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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先說謊在線閱讀 - 【18-19】

【18-19】

    【18】

    劉銜出差回來后約了徐藏年出來吃飯,餐廳是劉銜的朋友開的,朋友考慮到兩位大明星要來,專門給他們留了個偏僻的座位。

    等菜的過程中,劉銜暴躁的呼出一口氣,氣憤地道:“他媽的,我飛去Z市后,那個導演突然說不用我了!現在那部戲的男主角換了個剛出道的傻逼來演,憑什么啊,cao他媽的,誰演誰糊!”

    劉銜口中的那位“傻逼演員”徐藏年是認識的,就是跟他炒過cp的巫恒明。

    徐藏年沒說話,劉銜疑神疑鬼,不消片刻后他開口說:“嘶,你說會不會是那傻逼脫褲子給別人睡了啊,不然導演干嘛突然找他,把我換了下來!”

    徐藏年心里冷笑一聲,圈內人都知道劉銜是個軟飯男,雖然保養得好,顏值在線,但一把年紀了卻沒什么實力,演技當真還不如他口中的那個“傻逼演員”,所以,導演忽然不要他,徐藏年并不覺得奇怪。

    他開玩笑說:“你也脫褲子給人cao一下?‘男主角’不就回來了嗎?”

    劉銜并未聽出徐藏年是在嘲諷他,甚至自視清高地道:“我才不做那種事呢,我潔身自好!”

    潔身自好?這個詞用在你身上就是個笑話。

    當年劉銜的影后老婆之所以和劉銜結婚,就是因為未婚先孕懷了他的小孩,而惡心人的是,劉銜在老婆孕期出軌超模,摸超模的屁股,喝醉酒后跟對方街頭親吻的事都被狗仔拍到了,不過,他那影后老婆愛面子,所以即使發生了這種事也沒和劉銜鬧掰,甚至下場為他說話。

    徐藏年笑了一聲,“應該也沒人敢睡你?!?/br>
    劉銜還在對巫明恒開炮,說他這種撬人資源的臭狗就是個爛rou,遲早得糊。

    劉銜罵累了,安靜了一會后氣消了些許,他想起一件事,問徐藏年:“隨執真的是你哥哥?”

    徐藏年不知道對方突然說這個干嘛,他抬起眼睛看著人,靜待下文。

    劉銜笑笑說:“你這么看我干什么?我就是好奇問問,你們既然是親兄弟,那為什么一個姓徐,一個姓隨???”

    任誰都知道劉銜是個大嘴巴,而徐藏年的緋聞太多,特別是之前還跟別人炒過男男cp,他這個時候居然擔心起要是說和隨執沒有血緣關系后,大家會亂想他和隨執之間有什么嗎?

    即使他們現在真的什么關系都不是,但徐藏年就是不想隨執卷進娛樂圈,這里水太深了。

    他敷衍說:“我爸媽樂意就行了?!?/br>
    雖然徐藏年給了一個模糊的答案,但是劉銜很快就明了了,他以為徐家開明,一個孩子跟爸爸姓,一個跟mama姓。

    劉銜感覺挺意外的,“那你爸爸挺愛你mama的,我很少見到孩子跟mama姓的?!?/br>
    徐藏年沉默了,爸爸愛不愛mama這種事恐怕只有他和隨執清楚。

    菜上來了,徐藏年看了一眼,這張桌上只有涼拌黃瓜和醬牛rou還有清蒸鱸魚是他能吃的,而邊上的紅燒rou,他是絕對不能碰的。

    雖然阿紀經常說徐藏年瘦,叫他多吃些,但是徐藏年卻笑笑說:“我胖起來的話就沒人找我拍戲了?!?/br>
    那紅燒rou其實是劉銜點的,油亮油亮的,徐藏年看著就有點反胃,但是他沒想到劉銜這么照顧他,拿起筷子后就先給他夾了一塊rou。

    徐藏年:“……”

