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你無厭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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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顏釉對霍隨洲的稱呼,還有陳萱剛才說的那句話, 幾個人沉默了片刻,腦海中不約而同地冒出了一個詭異的念頭。 顏釉的男朋友……不會就是他們的甲方爸爸吧? 就在這個時候,程禹衡因為不放心顏釉, 也匆匆地趕了出來, 結果就看到顏釉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而其他人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急忙過去看了一眼, 看清楚是誰之后,不免也有些驚訝:“霍總?” 霍隨洲看了程禹衡一眼,只“嗯”了一聲。他知道程禹衡應該是想送顏釉回去,但不需要,他也絕不可能讓程禹衡在他面前第二次帶走顏釉。 顏釉本來覺得剛才沒人說話安安靜靜挺好的,這會兒又開始又聲音了,心里有些不滿,便小聲對霍隨洲說道:“臭寶, 我們回家吧?!?/br> 霍隨洲的視線沒辦法從顏釉的臉上移開。 在酒精的作用下, 她的臉頰看起來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清冷的面容中摻上了平時見不到的妖冶。她的眼神也有些迷離,趴在他胸前,看起來乖得很,就連嘟囔著抱怨的語氣都很可愛。 怕她站不穩滑下去,霍隨洲的手一直緊緊地摟著她的腰。漆黑的眸中漫上幾分笑意,霍隨洲問她:“喝醉了?” “嗯?!鳖佊院茸砹说讲幌衿渌淖砉砟菢?,硬說自己沒醉。 “喝醉了還能認出我是誰?”霍隨洲繼續問道。 顏釉又笑起來:“認得出,你是臭寶?!鳖D了頓,她又補充著強調了一句,“我的?!?/br> “嗯,你的?!被綦S洲也笑了起來,“你的臭寶現在帶你回去好不好?烏龍茶還在家里等你?!?/br> 顏釉乖乖點頭:“好?!?/br> 她嘴上答應的好,但卻沒有動?;綦S洲剛一松開她,就聽到她疑惑地問自己:“不貼貼了嗎?” ……貼! 霍隨洲想也不想地直接將顏釉打橫抱起:“這樣貼貼可以嗎?” “嗯嗯?!?/br> 看來這樣抱女朋友還是很滿意的?;綦S洲仔細地攏著顏釉的裙擺,抱著她轉身對宋研書說道:“我們先走了?!?/br> “走吧走吧,”宋研書閉著眼擺了擺手,“帶著我的祝福,走的越遠越好!” 霍隨洲又看向程禹衡:“程總不用擔心,你的員工我會安全送回去的?!?/br> 他特意在“員工”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程禹衡也只能點頭:“好的?!眲e的再說什么都顯得多余。 看著這個畫面,明露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明白霍隨洲之前為什么對自己打擊報復了。 她不就是說了句顏釉看起來跟程禹衡也挺般配的嗎,他犯得著過了那么久還打擊報復她嗎? 真小心眼! 等霍隨洲帶著顏釉離開后,明露收起了手機:“名場面,我把這珍貴的一幕拍下來了,洲哥以后一定會感謝我的!雖然他打擊報復我,但我要做個好meimei?!?/br> 宋研書神色復雜地看著自己的表妹:“你確定顏釉不會跟你拼命?” 