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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去隔壁醒酒的梁大人也醉醺醺的回來,“怎么?”他還沒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包廂多了個人。 “大人?!碧A洵前去耳語幾句,梁大人的酒一下就醒了,“弄清楚這人是什么來的?!彼麅梢彩桥既慌錾系?,互相都不知道行程,誰會恰好碰上過來呢?怕不是想窺探什么。梁大人一發怒,底下人不敢怠慢,自然很快就查出來,竟然是作坊里的某個工匠瞧見他們二人一起小聚,這才透露出消息來。珍娘則是春日樓的過氣姑娘,現在想攀上個歸屬才動了歪心眼,她年紀雖大,可藺舉人歲數更大,攀上之后再生個孩子,可不是想要什么都有了? 合情合理,可藺洵覺得不會這么簡單,因為這花娘他可是見過兩次??!雖然珍娘涂抹脂粉的技藝出神入化,他能看清脂粉后的臉長什么樣子,花娘如果攀不上一個靠山,自然會改換目標,怎么還扒拉著他不放呢?看來原身的死劫要落在珍娘身上。桃色新聞自然是不好啟齒又晦氣的。 所以他假意認同了梁大人的判斷,放了珍娘離開。 珍娘平白無故受了一遭罪,很是難受,可她更曉得如果攀扯出賀生會更難受,所以咬定是自己的虛榮心作祟,好容易被放了出來,自然要好生歇息,再討些補償。她在春日樓的后面平房休息三日,這才一瘸一拐的去找賀生。 賀生沒收到后續消息,已經知道事有不妥,可他是一縣士紳,珍娘又是什么人說話怎么會有人信?他是一點都不急。直到珍娘脫困過來找他,他才按照之前的方式去老地方見珍娘。 珍娘不敢隱瞞前因后果,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賀生苛刻的眼神打量過珍娘,怕是珍娘這種風塵女子不受歡迎,對了對了,讀書人最中意的還是才女,他還記得另外有個花娘早年是這類型,能詩能文,要是她恐怕早就成了。再稍微給花娘偽裝成良家身份,逼迫良家女的罪名可非要藺洵乖乖就范不可,到時候還是任憑賀生擺布?再有什么秘法或者竅門也就等于是他賀生的... 賀生的想法很美,他也靠著類似的辦法收攏不少的士人,士人最重名聲,這一死xue被握住,人就是他手中棋子,指東不敢往西,打狗不敢輦雞,靠著這種勢力,他過的比縣太爺還快活,以前如此,今后也如此...他幻想著未來的美妙場景,卻被突然推開的大門嚇了一跳,從門外涌進來十多個肌rou虬結的精壯大漢,手上沒有武器,卻比武器更加威嚇。 賀生嚇了一跳,厲聲喝道:“你們是什么人?私闖民宅不怕告官嗎?” “咦,可是這宅子主人并不是賀生???難道我記錯了?”藺洵從大漢后面露出身形來,“許久不見,賀生安好?” 賀生緩和面色,“是你??!想拜訪我直接遞名帖就是,怎么還闖進別人家中?有失禮數?!彼麕еL輩的口吻,教育藺洵。 藺洵微微一笑金句一拋:“你在教我做事?” 賀生一噎,“那你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找了幾處院子,找了幾個花娘,還搜尋到好幾個秀才,現在他們都聚在梁大人的書房里,他們一起請賀生過去旁聽?!碧A洵吐出幾個名字,賀生剛才和煦的表情立刻掛不住。 “帶走!” 精壯大漢得令,立刻要撲過去把賀生帶走,賀生厲喝道,“誰敢!我是天子門生一縣秀才,見官不跪,誰敢拿我???”他的氣勢倒把大漢們嚇住,只能跟在他身后,朝著衙門走去。 不到黃河心不死,藺洵想,賀生大概不知道得罪什么人,又傷害什么,滿心以為只是幾個花娘的事,殊不知梁大人后臺且大,生平又最討厭有人背后作祟藐視他的權威,賀生帶著麾下秀才很是跟梁大人對著干過,梁大人怎么會輕易放過? 得讓他去衙門好好醒醒神罷! 梁大人的書房,燭光亮了整夜,筆帖式換了三個,不停歇的做著記錄,手臂酸疼難言,心頭卻默默的念叨,賀生可真是作死的典范吶!樣樣干的都是別人不敢干的事,比如前陣子大人想要修建水渠灌溉稻田,本是好事,可某地村民硬說傷了風水不肯搬遷,一群人去縣衙門口聚集,鬧的大人灰頭土臉,結果原來是因為賀生家的稻田就在那處,他不肯讓出來,就暗中聯合秀才,煽動村民散播風水言論鬧事而已。 梁大人看到后頭幾乎已經麻木,從開頭的冒犯感恢復過來,提筆寫下判決。 賀生背后cao縱仙人跳,致使花娘們三死一傷,秀才受傷者三人,其余傷者無數,判處剝奪功名,入獄十年,并賠償別人損失。 被暗中要挾的秀才高呼大人英明!判決公正!而花娘們擁在一起哭成一團。 至于藺洵,他逃過屬于原身的死劫,可謂是放下心中大石。 當天夜里,他就做了兩個夢。 第十九章 窮困潦倒的童生(十九) 每個執行任務的世界關于原本的劇情,任務者只能免費獲得跟本身相關的,如果是原身去世后的劇情,只能靠積分兌換。第一個任務藺洵自然沒有積分,所以他只能硬頂。 在賀生得到應有的懲罰后,藺洵當晚的夢中,就出現一個老漢對他遙遙一拜,態度恭謹持正。藺洵盯著他的臉瞧,只覺得這張臉熟悉萬分,直到落點到衣衫時恍然大悟。 日日在鏡中看見的臉,能不熟悉嗎?五官如出一轍,不過氣質迥異,老漢身上有沉沉的暮氣,顯然早被生活摧殘徹底,而他脊背挺拔,縱是皺紋也不能掩蓋其氣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