    他把空盤子移過來,將那塊rou夾了出去,劉銜一看就急了,說:“你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我丟了‘男主角’已經夠傷心了,你還要來捅我一刀?!?/br>
    徐藏年沒有因為劉銜的這些話而可憐他,甚至是妥協,他說:“我不喜歡吃紅燒rou,太肥了?!?/br>
    娛樂圈的人吃頓飯都要精細計算卡路里,有些女明星因為怕胖,連水都不敢多喝,比如,劉銜的老婆就是這樣。

    劉銜說:“至于嗎?吃塊rou會胖死啊?!?/br>
    徐藏年這次沒說話,低頭靜靜地吃涼拌黃瓜。

    因為有隔板,角落的光線不像別處那般通明,徐藏年垂首時,劉銜能看到他那雙顫著眸光的眼睛,就跟盛了水一樣,他想,在床上的徐藏年一定很勾人。

    紅燒rou的確有些膩,劉銜倒了茶,將茶壺放回去的時候,見一抹身影拐了個彎,朝這邊走來。

    劉銜瞇了迷眼睛,等隨執走近了,他才看清來者是誰……

    因為之前的事,劉銜有些怕隨執,可是此時,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歡迎對方了。

    “這不是隨董嗎?菜剛剛上來,要不坐下一起吃個飯?”

    一聽到“隨董”,徐藏年臉色就變了,他愣住了,沒有偏過頭去看人,也沒有像劉銜那樣熱情得像個服務員一樣去招呼人。

    之前無論在電視上,還是在徐藏年被下藥的那個晚上碰見隨執,劉銜對他的印象都是西裝革履,貴氣逼人的,而今晚,隨執穿了件寬松的白色衣服,劉銜覺得,如果隨執不去創業,估計會像徐藏年一樣被某導演看中,直接進軍娛樂圈。

    幸好,隨執是去開公司了,不然他又多了一個頭疼的競爭對手。

    隨執坐在了徐藏年身邊,好像一切都很順理成章,劉銜抬手讓服務員送多一副碗筷過來。

    叁人尷尬地靜了一小會,讓劉銜奇怪的是,為什么徐藏年見到自己的哥哥一點打招呼的意思都沒有,他們真的是親兄弟嗎?

    最后,劉銜開口打破這僵硬的氛圍,他一邊吃rou一邊干笑說:“這紅燒rou香得很,可惜藏年怕胖不敢吃,要不……隨董你試試看?”

    隨執視線一轉,看了看悶悶吃黃瓜的徐藏年,一盤黃瓜都快被他吃完了,隨執突然說:“光吃菜不吃rou怎么行?”

    “對啊對啊,我也是這么教育他的?!眲曅χ懞玫?。

    下一秒,隨執對站在他身后的服務員說:“有雞rou嗎,清淡的?!?/br>
    “有的,白切雞?!狈諉T回答說。

    “那就上一盤白切雞吧?!?/br>
    這個座位建在角落,起初是為了充分利用剩余空間的,所以桌子并不算大,現在隨執坐在這兒,輕輕一動腿就會碰到旁邊的人,過了一會,他又道:“我看這紅燒rou要吃完了,撤下去吧?!?/br>
    隨執一句話出口,服務員還真是照做了,這下子劉銜懵了,什么??!這不還有兩塊嗎,要撤怎么不撤徐藏年那盤素不拉幾的黃瓜!

    看著對面的人怒形于色的樣子,隨執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對不起啊劉先生,我看到油膩的紅燒rou就反胃,真想把這盤東西丟在地上狠狠地踩,所以我希望它離我遠一些,最好不要被我看見?!?/br>
    說到最后一句話時,隨執的語氣有些陰,劉銜看著對方那沒有什么溫度的笑,這才意識到他是在借食物羞辱自己,同時警告他遠離徐藏年。

    果然,隨執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因為徐藏年是他的弟弟。

    徐藏年聽著二人的對話,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沒再夾就近的黃瓜吃。

    “哦,對了?!彪S執微微蹙眉道:“你是不是有位朋友姓陳???”

    陳奇肅。

    劉銜很快就想到了這位姓陳的朋友,徐藏年從吳思曄房間出來的那個晚上,就是他和陳奇肅去撿漏徐藏年的。

    “怎、怎么了嗎?”

