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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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負責守夜,上班時間晚,到達小區只遠遠看見樓下圍著人,并不知道具體事宜。那時成妙和侯景已經上樓,正遇見糾纏不休的老叟,而一同進來的李勤年晚他們五分鐘,正好和保安亭交接的他打了照面。 她卻沒聽明白,隱約抓到點模糊的信息,決定追問:“他白天來過嗎?什么時候?”他大大咧咧,把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對,五點左右吧,我上班都是那時候開始。人長得俊,還捧著一大束紅玫瑰,惹眼的很咧!路邊小姑娘都在看他,我記得…是往2棟去的,就是你現在租的單元樓嘛!” 成妙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五點,估計是她在公寓替侯景上藥的時間,所以電梯間被丟棄的花束是出自李勤年之手?她向大叔道謝,領著身后極不清醒的大高個慢慢走回公寓。 他酒品很好,即使醉成這樣也不喊不鬧,或許淡漠就是他人生的底色。都說過度飲酒勢必傷胃,成妙倒了杯溫水,兌上新買的長白山蜂蜜,輕輕攪開再遞過去,希望他喝完能好受些。李勤年接過,默默喝下兩口,將馬克杯小心地放在桌子上,正常得讓人看不出異樣。 她湊近些,有點怕幾番折騰后他真的開始清醒,正好對上他晦暗的眼眸,和平常穩重沉靜、運籌帷幄的狀態到底有所差距。屋中燈光更亮,照得他側臉因酒精而產生的面紅更加清晰。他們之間距離太短,成妙發呆般地看了半晌,意識到行為的不妥,雙頰也微微泛熱,正想退開,他略帶薄繭的大掌已經溫柔地托住她的后腦。 她還來不及反應,濕熱的鼻息已經拂掃住肌膚表層絨毛,他軟潤的唇齒壓上來,如懵懂的幼犬舔舐起她的口腔。剛喝完蜜水的他還沾有香甜的氣息,膩得她蕩漾其間。他吻得情欲乍起,低喘著將她含弄于中,舌尖攀上她敏感的內壁,刺激出誘魅的嬌吟。 他醉了,可是她還清醒,難道要任由另一場荒誕的性事發生嗎?成妙還未徹底沉淪,腦海中理智和激動正激烈搏斗,她無法抵賴身體的快感,可為什么重逢后每次相遇都會演變成不清不楚的云雨之歡? 她在李勤年面前總是無法控制地展現出淚失禁體質,意識的纏斗讓她紅了眼眶。意識到少女正無聲落淚,他戀戀不舍地離開有著致命誘惑的紅唇,皺眉望進她清澈的眸中,腦?;煦绮唤猓骸俺擅?,你為什么哭?” 她解釋不清,滿腹委屈無處發泄,他沒有辦法,再度傾來,這次卻籠罩上她的眼睛。guntang的唇舌含住她晶瑩的淚水,這是醉酒的他分擔痛苦的方式,如此笨拙,如此真摯。 成妙高高筑起的防線被毫不費力地擊垮,她放棄抵御,擁靠在他寬厚的懷中。李勤年察覺出身下女孩情緒的轉變,銜住她白玉般的耳垂耐心啃咬,垂在成妙腰間的手也撫上軟綿豐盈的雙峰,徐徐握捏。 家中開了暖氣,她進門已將牛仔外套脫下,輕薄松垮的睡裙堪堪遮蓋傲人的曲線。他不滿足于布料的阻隔,向下游移,伸進即將齊膝的裙內,尋到飽滿蜜桃,用大掌惡劣地揉弄,印留出幾道紫紅的抓痕。她白嫩的胴體染上艷麗的嫣粉,宛若春日新生的花蕾,細膩光潔。 他經驗不多,技巧倒足,頗有幾分老練的熟稔,她硬如小石的奶尖被按壓扯拉,嘴中也吐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嗯嗯…呼…唔啊…” 李勤年順勢將身子發軟的成妙倒在沙發靠墊,剝落她棉質的睡裙,只剩一條濕淋淋的小褲。交纏的唇舌短暫分開,他忙著在她身上開疆擴土,滑過纖細分明的鎖骨,于嫣紅的乳暈處打圈褻玩。她被刺激得挺起胸脯,大半個蜜桃都送入他口中。 他也照單全收,吮吸住挺翹的乳尖,用牙齒細細勾扯,她情動難耐,胸腔中鼓脹得幾乎滲出甜膩的奶汁:“哎呀…?!殴瓌e…別咬…嗚嗚嗚…” 他胯下堅硬如鐵,粗長的性器高高翹起,即使隔著外褲也能感受到碩大的頂端。李勤年拉開衣物,硬邦邦的rou刃就忙不迭探出頭來,青筋鼓脹的棒身微微跳動,馬眼已經分泌出晶瑩的體液。他也不急著褪去她的遮蔽,只托住她珠圓玉潤的嬌臀,抵上腿心便開始輕緩研磨,兩人下身相貼,她無力地抱著他脖頸,花xue內涌冒出陣陣蜜液。 幾個小時前,侯景還坐在同樣的位置,手扶靠墊,任她消毒包扎。 “哼啊…不…不要在這里…呼…好不好…嗯嗯嗯…”腿根的癢意讓成妙難耐地扭動著腰肢,最后一絲清明的神識提醒她客廳宣yin有多么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