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不知道起什么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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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低垂著頭,長睫毛在白皙的臉上落下一片陰影。 裴既眼眸幽深。 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花了點錢修理了那幫欠揍的,不聽的打一頓,一頓不行就兩頓,兩頓不行就叁頓,總會被打服的。 那樣的人,跟他講道理是沒有用的,他們不具備同理心,甚至會對那些受過傷害的人所歷經的悲痛侃侃而談,當成玩笑一樣打鬧,所以惡人自有惡人磨是有道理的。 這些林瑜不會知道,裴既也不會讓林瑜知道的。 有關他的陰暗面。 不過,網絡上的事情發生了新轉機,一條附院的置頂動態將裴既的舉動直接定性為見義勇為,接連在有關附院的平臺上宣傳。 裴既本人的顏值在網絡上一炮而紅,他自己倒是沒多在意,接到自己復職消息說實在的沒那么開心。 他還享受和林瑜單獨待在一起的時間。 現在網絡上特別流行一個詞,貼貼。 他確實恨不得每時每刻貼在林瑜身上,所以對于通知他下周一也就是明天上班,他本人十分深痛惡絕。 上揚的嘴角平了下來,眼里滿是濃郁的墨色,大寫的不爽寫在臉上。 但是反觀旁邊的林瑜就顯得無比激動,眨巴著亮瑩瑩的眼睛,很認真的問:“所以意思是復職了,這件事對你沒有影響是嗎?” 她的眼神澄澈又認真,感覺要是聽不見自己想要的答案,眼神會一下子黯淡下去一樣。 裴既看見她這樣心軟的一塌糊涂,只得收起不爽,彎下腰來親了親她的額頭,“對?!?/br> 只見她長吁了一口氣,“太好了!” 要是因為自己裴既一輩子都要背上五點的話,她會內疚一輩子。 裴既看著她眼里光芒正盛,嘴唇粉嫩微張,心思一動從身后把她抱了起來,幾乎是扛回了臥室。 林瑜的一顆心剛放下來,立馬又懸了起來,腿在半空中撲騰著,嚇得緊緊抓住裴既衣服的下擺。 “哥哥…你…你你” “你什么?” 裴既把她放在床上,壓了上去。 眼神直勾勾盯著林瑜。 林瑜心口一緊,咽了咽口水。 她實在是抵抗不住這樣裴既。明明曾經盛滿冷漠的眼睛,現在全是春水的汪泉。 裴既身上的溫度緊緊包裹著林瑜,噴灑的吐息和她相匯交融,幾乎讓林瑜渾身發燙,她扭過頭不敢看裴既,推拒在裴既胸膛的右手,變得軟趴趴的,像是在撒嬌。 裴既看清她的嬌態悶笑一聲。 “你知道的?!?/br> 他動手開始脫她身上的衣服,林瑜一哽,更加不敢看他。 他緩緩進入她的身體,一下又一下不顯蠻力,眼神炙熱專注的盯著林瑜看,卻始終不忘護著受傷的左手。 林瑜渾身赤裸裸的,滿臉都是陷入情欲的緋紅,又被他盯得渾身發燙,急忙捂住他的眼睛。 “嗯…別…別看…” 溫軟的手掌,言語之間的嬌吟,一聲聲婉轉低吟,聲入人心。 他沉迷至此,甚至想溺斃其中。 交合的水聲逐漸黏稠密集,帶著歡愉攀上極樂的巔峰,在筋疲力竭昏睡前,林瑜聽見覆在身上的人,他說:“我愛你?!?/br> 低沉的嗓音帶著無比的鄭重,涌著黑潮的眼睛溫柔眷戀的盯著懷里的人。 平白她心尖發顫。 裴既已經正式復職,顯然這職復的沒有什么必要。過幾天他們就要回臨北了,當然這涉及更深層次的原因,代表著醫院始終站在他這一方。 實際上也沒有那么樂觀,醫務辦連打叁個電話,裴既幾乎一上午都在往返于行政樓的醫務辦、主任辦公室以及院長辦公室。 各方的關系介入,這件事情變得更加曲折,醫院高層要求裴既出一個書面的情況敘述。 裴既有防衛過當的嫌疑。 現在那天晚上欲行不軌的人還在醫院里躺著,準確的說是賴著不走。 一說要出院就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 而且視頻的流出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魏興杵在病房外面的單向玻璃看著那個手銬拷在床上,嘴里啃著雞腿的男人,沖著走廊那頭的人揮了揮手。 這是一間特殊的病房,專門用來診療那些嫌疑犯的。畢竟罪犯也是有人權的。 魏興看著裴既面無表情,跟個玉面羅剎似的走了過來,連忙攔住了他,生怕他沖進去再湊他。 門口兩位看守的警察也注意到了裴既,也都站了起來神情變得緊張了起來。 魏興倒是沒那么緊張,只是隱隱約約知道一點,那個女孩大概就是裴既一直喜歡的人。 作為裴既的師哥,魏興從大學就知道裴既有一個特別喜歡的人,喜歡到幾乎瘋魔的地步,始終追著那個人,也是因為她才來的春申,卻不靠近不打擾,遠遠的駐足觀望。 連他都感嘆裴既的情深。 他記得有一次裴既悶聲不吭把所有的假期都壓縮在一起,然后再日夜不分沒完沒了的往死里干,體力不支暈了過去,起來撐著鹽水架子繼續干。 他們這行假不是說請就請的,一向都是欠多少補多少。 而后在那天晚上,他看見裴既小心翼翼的捧著那個叫林瑜的女生的手模樣,他當即斷定這就是他喜歡那么多年的人。 按裴既裴既的性子,碰上這樣的事,說實在的裴既不把他打死就不錯了。 還會讓他現在吃得那么香? 