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夫死了以后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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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輕擰……好像不大滿意這個價格。 她的手一直拽著他的衣袖。 奈何他考慮到時間太長,拽著拽著,像是沒了力氣,沿著他的袖管,蔫兒巴著緩緩下滑。 最后只輕輕勾著他的袖口,細白的指頭也不晃動了。 虞冷月沒了耐心,一把甩開周臨淵的衣袖,皺著鼻頭,氣惱道:“顧則言,你到底是不是誠心租給我?” 周臨淵眸色微暗:“這樣就沒談價的耐心了?” 那也得知道怎么談,才有耐心。 無頭蒼蠅哪里來的耐心。 虞冷月挑眉道:“小譚先生答應過幫我同他祖父還價,你要嫌價格低,我還租三必茶鋪就是?!?/br> 周臨淵挪開眼,冷淡道:“是嗎,那你繼續找他租吧?!?/br> 轉身就走。 虞冷月連忙追上去。 可他身高腿長的,步子邁得大,有意甩開人,她哪里追得上。 以他的性子,一旦離開這間鋪子,就再難哄他點頭答應了。 虞冷月撲上去,從他背后抱住了他。 環著他的腰,委屈道:“不是你想租給我嗎?這樣就沒耐心了?”又一肚壞水地問:“你故意讓我撞了鼻子,這賬怎么算?” 后背猛然貼上來一團溫熱柔軟的東西。 周臨淵脊背都僵了。 立在屋檐下,一動不動。 他低頭看著從后面繞前來的纖細手腕,伸手緊緊扣住,啞聲命令:“伶娘……松開?!?/br> “不!” 虞冷月無賴地說:“除非你出個價格,我們商量商量?!?/br> 周臨淵深深地吐了口氣,滾著喉結,說:“就依你說的價來,再從你的盈利里,抽一成給我?!?/br> 這完全是可以接受的價格! 虞冷月不住地同他道謝,還不由自主地蹭了蹭他的后背。 周臨淵嗓音越發喑?。骸斑€不松手?!?/br> 虞冷月松開手,連走帶跳的到他眼前,興高采烈地問:“什么時候簽契?什么時候我們可以把鋪子搬過來?” 她高興得像只搖尾的小狐貍。 今日還畫了霧黑的細眉,眼眸亮似含波,十分的精致昳麗。 女為悅己者容。 周臨淵眼眸間溢出一絲克制的笑:“隨時?!?/br> 虞冷月瞳孔更加明亮,琉璃水面一般。 她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漸漸地緊擁著他,言辭十分鄭重懇切:“顧郎,我很感激你。真的?!?/br> 周臨淵默然著抬手,輕撫了撫懷中那纖薄的脊背。 虞冷月放開他,往后退了一步。 以便平視他,狹促笑道:“從進了這間鋪子,我就沒打算再租別人的鋪子,方才哄你玩兒的?!?/br> 周臨淵臉色愉悅了些。 虞冷月又湊過去,手拳在嘴邊,附耳同他說悄悄話一般低聲:“原是想狠狠咬你一口,還鼻子的賬,看在你這樣大方體貼的份上,就算了?!?/br> 周臨淵深深地看著虞冷月,抿了抿唇角。 他臉上沒有預料中的表情。 他難道不覺免去皮|rou之苦十分幸運? 虞冷月有些茫然:“怎么?” 周臨淵平靜地說:“沒什么。走吧,遲了日落前回不來了?!?/br> 二人坐馬車去趕去山腳下。 顧豫的馬車仍舊跟在后面。 上山途中,為免在外失儀,起初周臨淵只是扶虞冷月一把。 人越來越少。 兩人的手,也就越牽越緊。 作者有話說: 這章太卡了,看來得明天了。 二更我今晚努力寫,估計是寫不完了,放明天吧【跪鍵盤。 第39章 (一更) 徐家。 徐昭盈已經病了快一個月了。 自從那日周家老夫人生辰宴回來, 她便一直郁郁寡歡,秋風一吹,可不就病倒了。 否則也不會那么久都沒再去周家。 就算是在病中, 她也沒有放下對周臨淵的牽掛。 徐家和周家的事, 在徐家也引起軒然大波,雖說府里閑雜人不知道具體的事宜,卻是知道徐家和周家姻親關系破裂了。 徐昭盈已經聽了些風聲。 她兀自起床穿衣服,想弄清楚事情來龍去脈。 