖精難為、[韓娛同人]韓娛之在我心中
蘇蕤摟住男人手臂,頭埋得緊,幼稚的惡作劇得逞,曳西疆難得笑得像個細路仔,抱著她安撫,“哦,看花眼,是貓啊?!?/br> 細妹哼哼唧唧抱怨,曳西疆還明知故問,“怎么?” 沒有回應,他拍著她的背,“阿哥在的嘛,不怕了?!?/br> 蘇蕤才小小聲說一句,被雨落石檐干擾,曳西疆沒聽清,低首再問她,才聽到蘇蕤說,她冷。 是了,蘇蕤一身針織兩件套,露個小蠻腰,短裙一雙腿,外套一件豆沙紅小羊皮衣,經不住雨夜挨凍的。 “不知南洲府早晚溫差大?年輕講風度,不講溫度?!?/br> 曳西疆批評她,像個長輩。 蘇蕤嚶嚶出聲,“fashion嘛~” 下一秒,曳西疆已經拉開薄羊絨長大衣,將蘇蕤裹進懷里。 Cedarwood Himalayan(喜馬拉雅雪松)長在南亞大陸高海拔的山間,面朝珠穆拉瑪,迎著印度洋南來的風,接受眾神洗禮,神圣不可侵犯。 這是曳西疆的味道,也是蘇蕤熟悉的味道。 讓她回到敦倫的雨夜。 泰晤士河北岸,西敏寺前,高聳的哥特塔尖戳破烏云,大雨似淚,落不停,閃電如傷痕,撕裂人心。 她圍著石造的圣殿、翼廊、鐘樓禱告,懺悔年少的叛逆,過錯,保證一切都聽媽咪的話。 仁慈的天父有沒有聽到她祈求的話? 只怕雨太大。 是曳西疆找到年幼的孩子,凍得渾身冰透,他用大衣將她包裹,不介意沾染一身水。 蘇蕤記得,那晚的雨,從男人挺括的衣領落下,滴到她鼻尖。 …… 蘇蕤已經到著他肩膀高,在他眼里還是小小一只,永遠似羽翼未豐的雛鳥,不忍催促獨立飛行,深怕一受挫,頃刻跌落深淵,萬劫不復。 蘇家受不住,曳家受不住,他亦受不住。 “暖不暖?”曳西疆垂頭問她,瞄見凍紅的小巧鼻頭,“嗯?” 他的一只手還握著傘,蘇蕤就將他另一只手牽著,放到自己后腰,插入皮衣。 “這樣,就暖了?!?/br> 細妹任性,一絲異樣,撩撥男人心弦顫動。 膚感細膩滑潤,小細腰,針灸的畫面閃現,他見過。 手掌默默估量,雙手一合,就能握住這只腰,手掌溫暖,覆蓋住腰上皮膚,指頭隱約探入針織衫,微微動一寸。 蘇蕤在大衣里抱住曳西疆的身,雛鳥輕吟,“……大佬~” “嗯?” 她想講什么,他愿意聽。 “你對旁人都好好,是幾多人的命中貴人?!?/br> 阿堅,姚遠,是不是也得算上洛薩…… “哦?對suri不夠好?” 細路仔不僅任性還計較,曳西疆嘴角隱約上揚。 “對suri也好……也是suri的命中貴人,” 可是,她就是覺得還不夠,她想與他貼得更近,急得帶上委屈,“我……我只是想,還能不能……更好啊……” 比過阿堅,比過姚遠,比過洛薩的那一種好,獨一無二的那一種好。 suri是不是太貪心? 細妹揚頭,突兀的擦過曳西疆鼻尖,兩個人定住,似冰雕,誰率先打破,冰渣碎一地,詭異的平衡。 曳西疆甚至能嗅到細妹的淺淺呼吸,甜蜜誘人,卷翹的睫毛招人愛,小小的粉唇開合不停息,謹小慎微怕惹到他。 她那么乖,為什么要怕自己? 為什么不能像面對曳東嶼那樣夸張的笑,肆意的打鬧,勾肩搭背,無比親近? 蘇蕤從小時候就怕他,曳西疆認定,所以只敢在角落看他,若即若離。 “大佬,你冇生氣啊~” 他怎么可能生氣,她是稚嫩得雛鳥,未經歷森林法則,那就在他能看顧的地方,隨心撒野。 長羽雄鷹盤旋在高空,以自己的方式守護領土。 “suri想要多好,就能多好?!?/br> 曳西疆終是親吻了蘇蕤的額頭。 曳西疆說不可有害人之心,她不想害他,只是想獨占他。 蘇蕤親吻曳西疆胸口,隔著單T,親吻他的心,這顆心,不供分享。 相擁不只這rou身,是靈魂共震。 他知道,她吻著他的心。 雨幕盡頭,遠光燈閃過,不知幾輛,空座的的士打出FOR HIRE燈。 乘四記的大廚,收工返屋,走在熟悉的路沿,裝作自己沒看見,“真的是在拍拖咯,不知誰愛誰比較多?” 百年騎樓街的拐角,暗夜細心藏住兩人,噓,莫要作聲。 ———— 于Madison Avenue(麥迪遜大道)右轉北行,至Fifth Avenue(第五大道),左轉進入80th Street (第80街),新哥特式龐大建筑前,人流如織。 來自世界各地的到訪者,聚集在藝術的殿堂瞻仰,皮膚各異的游客到詢導臺前,租用講解器。 博物館太大,幾多人找不到方向,一位游客叫住曳西疆問路,同樣的東亞長相,說得英文,因為亞洲人憑外貌分不出國籍。 曳西疆在對方的導圖上勾畫,做解答,對方道謝。 穿越埃及、巴比倫、亞述的文物,曳西疆找到希臘雕塑館藏。 藝術系的學生們拿著速寫本,或坐或站,臨摹神跡。 冥冥中誰將他牽引,走過阿爾忒彌斯神殿圓柱,終于站在美惠三女神身前,她們是宙斯和歐律諾墨的女兒,代表嫵媚、優雅和美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