顏釉的同事中同樣有拍了視頻和照片的人頓時心里一驚。 明露卻不以為意地說道:“不會啊,釉釉姐人超好的?!?/br> 顏釉的同事頓時放下心來,同時也確定了一件事。 原來顏釉的男朋友……真的是他們的甲方爸爸??! 付子路側目看著陳萱:“你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看霍隨洲的頭像眼熟,原來就是顏釉給他看過的她養的那只貓??! “也就比你們早知道了不到一天,”陳萱捂臉,“我是今天上午發現的,釉釉還讓我保密,沒想到晚上她就自爆了?!?/br> “這是不是說明這次項目我們不用對甲方爸爸唯唯諾諾了?” “你的關注點真的好清奇??!” 霍隨洲已經帶著顏釉上車了,對這些議論就不得而知。 顏釉以前也在他面前喝醉過一次,這個時候的她總是異常的聽話,讓她做什么她都乖乖的,所以霍隨洲沒費什么力氣就把她抱到了車上,給她系好了安全帶。 剛放開她的時候,顏釉還有些不滿,要往他身上蹭,但霍隨洲說了句“我們先回家”之后,她又乖乖的了。 霍隨洲松了口氣,坐到了駕駛座,剛要發動車子,就聽到顏釉突然說了句:“我沒有家?!彼哉Z著,“十五歲的時候就沒有了?!?/br> 霍隨洲聽著心疼。 這也算酒后吐真言了,畢竟顏釉清醒的時候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 一向能言善辯的霍隨洲這個時候卻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顏釉了,只能伸出手放在她的頭上,摸了摸她的黑發。 顏釉也很乖地蹭了蹭他的掌心,望向他的眼眸中像是沁了水一樣。 霍隨洲的心一下子軟下來。 回去的路上兩個人誰也沒說話,霍隨洲開了車里的音響,放了首輕柔舒緩的小夜曲。他把車開的很慢,時不時地看看顏釉的臉色,最后還是忍不住問道:“顏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顏釉有些茫然,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地搖頭:“沒有?!?/br> 雖然顏釉這么說了,但霍隨洲還是在看到一家藥店的時候靠邊停了車,進去買了一盒解酒藥。 在交錢的時候,看到收銀臺前的貨架上擺的一個個小方盒子,他沉思片刻,還是拿了一盒,一起結賬了。 我這是未雨綢繆,反正早晚用得上。他心安理得地給自己找了個的理由。 買好之后他就趕緊回到了車上,卻對上了顏釉的雙眸。她什么都沒說,臉上的表情看起來也很平靜,但眼中卻散發著一股似是而非的控訴和委屈,搞得霍隨洲一時間負罪感爆棚,甚至還有些心虛。 “怎么了?”霍隨洲語氣謹慎地問道。 “你去哪里了?”顏釉幽幽地反問。 霍隨洲把解酒藥遞給顏釉:“我去給你買解酒藥了,等會兒回家吃一顆,吃完早點睡,明天起來就好了?!?/br> 顏釉沒說話,只是拿著那盒藥翻來覆去地看,看完之后握在了手里。 想起自己車上有水,霍隨洲又改口問道:“不然你現在就吃一顆?”畢竟藥效發揮也是需要時間的。 顏釉點點頭:“好?!?/br> 霍隨洲去后面拿了瓶水,擰開瓶蓋之后遞給顏釉,又從她手里把藥盒拿回來,掰出來一顆送到顏釉嘴邊:“顏顏,張嘴?!?/br> 顏釉聽話地乖乖張嘴,把那顆藥吃進嘴里,又喝了口水把藥吞下去,過了一會兒,她微微皺眉:“苦的?!?/br> 霍隨洲傾身過去吻住她的唇,舌尖抵進她的口中時也品到了絲絲苦味。分開后,他笑著問道:“現在有沒有好一點?” 顏釉直直地看著他:“你就是想占我便宜?!?/br> 霍隨洲:“……”他現在有點兒不確定顏釉是不是真的醉了。 