奶娘李mama進來摁住她,勸道:“姑娘!你這是干什么!大夫不是說了不能再見風嗎?你怎么能起來?你要去哪里?” 徐昭盈病瘦了許多,反而更添一抹清秀。 她雙目明亮,扯起婉約的笑容說:“我覺得自己病好了許多, 我要去見母親?!?/br> 李mama一眼看出徐昭盈心里所想,她嘆氣道:“徐家與周家已經不和睦了,你去見夫人又有什么用?不管怎么樣,姑娘快快斷了不該有的念頭,安心養好病去相看人家吧!” 徐昭盈猛然落淚。 李mama更是哀嘆不止,心軟地坐到床邊, 耐心問道:“盈姐兒, 你同奶娘說說, 你想去干什么?” 徐昭盈含淚說:“我想知道,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三表哥一向克己自持, 怎么會做出格的事, 惹得父親揚言要與周家斷了干系?” 李mama聽出來了。 都這個關頭了,自家傻姑娘還想給周臨淵說情。 卻不知人家領不領她的情呢! 李mama知道的也不甚清楚, 只是無奈地說:“可姑娘現在過去, 不是平白挨罵嗎?不如養好了身子, 正好老爺也消了氣, 方說得上話?!?/br> 徐昭盈搖頭:“父親固執,若氣頭上尚且不能化解他的怨氣。日后再難讓他對表哥改觀。奶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姑姑父都中意我,若父親不同意,我同表哥,就有緣無分了?!?/br> 李mama心酸地問:“姑娘就非要嫁給表少爺嗎?旁人就再也看不入眼了?” 徐昭盈凄慘一笑:“小時我害怕見生人,不肯同三表哥一起玩。你們都讓我主動些,逢年過節、每每出游,我都主動追在他身后。他原是嫌我小,不肯同我玩,后來也愿意陪我騎馬、捶丸。連看戲有金童玉女登臺時,大家都要拿我們取笑……奶娘,難道還要我不知羞恥地說明白嗎?” 她早就把周臨淵當她唯一的夫婿人選。 兩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落下。 李mama怔然無語。 徐家和周家,的確是想結親的。 可是……世事難料。 若非后來周臨淵兩個兄長相繼離府,他不會這樣恨徐家人,也不會連可憐的盈姐兒也恨上了。 李mama又嘆氣,服侍著徐昭盈穿衣裳,道:“姑娘,走吧,老身陪你一起去?!?/br> 兩人一道去了徐夫人院子里。 剛進去,就發現下人都不在庭院里,院子里靜若深山。 徐昭盈走近了才隱約聽到,上房里,母親在同人吵架。 誰敢在徐家斥罵她母親? 她走近了偷看,父親的巴掌正好落到母親的臉上。 徐昭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陸陸續續從里面傳出來一些話:“幾個坊七八間鋪子、紅水河的田,還有一百匹馬……都給了他!只是那個秦二,他敢吞下這些嗎?背后不是周臨淵是誰!當初你想的好生意啊,辛辛苦苦幾年,全送到他手里了?!?/br> “若你meimei鎮得住周文懷,周臨淵他敢嗎!現在倒來怨我了……” 徐昭盈退出廊下,跑了回去。 李mama聽了個七七八八,大約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跟上徐昭盈的腳步,回到廂房,道:“姑娘,你也聽見了……周家三少爺做的太絕情了?!?/br> 徐昭盈搖著頭,眼淚也跟著掉:“沒有,他若真絕情,就不會只是要銀子那么簡單。奶娘,三表哥還是手下留情了的,是不是?” 李mama怒其不爭地道:“他這哪里是留情?徐家要和周家敢斷了姻親干系,你覺得三表少爺會只是要銀子嗎? 他敢這樣剜老爺的rou,就說明了他真是恨極了徐家。我的姐兒,你就狠狠心,放下他吧!” 徐昭盈心口抽痛,她捂著心口,無力道:“我也想放下,難道我不是個人嗎?你們讓我親近他,我就親近,讓我離開他,我就能一閉眼離開了?” 她緊緊抱著奶娘,嗚咽道:“奶娘,我心里好難受,我不知道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