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代文后媽我不當了[六零] 第208節
匿名舉報?她的目光落在現任部長紀部長身上,他對那個神秘人萬分上心,還曾經把目光投注在自己身上,恐怕再出現一次就會被他們發現了。 就如此時,蘇葵目光落在他身上不久,紀部長就發現了,他直接走過來問蘇葵:“怎么了,找我有事?” 蘇葵也瞬間有了應對:“就是之前您請我幫忙的事情,因為受傷耽擱了,現在我又要出國,大概只能等我回來再說了,應該不會耽誤您的事情吧?” “你說這個,不用著急?!奔热恢罢f好了,他就沒有再懷疑蘇葵什么,直接告訴她,“反正我也要跟首長一起出去,等回國我會找你的,到時候你直接去我們部里?!?/br> 蘇葵點頭。 那就等看了他給的信息再視情況怎樣透露信息給他們,這次就算要匿名投遞,也絕不能再選調查部的意見信箱了。 蘇葵思索著之后的應對,看了人群一圈忽然想起剛才就沒看見的人,問唐興文:“馮司長去哪了?” 待會兒就要走了,怎么這個負責人還不到。 “他回家了一趟,取一份……那不是來了?!?/br> 馮立國有自己專屬的吉普車,一眼就知道是他來了。下車后,他又不知道拿著什么文件向東樓那里去。 直到出發的時候兩人坐的是同一輛車,蘇葵正想問什么,他就先說道:“有一個消息,我想你應該想知道?!?/br> “他讓我告訴你一聲,你的計劃起效果了?!?/br> * 就在先遣隊登上去往法國的飛機之時,專案組按照蘇葵建議的方法,竟真的釣到了一條“魚”。 果然蘇葵同志說得對啊,一個組織要全是聰明冷靜的,那他們早就翻天了。 有人落網消息振奮了整個專案組,哪怕不是什么大魚,也給完全沒有進展的案件帶來了重大突破。 “他還是什么都不肯說嗎?” “是,這人是個特別硬的骨頭,被抓后一句話也不肯說,問什么都不答應?!?/br> 專案組馮組長年輕的面孔上一片嚴肅:“看好他,防止他找到機會自盡?!?/br> 看樣子,他們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絕不能不防。 匯報的公安也嚴肅起來:“是,我們已經收繳了他所有的東西,一直都有兩位同志看著他?!?/br> “喬海燕的情況怎么樣?” “發現得及時,她沒有受到傷害,現在又暈過去了,醫生正在給她做檢查,受傷的兩位同志也在接受治療了?!?/br> 說起來這事也是讓他們驚魂未定,雖然大家是有計劃地請君入甕,但誰也不知道那個人那么瘋,發現醫院不對勁以后,不但不打算跑,也不顧忌這是醫院病房,直接掏刀就砍,一定要把喬海燕砍死不可。 “那個人的身手確實很厲害,我們準備充足都差點吃了虧,還要多虧林先生的幫忙?!?/br> 正如他所說,那個人根本不知道練了多久,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兩位公安都在和他打斗的時候受了傷,又不敢動用武器,還好林定山這個武術高手及時出手,才終于把那個喪心病狂的瘋子給擒住。 現在整個醫院都因此戒嚴,剛剛清醒不多久的喬海燕還沒感知完外界,就被一陣刀光劍影給刺激得暈了過去。 “那個人一會兒我親自審訊,讓醫生密切注意喬海燕的情況,一旦能夠說話立刻通知我們?!瘪T組長的目光炯炯,“這一次真相已經離我們不遠了?!?/br> * 蘇葵雖然知道人落網的消息,但其余一概不知,就是馮立國也不可能去打探專案組的機密。蘇葵也不著急,等她回國應該就會得知大進展了。 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二月十四日下午,華國赴法國先遣隊抵達巴黎,前來迎接他們的正是他們的外交部部長,政府的幾位官員,甚至還有兩位老熟人。 薩拉熱烈地與她擁抱:“親愛的,天知道我盼著你來我們國家有多久了,現在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桑代在旁邊對她說道:“我想你應該矜持一些,畢竟蘇是代表華國來的,我們應當尊重他們不是嗎?” 