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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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錦坐在桌上,腳搭在椅子邊兒,不言不語的,直勾勾地看著陸深,好像是在埋怨,你怎么還不來給我舔? 陸深心領神會,一手擎住她的小腿,滑開她用來撐腳的椅子,半跪在書桌前,臉正對上盛開著的百花深處。 時錦雙臂撐在書桌上,像一根隨風擺動的柳枝兒晃過來又晃過去,她笑著說:“陸助理好像很熟練?!?/br> 陸深把她的內褲褪到膝蓋處,深深淺淺地揉著,直到手指被液體浸得濕潤,他才說:“為了時總特意學的?!?/br> 好讓自己舒服點,時錦把腿圈在了陸深上半身,如蛇一般勒緊纏繞,不愿給被她盯住的獵物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她知道陸深手藝好,也知道陸深馬上要干什么。 “早上沒洗澡,可能會臟哦?!?/br> 畢竟來之前她也沒想到今天要在辦公室里做。 陸深抱住她的腰,整個臉埋在她的陰阜上,甚至還深深吸了一口。時錦被他吞吐出的溫熱氣體給癢到了,身體下意識地往后躲去,陸深卻把她摁在桌上,說:“jiejie怎么會臟呢?” 他面不改色地從下到上舔了一口,又說:“就算是臟,我也把jiejie舔干凈!” 時錦嗔怪地看了他一眼,隨他去了。 陸深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不把她舔得汁水橫流就不甘心一樣,到最后還掰開她的大腿,柔軟的舌頭在她體內來回進出。時錦只覺下體又酥又麻,浸在溫泉水中似的舒服。 “陸助理,當初把你招進來的時候怎么不知道你這么sao?” 陸深抬起頭,嘴角處流下一道曖昧的水漬。 “嗯,一人多用,時總撿到寶了?!?/br> 時錦笑,掐著陸深的耳朵,軟軟的,還挺好捏。 “你那些同事知道你這么會嗎?” 陸深拿來濕巾,輕柔地為她擦拭下體,他專心致志的,連頭也沒抬,答:“不想讓外人知道?!?/br> 意思就是,只有她才不是外人。 別說,小陸總說起sao話來是真的百無禁忌,專挑搔到心癢處的來說,怎么聽怎么舒坦。 時錦瞇著眼睛,摟住陸深的脖子,很難耐似的,說:“阿生,你進來,好不好?” 她想要他。 真是莫大的榮幸。 陸深應了一聲,兩手把住她的大腿,抽開自己的腰帶,露出粉嫩嫩的蘑菇頭,在入口處磨了許久,磨得時錦恨恨咬了他一口,小陸總才笑著說: “特殊服務,得加錢?!?/br> 時錦下面水淋淋的,以為陸深磨夠了就該進入下一步,哪想今天他演戲演上了癮,還玩兒欲擒故縱那一套。 她猛地一推陸深,也顧不上自己衣衫襤褸,水漫金山,賭著氣喊:“愛做不做!誰慣的你!” 陸深連忙討饒,追上去又把人求了回來,供在桌上。時錦本來就被他手口并用弄得渾身發軟,等那東西一進來堵住流水潺潺,她嚶嚀一聲,纏在他身上,不動了。 “jiejie喜不喜歡在這里做?” “還可以?!?/br> 陸深知道時錦說的和心里想的總要差那么一層,她說不怎么喜歡就是討厭極了,她說還可以就等于其實很喜歡。 他又抽動了數十下,她要是笑了,就再深一點,她要是皺著眉,就再淺一點。 畢竟,要她爽到才是第一要緊。 “那就天天做?” 時錦搓了搓手指,因為要經常畫圖,她的指甲剪得很短,指尖和掌心時不時地還會蹭上墨水。她一個指頭點在陸深腦門上,笑道:“色令智昏?!?/br> 陸深雙臂向前一撈,緊緊扣住時錦的脊背,整張臉都埋在她的胸口,又在她脖頸處啄來啄去,發出小鳥似的啾啾聲,同時小心地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jiejie,有沒有想我?” 陸深和她向來聚少離多。 每個月見叁四次面,次次都是在床上,之后他天南海北地出差,她呢,除了做完敷衍陸深的兼職拍攝之外,整天窩在公寓里畫圖,頂多跑幾趟設計所做做監工。 陸深胯下動作一點沒慢,卻還分出一份心力,期待地望著時錦,等待她的回答。 時錦感覺快到了,正是不想說話的時候,可陸深目光灼灼,她還是沒忍住一聲呻吟,道:“想了……” 陸深加大了幅度,大開大合地,只恨不能立刻交代給她。 “怎么想的?” 他想聽她說情話。 時錦勾勾手指,等陸深的耳朵湊到她嘴邊,她的手才順著熱源處摸了下去,意有所指地說:“這兒最想?!?/br> “jiejie,你真是……” 后面的話,陸深沒說完。 因為,他顧不上說話,一門心思地與她交歡。 低喘、呻吟、撞擊、輕吼。 偌大的辦公室里,只有這些混雜曖昧的聲響在不停涌動,像是一陣走了調子的海浪,也像是高低變換的潮水。 “啊——” 云雨初歇。 陸深把時錦從桌子上抱了下來,又放到了椅子上,特意給她調整了椅背,好叫她靠得更舒適些。 他輕輕拍了下時錦的大腿外側,說:“分開點?!?/br> 時錦剛合上眼睛,聽他這么一說也沒睜眼,稍稍岔開一點腿,方便小陸總給她清理。陸深看她這副慵懶的模樣就想笑,可還是半跪在地上,任勞任怨地給她擦拭。 “咚咚咚——” 是有人敲門的聲音? 時錦“蹭”地一下睜開眼睛,一邊沖著外間問是誰,一邊忙叫陸深起來。 陸深無奈地指了指自己混亂不堪的下體,不僅沒起來,甚至還直接鉆辦公桌底下去了。 “賀特助?” 賀儔走到距離她叁米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沒什么表情,叫人看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時錦有點心虛,她上半身都快貼在書桌邊兒了,穿著襯裙的下半身卻被人悄悄地從外打開。 又軟又濕又滑。 小陸總又開始用勾人的小粉舌舔她。 還是,當著賀特助的面…… 時錦紅了臉,鎮定地問:“賀特助,是有什么文件落了嗎?” 但凡是個成年人,就不會不清楚剛才這屋子里發生了什么事。 賀儔臉不紅心不跳,答:“是有一份重要文件?!?/br> 他就跟什么都沒察覺一樣,自顧自地走向一旁的檔案柜,翻找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