    隨執笑了,云淡風輕地說:“沒什么,請你手機保持電量,他近期可能有事找你?!?/br>
    媽的!隨執現在每說一句話,劉銜就多一分不安!cao!這好好的一頓飯,對面怎么就坐了個閻王呢!

    “哈哈,好的,他的確很久沒有打電話給我了……”劉銜表面笑著,內心其實想哭。

    白切雞很快就上來了,放在了紅燒rou空出來的位置上,劉銜看著那盤白切雞就膈應得慌。

    死隨執!有錢就了不起嗎?你弟弟不照樣是個破鞋,你真要是那么牛逼你弟弟還需要進娛樂圈?哼,說不定你的肛門也像你弟弟那樣被別人插過!

    隨執輕松地用筷子挑掉雞皮,然后把雞rou夾給了徐藏年,“吃塊rou,雞rou是不會胖的?!?/br>
    徐藏年看著自己的碗,自始至終都像個稱職的干飯人,他說:“我不喜歡吃雞rou?!?/br>
    隨執沉默了,然后說:“那這牛rou可以吧?”

    徐藏年搖頭了。

    隨執道:“你看看菜單,有什么想吃的就點,這頓飯哥買單?!?/br>
    “我飽了,我不想吃了?!毙觳啬晷睦镉悬c悶,他放下筷子,跟個要抗議的人似的。

    劉銜一邊吃魚,一邊聽著兄弟二人的對話,越來越覺得他們像仇人,而不是親人……

    最后這些吃不完的菜都讓劉銜打包帶走了,還美名其曰說要帶回去給老婆嘗嘗,誰信呢?她老婆前兩天出差了,還在微博發了自拍。

    隨執隨便掏出一張卡給服務員結賬。

    徐藏年雖然心里排斥隨執,可他還是把戲做足了,叁人一起走了出去,劉銜的助理還沒來,只好目送徐藏年上了隨執的車。

    什么???這會兩人看上去倒是挺和睦的,雖然交流少了些,不過,徐藏年好像本身就不太愛說話。

    徐藏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劉銜對他揮手告別,徐藏年看了一會,突然車窗升了上去。

    是隨執干的,他沒動。

    徐藏年側首看人,隨執對他笑著說:“我是真的很討厭你看著別的男人,而且是對你有不該有的念頭的惡心男人?!?/br>
    【19】

    徐藏年不知道隨執為什么說劉銜,但他不想和對方有過多的交流,所以沒去問。

    隨執冷笑一聲道:“他和陳奇肅想睡你,那晚你從吳思曄的房間出來后,他們想把你帶走,但是遇到了我?!?/br>
    徐藏年之前就懷疑水有問題,倒是沒想過他昏迷后到底發生了什么,醒來怎么就躺在了隨執的床上,如果這件事是真的……

    “我不想你跟這種下流的人走得太近?!?/br>
    “下流?”徐藏年被逗笑了,他想起在逼仄的衛生間內隨執撫慰他的模樣,他道:“難道你就不下流嗎?”

    徐藏年本來以為隨執會為自己辯解一下的,說那些什么我是你哥哥,這樣做是為你好,我在保護你的話,但是意外的是,隨執直接道:“我的確很下流,我現在就想cao你?!?/br>
    “……”

    “藏年……”隨執笑了笑,“今晚沒吃飽吧?我把jingye射你肚子里喂飽你怎么樣?”

    隨執說了這樣的話,徐藏年有些驚訝,眼睛睜大了些。

    不消片刻,旁邊的人又惡劣地說:“不然我請你吃‘黃瓜’吧?”

    徐藏年安靜了一會,他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不會……”

    他還沒說完,隨執就接了他的話,“不會說這些惡心人的話?”

    “……”

    “可是現在我想說了?!彪S執嗤笑一聲,“徐藏年,我只想說給你聽,我要告訴你我想cao你!”

