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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盈月紅唇充血,伏在他肩頭說不出話,兩人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身子相貼,傳遞著彼此的一呼一吸。    易衡一只胳膊松松的攬著她的腰身,低著頭吻了吻她的發頂,修目微斂,神色柔和,像是在對待舉世難得的珍寶。    “等你生辰,我們去北海道看雪?!彼嗣樆陌l絲。    相比較熱烈纏綿的親吻,盈月更鐘愛現在這樣的時刻。    窗外霓虹掠過,光影交錯。他們緊緊相擁,心跳一致。    她的下巴戳在他的的肩膀上,可以看到他后腦勺有著短短硬茬的發際,鼻端都是他的氣息,而他在漫不經心的同自己討論以后的事情,好像他們真的來日方長。    “好?!彼龖寺?。    稍稍過了一會兒,扶著他肩膀稍稍起身,響亮地親了口他的下巴,抬起頭笑著看著他,一雙圓眼睛亮亮的。    易衡愣了下神,掌住她的半張臉:“又招我?!?/br>    他收緊在她腰間的胳膊,兩張帶著笑意的唇又貼到了一起。    雖然轎車前后座之間有帶著簾子的隔板,卻不怎么隔音,龐士良心里感嘆青春之美好,駕著車一遍又一遍地在溝宿町打圈。    晚上九點鐘,兩人才回到小洋樓,沒了往日大家的嬉鬧聲,顯得分外安靜。    盈月本想早點洗漱,卻被他告知要去書房補習她的日語課,只留給她了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盈月換了柔軟的睡衣,散開編好的頭發,趴在床上,忐忑不安。    大概是從今天開始,他們單獨住在這里了。    以他們現在的關系,這個安排過于曖昧,她忍不住多想一些。    叁樓的書房也像是什么龍潭虎xue似的。    出身于園子,盈月對男女之事了解不少,況且馬上要營生,云姨早就給她找了這方面的老媽子。    她清楚在床上怎樣做,能最大限度上的贏得男人的歡心。    要不是圖一個處子情真,云姨還想讓她用玉勢練習練習。    知道是知道,可真的要她自己做那碼事,盈月忍不住的害怕和抵觸。    她不懂為什么就一定要讓男的那根丑東西進女人身子里來,剛才親吻時,她就感覺有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屁股,易衡換了個坐姿遮掩住了,她便當不知道。    盈月閉了閉眼,若丑東西是易衡的,她似乎沒那么難以接受,原來的抵觸和恐懼少多了。    翻來覆去想了許久,盈月鬼鬼祟祟地鉆進一樓的浴室,反鎖上門。    這的洗手臺前有面不小的鏡子,用作梳妝整理之需。    站在鏡子前,踟躕了會兒,忍著害羞把自己衣裳盡數褪了下來。    仔細地打量起自己光裸的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