華國人,一向都是內斂矜持的代名詞,也許不會習慣他們的熱情。 “不不,你不了解?!彼_拉反駁他,“蘇一定能理解我對她的想念,是我們全家人,包括一些老朋友對她的想念?!?/br> 蘇葵也回抱她:“薩拉女士,我已經感受到您的熱情歡迎了,這使我感到非常愉快?!?/br> 她得意地看桑代一眼,又對蘇葵道:“親愛的,大家都非常想念你,阿諾德,你知道的,他非常想見你,當然還有幾位老朋友,不過很遺憾他們并不能來這里迎接你?!?/br> 能來這里的都是政府官員代表,別的朋友當然是來不了的,聽得出她的高興與言外之意,蘇葵也笑了笑:“或許我應該說聲恭喜?” 恭喜他們夫婦能夠重回政壇。 馮立國作為此行級別最高的人先與幾位官員握手,而后他們也一一與蘇葵握手問好,蘇葵也終于知道他們夫婦現在的情況。 薩拉重回□□任職,桑代因為之前擔任特使促進與華國建交的事情受到了政界廣泛的關注。在大家紛紛猜測他是否要就任下一任總.理時,最高領導人卻是安排他繼續負責國外的幾項事務,似乎有讓他往外交方面發展的意思。 他們顯然知道蘇葵是來辦正事的,提出等她解決完事情后,就和幾個老朋友聚一聚。 負責與先遣隊交涉對岸事務的其實是外交部的部長阿德里安,之前也是他一直和華國方面為此事交涉。 這位外交部長是一位非常有禮貌的中年人:“兩位客人,我們已經為你們安排了住處,請你們先下榻休息,具體事宜可以明天再進行商議?!?/br> 馮立國本想點頭,又看向蘇葵。不是他不能做主,而是想起了臨出發前幾位領導把他叫去叮囑的話。 “馮同志,你是革命的老同志了,身手和頭腦都是一等一的。我們十分信任你的能力才將這個重任交給你。但你畢竟是半路轉業,在外交上面經驗有所欠缺,這方面蘇葵同志正好可以補足,也請你多多聽她的意見,遇到事情多與她商量,相信你們一定能妥善解決好這次的事情?!?/br> 也就是說,這支先遣隊雖然他級別最高,但實際上領導們更希望他能夠多聽蘇葵的,畢竟這才是正兒八經的專業中的專業人員。 他也不是一意孤行的人,也能坦然承認自己的不足。其實他也明白,要不是蘇葵現在從業年限太短,級別不夠,恐怕這次她一個人來就行了。 從前都能向蘇葵請教,現在當然也沒什么不可以的。他已經打定主意,這一次的任務就是多聽多問多學,主要看蘇葵怎么做。 蘇葵也知道他的打算,這樣也正好,他們兩人的性格就適合這樣,想來領導們也是考慮過這個問題的。 蘇葵現在就說:“阿德里安閣下,感謝您的好意,我們的確需要在之后好好商議這件事,今天能否先初步了解一下情況?” 她不想拖著這件事,既然說盡快解決,那最好是現在就開干。 對面也沒想到她這樣迅速進入工作狀態,不過這對他們也是好事,一直拖著他們也是受夠了。 “當然當然?!笨吹贸鎏K葵是作為決定者,他就轉向對她說話,“請您一行人先去迎賓館下榻,稍后我會為您送來所有的資料,如果有任何疑問,隨時可以與我交流?!?/br> 馮立國默認了她的一切行動,于是在他們住進迎賓館的時候,所有資料就送到了。 看得出來,阿德里安對他們到來是非常高興的:“華國的代表已經到來,我想他們就沒有理由再繼續待下去了?!?/br> 法國沒辦法把人直接攆走,只好讓華國自己派人過來。想的就是有了名正言順的一方到來,另一方自然也待不下去。 “我們會再次告知他們,請他們盡快離開,將大使館交由華國管理?!?/br> 蘇葵是覺得事情絕沒有這么容易,不過他愿意這樣做當然也不是不行,正好可以看看那邊現在的態度。 他們過來已經是下午,蘇葵也沒讓東道主陪她熬夜的打算,她只是想在今天先拿到資料而已。 “我明白了,您請放心,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的?!?/br> 阿德里安還和他們約定,明天就這件事舉行一次會議,商討具體的措施,蘇葵也同意了。 “今天天色已經很晚了,我們預備將對華國的歡迎晚宴定在明天,您對宴會是否有什么要求?” 本來今天就應該為他們舉行晚宴的,不過時間已經不合適了。 馮立國對宴會沒有任何意見,但蘇葵對宴會有一個要求:“閣下,我想宴會可以不必急于舉辦,或許我們可以等到接收完大使館的時候再一并舉行,更能歡慶我們的友誼,您認為呢?” “這當然是一個好主意?!