    車內有些暗,徐藏年逃避似的沒去看隨執,直到他突然感受到有一只手貼著他的大腿緩緩地往上走。

    “不可能?!?/br>
    “你在想那些睡過你的人嗎?”隨執的笑莫名有些病態,徐藏年快要認不得他了,“有我在,他們現在不敢睡你,就算你脫光衣服送上門,他們硬了也只敢用手擼?!?/br>
    隨執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就覺得滑稽……又有些生氣。

    徐藏年蹙眉了,那只手在隔著褲子摸他的私密部位,徐藏年被激了一下,迅速拿掉了那只手,“別碰我!”

    隨執抬起眼睛冷漠地看著他,“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徐藏年抓著隨執的手腕沉默半響,緩過來后輕放下對方的手,低聲說了聲“抱歉”,徐藏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了這兩個字出來,但此時當下,他的腦子里也只剩下這兩個字了。

    徐藏年悶悶地問:“可以抽煙嗎?”

    隨執有些暴躁地呼出一口氣,然后把煙盒丟給了徐藏年,默認同意他抽煙了。

    徐藏年拿出一支煙,還不忘問:“哥,你要嗎?”

    他的聲音帶了點試探的意味,就像在猜測隨執是不是生氣了,然而,隨執冷聲說:“你自己抽吧?!?/br>
    還真是生氣了,表現得這么明顯。

    徐藏年點著了煙,吸了一口從嘴邊拿開后,他突然開口道:“哥,那些話……你也跟你前女友說過嗎?”

    之前徐藏年一直硬骨頭不叫隨執“哥”的,這會突然變了,不像是想跟他拉近關系,倒像是要阻止他們發展成情侶關系一樣。

    徐藏年就像是只被拽進水里的可憐兒,企圖用“哥”這個稱呼來保持清醒。

    “問這個干什么?”隨執冷笑,同時觀察著徐藏年的神情,“你很在意嗎?”

    徐藏年雙目失神,像是在想別的事,他突然笑了一聲,薄薄的煙霧從他嘴角溢出來,他可愛得就像個偷偷吸煙的小孩。

    然而,乖小孩問自己的哥哥:“是發現女人cao起來不舒服,所以想cao男人了嗎?”

    隨執很聰明的,他知道徐藏年在套他的話,所以簡明了當地回答說:“徐藏年,我沒有和她做過?!?/br>
    徐藏年一邊聽著隨執的話,一邊慢吞吞,靜靜地抽著煙,因為徐藏年的反應過于冷淡,隨執有些生氣了,他忽然湊近了些,對徐藏年吼道:“我和夏琳沒脫褲子干那種事!你聽到了嗎!滿意了嗎!”

    面對突然發怒的隨執,徐藏年卻只是淡然地笑了一聲,他側首,把煙霧吐到他哥的臉上,隔著縹緲的,漸漸在空氣中擴散的白煙,徐藏年說:“你那么激動干什么?又不是我求你別去和她zuoai的?!?/br>
    那么激動干什么?

    這句話有些耳熟,剛剛隨執也說過,這會他有種被“以彼之道還治彼身”的感覺。

    隨執的臉色沉了下來,他迅速搶過徐藏年的煙,將其摁滅在煙灰缸上,然后開始解自己的褲扣,“趴下去,老子現在就要干你!”

    徐藏年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隨執的下身,雖然光線昏暗,可他還是隱隱看見了一塊鼓起來的東西,他笑了笑,有些掃興地說:“哥,你應該知道我被很多人睡過吧?!?/br>
    “那又怎樣,從今以后那個地方只有我能插進去!”

    隨執一手摁住徐藏年的后腦勺,來勢洶洶地吻了下來。

    徐藏年的嘴被堵住,發出抗議般的“嗚嗚”聲,他驚恐地睜著眼睛,雙手用力推著隨執的胸膛,后者卻吻得更急。

    隨執的舌頭要進來,徐藏年卻堵著他,發出拒絕的信號,沒過多久,隨執就急了,暴躁地松開了人。

    徐藏年靠在椅背上喘著氣,有濕黏的口水從他嘴角流出來,他狼狽地抽著放在他面前的紙,快速把那點液體擦去。

    隨執看著徐藏年慌亂的模樣,嫌棄地“嘖”了一聲,這人就這么想把關于他的一切抹干凈是吧!

