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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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沒料到,眉眼染上驚喜的笑容:“學長也下班了嗎?”他紳士地替她擋住自動門:“嗯,等會一起吃飯嗎?”成妙抬手看了眼左腕藍色的表盤,指針剛過四點,其實還沒到晚餐的時間:“我沒問題的,只是可能得回家放東西?!?/br> 校友見面,她又從他那受益良多,本該她找機會提出邀請,他卻先開口了。侯景表示理解:“那我開車送你,等你收拾好再去,不急?!彼∠讓拥陌存I,跟他下到停車場,剛坐上副駕,手機鈴聲就突然響起。是個陌生來電,但歸屬地顯示c市,系統也未標記什么詐騙風險。 他打燃引擎,體貼地詢問:“需要接完再出發嗎?”成妙微笑著擺擺手,點擊了掛斷??蓜傞_出路口,尾號相同的號碼又打過來?;蛟S是誰有什么急事找她?不確定地滑開屏幕,楚陸陰惻惻的聲線從對面傳來:“成妙,行啊?!?/br> 她幾乎瞬間坐直了身子,捏著手機的骨節也無意識地發緊:“你怎么拿到我聯系方式的?你還想干什么?”侯景見她如刺猬般低喝,謹慎地降低車速。他那邊嗓音發狠:“我想干什么?你這個婊子叫人把我打到住院,還問我想干什么?” 成妙無緣無故被他責罵,炸毛得想出言理論,又顧及一旁的侯景,極力保持冷靜:“你別血口噴人。我九月就離職了,你現在的行為已經構成sao擾,想被起訴嗎?” 他意味不明地冷哼,似乎對她的威脅十分不屑:“無所謂,我就算不和你產生任何接觸,也有的是辦法讓你不好過!”成妙難以忍受下去,掛掉電話,還有些無法紓解的氣憤堵在胸口,喘息間化為淚意,酸澀地逼紅她的眼眶。 侯景遞了張紙巾過來,她沉默地接下,匆匆擦拭一番,才深深吐氣:“抱歉學長,剛才有些失態?!彼蟾沤忉寖扇说亩髟?,將楚陸的窮追猛打和惡性sao擾盡量理性客觀地形容完畢,又刪略掉此事陰差陽錯導致的與李勤年那些yin靡秘事。 他聽完眉眼已生憤慨,語氣中也難掩厭惡:“我本來以為你原先只是正常離職,沒想到背后竟有這樣的隱情。別擔心,之后他再sao擾你,我…公司必然不會坐視不理!”他覺出不妥,及時轉換了稱謂,成妙沒留心這些,略微平復心情,感激地朝他笑笑,眼尾依然殘留著粉櫻般的紅意:“謝謝學長?!?/br> “可他說你叫人…?”侯景有些疑惑地掃了眼身旁嬌弱如柳的女孩,為報復楚陸找混混將他打到住院?這種事怎么也不像是出自她之手。 她也不知來龍去脈,但會是李勤年嗎? 成妙心里亂成一團,不自覺地揉絞著手上皺巴巴的面巾紙。這時路況還不算擁堵,她公寓離寫字樓距離很近,此時已到了單元口,解開安全帶下車,卻見烏泱泱的人堆圍擠成團,好似在看什么熱鬧。 她一出現,目光齊刷刷地飄過來,成妙有些尷尬,走進內間,等電梯時只能一言不發地盯住自己的腳尖。身后傳來電子鎖的“咔嗒”,原是侯景跟了過來,他高出她大半個腦袋,站在身邊倒像個保護傘。還沒到達層數,樓道里就傳來不堪入耳的叫囂,她隱隱聽見居委會人員的安撫聲,門打開,拐過走廊來到公寓門前,臂別袖章的阿姨果然在。 防盜門光明正大地敞著,表情兇狠的老叟站在里頭,正語氣不善地咒罵:“他媽的,為什么你們事先不告訴我,租客是那個貪官的女兒!” 本覺莫名其妙的成妙聽到這話,臉色煞白,仿佛血液都在剎那間凝固成冰。 侯景其實對她家世略有耳聞,他快畢業那陣校園就流散不少風言風語,她每每聽見都微笑置之,被緊握的指甲刺得發紅的掌心卻掩飾不了少女的痛苦與驚懼。感受到她瞬間的停滯,他特意往前方邁了一步,有些將人護在身后的意味。 那老頭聽到響動,往這邊看來,阿姨急躁地去攏成妙:“姑娘,你先走,這我們來處理?!?/br> 她當日和中介簽合同時沒見過鬧事的人,但對他身旁畏畏縮縮的中年男子還有印象,心中已猜出個大概:父子關系,爸爸是房產持有人,將名下出租任務全權交給小兒,今天忽然被好事者透露她的身份,或許之前家中受過政府壓迫,氣不過,所以來此處鬧事。 可成妙是律師,對法條最為熟悉,雙方達成協議時她并未刻意隱瞞,租房也沒有往上查叁代的規章制度,她付過錢,合理合法,現在退縮,不是反而讓人污蔑她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