這解酒藥的藥效有這么好嗎? *** 霍隨洲帶顏釉從酒吧走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這個時間,路上的車很少,但因為霍隨洲開的慢,所以回去用的時間反而比平時要多一些。 將車穩穩地停在了顏釉家樓下,霍隨洲輕聲叫她:“顏顏,該下車了?!?/br> 顏釉已經處于一種將睡未睡的狀態,聽到霍隨洲叫她,她睜開朦朧的雙眼,放空了一會兒之后才點頭:“哦,好?!?/br> 她這會兒已經有點兒清醒了,但是又困的很??此嘌劬?,霍隨洲干脆先自己下車,繞到顏釉那邊開了車門,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 顏釉順勢雙手勾住了霍隨洲的脖子,往他懷里蹭了蹭,又閉上了眼睛。 鮮少看到顏釉這樣撒嬌的樣子,霍隨洲不由得彎起唇角:“不想走?” “嗯?!鳖佊月掏痰攸c頭,說話也輕聲細語,不知道是不是受酒精的影響,她的聲音帶了絲沙啞,聽著像小貓的爪子輕輕撓著。 霍隨洲沒再說話,穩穩地抱著顏釉走了進去。 到了家門口,霍隨洲才把顏釉放下,拉著她的手放在指紋感應處,開了門之后又抱起她走了進去。 烏龍茶聽到門口有動靜就跑到了玄關等著,看到霍隨洲抱著顏釉進來,它歪了歪腦袋:“喵?” “你媽喝多了?!彪m然烏龍茶只是一只小貓咪,但霍隨洲還是很耐心地給它解釋了一下。 “喵——” 霍隨洲把顏釉放在了沙發上,烏龍茶也跟著跳上去,伸出小舌頭舔了舔顏釉的臉。 小貓咪很擔心。 “她沒事,”霍隨洲摸摸烏龍茶的腦袋,“你別擔心?!?/br> 就在這時,感覺到臉頰上的溫熱,顏釉睜開了眼睛:“茶寶……”她抱住烏龍茶蹭了蹭,又把小貓咪交到了霍隨洲手里,“我要洗澡了?!?/br> “哦,”霍隨洲穩穩托住烏龍茶,又不放心地問道,“你自己能行?” 顏釉定定地看著霍隨洲。 他表面絲毫不慌,心里卻有些發虛。 但顏釉好像并不是看穿了他某些隱秘的想法,而是對他說了句:“別忘了喂兒子?!?/br> “好,我知道了?!?/br> 霍隨洲答應下來,目送著顏釉自己按部就班地去臥室拿了睡衣,又進了浴室關上門,全程走的非常穩,完全不需要自己的幫助,有些悻悻地摸了下鼻子。 多少還是有點兒遺憾。 烏龍茶“喵”了一聲,喚回了霍隨洲的思緒。 “走了,給你開罐頭?!被綦S洲抱著烏龍茶走到了它放飯碗的地方,輕車熟路地找出罐頭和凍干,還有一些其他的給貓咪吃的東西放到碗里,一邊放一邊嘀咕,“我覺得你比我在你媽心里重要,她都醉成那樣了,都沒忘記讓我喂你?!?/br> “喵~” 話說她到底清醒了沒有??? 大概二十分鐘后,顏釉從浴室里出來了。 霍隨洲看她濕著頭發直接就往臥室走,急忙起身走過去攔住她:“等等,你頭發還濕著呢,不吹干嗎?” “困了?!鳖佊脏洁熘f道。 “過來,我給你吹?!被綦S洲語氣堅決,把人拉到沙發上坐下,又去浴室拿出了吹風機和一條干毛巾,先給她把頭發擦到不滴水了,才開始用吹風機吹。 顏釉的頭發長,吹起來費時費力。但霍隨洲一點都不介意,甚至還有點兒樂此不疲。見顏釉困的一直打哈欠,他干脆把人按到懷里,讓她靠著自己:“睡吧?!?/br> “嗯……” 霍隨洲花了不少時間才給顏釉把頭發徹底吹干,吹好后低頭一看,她已經在自己懷里睡過去了。她臉頰上的紅暈已經褪了,表情看起來恬淡安寧。 “顏顏,”將吹風機放到一邊,霍隨洲擁著懷里的人,“我今晚留在這里好不好?” 本以為她已經睡著了,但過了沒一會兒,霍隨洲就看到顏釉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