魏興作為本土人,還是有一些渠道的,他正色說:“聽說這個癟叁搞了點關系,想要逃脫責任,之前兩次猥褻因為證據不足,被放了出來,這次人證物證都有,他開始尋路子了?!?/br> “還是個慣犯?!?/br> 裴既冷笑了一聲。 * 林瑜手上的傷口好的差不多了,裴既告訴她可以拆線了,還說讓她來的時候給他打電話。 她掛斷了電話,裴既始終沒接電話。 她呼了一口氣。 那就自己去好了,反正也都來了兩回了。 拆線的醫生看了林瑜手上的縫線,笑道:“這是不是急診外科裴醫生縫的?” 林瑜有些驚訝,“這是怎么看出來的?” 門診拆線的醫生瞇著眼,“裴醫生嗎?我們之前都是京醫大的,他縫的針我能認出來,但他很少縫這樣的針,急外的外傷很多幾乎很少弄這么費事的針,對他們來說首先是先要保證生命,他這都醫美水準了?!?/br> 林瑜忽然想起,那天其實裴既都已經下班了,好像因為自己才…… 拆線費了工夫,沒那么好拆。 拆完裴既的電話也打了進來,讓她站在原地別動,他來找她。 林瑜說了聲好,轉頭出門的時候就忘了,便沿著診室往前走,走到了介于急診與門診之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午的關系,四樓朝西出來靜悄悄的,林瑜也不自覺放輕了腳步,跟著地上的指示,東兜西兜沒有走出去。 正當苦惱的時候,林瑜回頭在診室門口看到了一個醫生背著她正在關門。 她上前, “您好,請問這里怎么下去?” “大概是從這條路走到盡頭……欸?林瑜?” 兩個人四目相對,林瑜微微睜大了眼睛,“周醫生?” 周而立的記憶很好,主要是歸結于林瑜沒什么太大的變化。他倒是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她,也感覺到驚訝,“好久沒見了,你最近還好嗎?聽說你去支教了?” 他聲音清朗,人站立如松。自然而然說出這句話,很顯然對她來說好久沒見不是什么好的開頭。 林瑜抬頭看見了頭上的心理咨詢室五個大字,心里汗顏。 周而立把林瑜帶了出去,出去的時候林瑜還被他塞了一杯奶茶。 甜味是生活的調節器,也是心情的調節器。兩人并肩坐在門診門口的花壇前,醫院里供人觀賞的噴泉也是具有時令性的。 夏天水柱噴涌,平地的積水壇會在四周濺起水花,這些濺起的水花順著地縫又周而復始。而冬天,它變得干涸,池底還隱隱有了裂縫。 林瑜不自覺被周而立的言語吸引,被逗的捂著嘴淺笑。 跟周而立聊天確實是一個很放松的事情,雖然是付費聊天。他舉手投足自帶親和力,說起話來從容又鎮定,他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 周而立抿了口咖啡,問:“你現在還排斥你自己嗎?” 聞言,林瑜緩緩搖了搖頭。太陽有些刺眼,曬在身上沒有那么炙熱,但是整個人都寫暖烘烘的陽光,烤得有些懶洋洋的,這樣的氣氛放松愜意。 洗去一身鉛華,回過頭看不過爾爾。但那些承受過的傷害,真實又變得遙遠,但又好像就在昨天,但那又不是她的錯,她只是一個受害者而已。 “有人說,人的一生都是在追尋本我,最難的也是接納真實的我。其實并不盡然,人的一生最難的課題,就是要愛自己?!敝芏⒕従彽恼f。 “我們過往評價一個人的時候會和他的特質結合起來,會如何說?啊,他真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br> “想聽聽我的看法嗎?”他側過頭看了林瑜一眼,繼而說道:“自私自利是好事。不是說這就是愛自己了,最起碼他能事事以自己為主,以自己為中心,他會以自己的心情情緒為主,他完全不在意別人的看法?!?/br> 一杯奶茶見底,林瑜聽見周而立說:“鏡子臟的時候,你并不覺得是自己的臉臟。不要聽別人的怎么說的,別人并不是你人生的主宰?!?/br> 是啊。 只有自己才是自己人生的主宰。 林瑜側目看了一眼周而立,有什么話想說出口,話到嘴邊又沒說出口。 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周而立眼神暗淡了下來,突然問:“我還記得你之前說過,你有一個這輩子都無法觸碰到的人,我那時候祝你如愿以償,那么你現在得償所愿了嗎?” 林瑜愣了愣,很快嘴角彎了起來點了點頭。 周而立坐在冰冷的長凳上雙腿交迭,還是那樣的溫潤爾雅,但卻和世界產生了一層無法觸摸,看不到卻讓人難以忽視的屏障,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顯得冷清又落寞。 林瑜有點猶豫,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沒說出來。 又能說什么呢? 他和周蔚幾乎已經到了決裂的地步。 林瑜隱約模糊知道一點,但這是他們的事,別人再怎么說也都是沒用的。 “嗯…幾年前落下來的幾個小時,這段全是補給你了?!?/br> 周而立坐在長椅上,看了一眼林瑜,“還不走嗎?”他抬腕看了一下時間,“接下來要重新計費了哦?!?/br> “再見?!绷骤ちⅠR站了起來,轉身離開。 走之前,林瑜又回頭看了一眼,周而立迎著陽光坐在長椅上,對著她揮了揮手,“本次療程結束,祝你生活愉快!再見?!?/br> 要素過多的一章!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