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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武術比賽都是個人賽,沒有團體賽?!彼蚊骼碚f道。 雖然有些武術比賽是有團體項目的,但他們準備參加的這兩個大概率沒有。 武術很大程度上是個人的修煉, 與團體無關。 “如果, 我是說如果, ”商樂羊張開手,像是要捏住什么東西一樣,在空地上方比比劃劃, “我們的新賽道建成了, 按照以前的構想, 是有團體賽這個項目的對吧, 就像接力跑那樣?!?/br> 徐沖和土土都想到了, 確實,以前五虎山和靈犀山打賭的時候,采用的賽制就是接力,那樣說來,也算是一種團體賽。 “所以啊,建設訓練場就勢在必行,我們要拿出新賽道來說服組委會,說服了組委會,我們就會有團體賽機會,只要團體賽進入前四名,我們在漢州大學隊里占三個名額,不就能通過續展了嗎?”商樂羊一鼓作氣說完。 不得不說,商樂羊畢竟是能考上漢州大學的腦子,轉得還是很快的。 “好,這條可以?!苯鹁盀懥⒖檀蜷_語音備忘錄,讓商樂羊再說一遍,他直接記下,之后改改措辭就可以直接放上去了。 這一次修訂過的版本,已經是他們現階段能拿出來的最好的申請報告,如果這一版再不過的話…… “我們只能借錢了?!蓖镣羾@了口氣。 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不如掙扎一下。 而且比起那個五虎山的鄭山曉,土土更相信金景瀾,萬一的萬一續展失敗了,鄭山曉想來接收靈犀山,也只能收到空氣。 因為靈犀山被用來抵債了,畢竟他們沒什么現金,只好把靈犀武校還有下面地皮的所有權抵押給金景瀾,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當然,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土土也不希望發展到那一步。 只是作為一個轉生成土的人類,土土對于未發生的事總是做好最壞打算。 …… 金景瀾將新版申請報告提交上去以后。 第二天,金淵打來電話,問了幾句續展的事情,便叫金景瀾準備好回去一趟。 金景瀾迷惑,難道金淵覺得他在這里搞的項目太不靠譜,想徹底放棄了,所以才把他叫回去? 第二天晚上,金景瀾收到秘書電話——就是當初在第一關把他拒掉的那個秘書——叫他回金氏地產總部去做提報。 “這周四,可以嗎?”秘書說,“其他時間都安排滿了?!?/br> 金景瀾掛下手機,仍然沉浸在驚訝中。 他慢慢從他的懸掛式大床上坐起來,拿起手機,給校委會發了條消息,告訴他們,他要回去提報了! 他們修改后的申請報告,通過初步審核了! “我這周三晚上就要到京州,周四一早提報?!苯鹁盀懓炎约褐車J識的人通知了一遍,電話繁忙的像是個日理萬機的商務總監,直到同宿舍的虎子忍無可忍,要求他半夜12點以后出去打電話,金景瀾才消停下來。 金景瀾這邊出現突破口,令校委會精神一振,經過研究決定,徐沖親自跟著金景瀾走一趟京州,要最大限度地向金氏集團董事會表現誠意,而且,靈犀武校的實際運作情況,新賽道的設計,徐沖都很了解,金景瀾解釋不清楚的事,有徐沖解釋,便可靠很多。 另外一邊,套路武術訓練正在密集進行,為了保證張鐵蛋他們三個的學習效率,戚老頭親自手把手教他們,其他武校生的課程暫時沒人帶,戚老頭找了一個臨時代課老師過來,是武當山的一位道長。 每到周末,紅姐還會來帶她的腿功課,有時候漢州大學極限運動社團會來組織活動。 靈犀武校學生的校園生活從來沒有這么充實過,每個人都要打起十分精神,才能把密集的課程活動消化下去,大家每天訓練完就洗洗睡,實在太累,連說閑話的時間都沒有。 大家都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正在靈犀山頂上空徘徊,山雨欲來風滿樓,校委會的人行色匆匆,金景瀾和校長雙雙出差,一些大的變動正在醞釀,雖然學生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們都在努力準備扛過醞釀中的暴風雨。 這種時候,學生們的學習熱情空前高漲,掉落的能量也有提升,土土默默啃著光球,像一只貪婪的大舌頭,把學校這只巨碗的碗底舔得干干凈凈,邊邊角角的油花都要卷掉。 她也在累積能量的過程中。 想也知道,未來一定會有大量需要動用能量的地方,她決不能在萬事俱備的時候掉鏈子。 周四晚上,徐沖的消息發到校委會群里。 徐沖:「提報沒通過?!?/br> 就這一句,土土差點吐血! 她都已經囤好能量,準備去開疆辟土了,結果徐沖就發個這? 他陪著金景瀾走了一趟,還是不行嗎?! 校委會另外兩人足足沉默了五分鐘。 土土確信他們在線,宋明理那工作手機不離身,商樂羊更是手機游戲愛好者。 五分鐘后。 宋明理:「沒關系,失敗也是料想中的……是哪里沒通過呢?具體原因是什么?我們一起分析分析?!?/br> 商樂羊:「大冤種流淚.jpg」 徐沖又發了一條:「把金景瀾拉進來跟你們說吧?!?/br> 說著,他邀請金景瀾進了群。 金景瀾一進來,大家都感覺有點怪怪的,畢竟這是他們校委會的群,群里還有土土呢?。m然偽裝成了宋明理的小號)把一個外人拉進來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