卑⒌吕锇彩琴澩?,只怕華國的客人覺得他們失禮。畢竟誰也不知道大使館什么時候能拿回來,如果一直不做歡迎工作,顯得他們對華國太不盡心了。 蘇葵聽出了他的擔憂,她只是自信道:“閣下,請相信我們,時間不會太久的?!?/br> 他以為這個不會太久是好幾天,誰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就聽人告訴他,華國的代表蘇葵女士說自己有了解決方案,待會兒在會議上與他具體交談。 他們都不用休息的嗎?阿德里安可是知道華國的客人昨晚很晚才睡的。 連馮立國也在對蘇葵感嘆:“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的精力怎么這么充沛?!?/br> 昨天一下飛機,她只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和阿德里安談話,結束時天都晚了她也不休息,連夜和他一起看資料,商討對策,準備今天的發言,一直到半夜才睡。今天一大早就起來,居然還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誰能知道前幾天這人還躺在醫院呢? “不是您以前告訴我的嗎,鍛煉身體素質好,年輕人熬個夜算什么?” 馮立國搖頭:“你看看我們團隊里,哪個年輕人跟你一樣?” 一起過來的還有外交部的好些人,有翻譯有禮賓有秘書,他們會在接收大使館后在此駐扎,等候大使到來。 其中有大部分是年輕人,當然這個年輕是和馮立國比,所有人全都比蘇葵大。昨天一路飛過來,他們也沒休息,陪著兩位領導熬夜,精神都是不太好的。 蘇葵想了想,有些微微的笑意:“那大概是事業使我快樂吧?!?/br> 第一次以代表的身份參與甚至是決策大事,哪怕挑戰大責任重,也會使她發自內心的感到愉悅。 * 華國先遣隊過來的法國的消息還是算大事的,起碼對于對岸賴在大使館不走的人是絕對的大事。 “劉先生,大陸代表團是昨天下午到達的,他們并沒有舉行歡迎晚會,而是第一時間和阿德里安先生談話,具體談話內容我們也無從得知?!?/br> 被稱為劉先生的是一位穿著講究,頗有文化人風范的中年人,正是對岸被留在這里“看守館產”的文化參贊。 聽了秘書的匯報,他緊緊皺起眉頭:“他們還與哪些人接觸過,來這里具體的計劃是什么,代表團的負責人又是誰?” 一連串問題讓秘書叫苦:“劉先生,自從我們的人撤離以后,想要打聽消息就沒有以前那樣容易了?!?/br> “政府的官員呢?外交部呢,他們也不肯告訴我們嗎?” “……”秘書只好更小聲地提醒他,“您忘了嗎,我們已經與法國斷交了?!?/br> 他們不再是建交國了,甚至人家還想攆他們走,臉皮都快撕破完了,還指望人家告訴他們什么? “欺人太甚!”劉先生臉色扭曲了一瞬,聽到秘書問他之后怎么辦,他一拍桌子說道:“死守!總之無論誰來我們都絕不離開,看他們能把我們怎么辦!” 這種無賴的想法對其他人或許有用,可惜,現在要來的人是蘇葵。 第137章 蘇葵能把他們怎么辦?答案很簡單。 在這位劉先生堅守大使館不出, 誓要給兩國一個難堪的時候,蘇葵帶著人上門了。 聽起來似乎是上門打架,實際上是蘇葵在會議上向阿德里安表示, 兩國既然已經建交了, 大使館名正言順應當由華國接管, 所以他們直接過去接手是合情合理的行為。 華國一過來,作為東道主的法國當然也要陪同, 而為了保護兩國這么多重要人員的安全, 再帶上軍警陪同也就是合情合理的行為……吧? 不管這個“合情合理”到底合不合情理, 總之他明白了蘇葵的意思,于是就有了現在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往大使館來,軍警為他們戒嚴開路, 兩輛車載著兩國官員代表走在后面。 大老遠的,大使館留守的人就看見了這么大陣仗。 “劉先生,現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