    媽的!隨執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煩躁,好想狠狠地插徐藏年的屁眼教訓他,想聽他求饒的聲音。

    徐藏年看著玻璃窗,有些擔心地道:“外面有人經過……”

    隨執不耐煩地說:“那就讓他們看吧!那是老子賞他們的!”

    徐藏年沉默了,隨執看著那包放在他腿上的紙,冷聲說:“拿兩張紙給我,我要手沖!”

    “……”

    隨執拉下褲鏈,把漲起來的yinjing掏出來,他全身放松地坐好,起初慢慢的,有些克制地弄,后來欲求不滿了,手上的動作開始加速。

    徐藏年本來打算回避的,聽到聲音后他偷偷看了旁邊的人一眼,對方眼口流出來的水沾濕了手,越來越多的液體出來,后面隨執每taonong一下,都會摩擦出粘膩的水聲。

    cao……

    “隨執你把我當個人吧!”

    隨執停下動作,胸口還在因為興奮而不斷地起伏著,他難得大發慈悲在高潮之余理一下旁邊的人,“我要是不把你當人我早就在馬路上強暴你了!”

    徐藏年閉嘴了,隨執又弄了一會,最后那些白色的粘液射在了西裝褲上,有些掛在了方向盤上,隨執擦干凈后,回歸賢者的他平靜下來,對徐藏年說:“幫我把濕紙巾拿過來?”

    空氣中都是隨執的味道,徐藏年愣了愣后問:“在哪?”

    “儲物柜?!彪S執把紙收進一個黑色的小袋子里,“藍色包裝的,你看一下?!?/br>
    徐藏年一眼就看到了藍色包裝的東西,他好心撕開封口,然后才遞給隨執。

    兩人沒說話,隨執接過東西,莫名其妙笑了一聲。

    “你笑什么?”徐藏年問。

    隨執一邊擦拭一邊說:“你不挺聽話的嗎?你小時候也很聽話的?!?/br>
    徐藏年的聲音有些涼,“我現在長大了?!?/br>
    隨執“嘁”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藏年居然覺得對方語氣里帶了點寵溺的意思,他斟酌了一小會,最后提著一顆不安的心去問隨執:“你想cao我,是因為你喜歡我嗎?”

    “愛”這個詞太高級,徐藏年無法將骯臟的自己與這個字聯系起來,更無法想象隨執是有可能愛他的。

    “不然呢?”隨執以前覺得徐藏年還挺機靈的,怎么越長越傻了,這個事都這么明顯了還要問,“你以為我是路邊發情的狗,誰都想cao是嗎?”

    “我沒有這么想你?!毙觳啬甑曊f:“我只是沒想到發情的狗會在饑渴的時候選擇cao我,真他媽的榮幸?!?/br>
    隨執自行體會了一下,怎么好像怪怪的……

    不對,就是在罵他!

    但是,意識到這一點的隨執并沒有生氣,反而輕笑一聲,說徐藏年是“小兔崽子”。

    徐藏年問:“什么時候的事?”

    “什么?”隨執已經處理好了,把褲鏈拉了上去。

    “你不是直的嗎?你不是恐同嗎?”徐藏年嘴上說著話,腦子里卻想著以前的事情,他忘不了隨執知道他是同性戀后的表情是何等的“精彩”,簡直就像看到一只稀有怪物一樣。

    好像……隨執要拋棄他了,后來,隨執也的確拋棄他了,他真的成了那個令隨執避如蛇蝎的怪物。

    “我不知道?!?/br>
    聽到這個答案,徐藏年頓住了,緊接著,隨執說:“我很想你?!?/br>
    “這樣啊……”徐藏年眼里的光暗下去了些,明明現在才九點多,他卻說自己困了,他通過后視鏡,注意到還在等助理來接人的劉銜,現在下去,他一定會懷疑徐藏年和隨執關系不合的。

    徐藏年時常覺得自己是個笑話,即使心里恨著隨執,可還是愿意和他乖乖演戲,去欺騙所有人。

    他說:“哥,你能把我送到樓下嗎?我想回家睡覺了,明天要早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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