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和棋子】（上）

    2022年3月4日

    上篇：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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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

    在兒子所在中學附近停好車時還不到四點半，平時下午這個時間曉靜還在辦

    公室搗騰檔案，地產公司的行政工作不清閑。不過今天是兒子樂樂的生日，碰巧

    曉靜下午參加的學習會議提前結束，她就先回家換了身衣服，跟丈夫商量著三口

    人出去慶祝。

    撐著遮陽傘從停車場往學校走的路上到處都是等著接孩子的家長，曉靜穿行

    其中引來不少目光。她身形嬌小、線條勻稱，自己也不介意以小巧玲瓏的姿態示

    人，所以平時很少穿高跟的鞋子?，F在她腳上就是一雙透明鞋面的矮跟兒涼鞋，

    搭配連衣蓬蓬裙，再加上很有少女感的齊肩發，看起來青春靚麗。

    時間趕得恰好，樂樂正從校門里閃出來，書包在背后一下左一下右得甩著。

    他也看到了mama，停下來跟同學說了些似乎是「我媽來接我，先走了」之類的話，

    邊說還邊向曉靜這邊指。幾個男孩嬉鬧了一下，樂樂就張著手臂飛過來把曉靜撲

    在懷里。

    「哎喲我的寶貝，看你這一腦門兒的汗！」

    「媽，怎么是你來接我。我同學說了，老爹那么帥，你也這么美，咱家就我

    顏值最低了」，樂樂嘴里這么說著，臉上全是驕傲。

    「你同學可真會恭維，不過我覺得咱家還是我兒子最帥。只是現在臉上的痘

    痘有點掩蓋了真實實力?！箷造o想摘下樂樂身上的書包，可他一直不松手，只好

    笑著由他去了。她用手里的紙巾給兒子擦著汗繼續說：「小壽星晚上想吃點啥呢？

    跟你爸商量著去外面吃所以我來接你了?！?/br>
    「想吃老爹做的排骨，在家多好，外面沒什么好吃的?！?/br>
    「我兒子可真挑剔，那你老爹可又要忙咯」。說話間娘倆已經在車里坐好了，

    曉靜啟動車子的時候樂樂一直在副駕伸過手來捏著她的耳垂，曉靜嘴上說注意安

    全別搗亂，可心里卻很享受。其實這就是她平時嚷著「老媽也該享享福了吧」的

    時候教兒子做的事。兒子輕柔的動作總讓她感覺生活無限美好——深愛著自己的

    老公、溫柔善良的兒子，人生如此，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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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章

    「靜夜輝光」是文輝經營的舊書店的名字，雖然聽起來有些「中二」，但文

    輝很滿意。開書店是他想要做一輩子的事業，店名從妻子和自己名字里各取了一

    個字，沒有比這更合適的了。而且經常從中午一直營業到凌晨，也襯得上字面意

    思。不過，老顧客其實都直接叫它「靜輝書店」。

    書店開在沿街居民樓的底層，雖然文輝家就住二樓，但店里堆書太多本就顯

    得局促，完全沒空間留給樓梯，所以沒把兩層打通，要回家就還得轉到樓背面的

    共用樓梯間。樓上有十套居民房，每一套都是和底層的店面一樣只有80平方。不

    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三室一廳獨立廚衛。因為是老城區的舊小區，文輝家所在

    的這一個單元，只住了七戶人家，還多是租住戶。

    文輝今天也早早整理好了書柜，等著妻子接兒子回來就出去吃個大餐。不過

    眼看著妻子的車從店門口開過，車窗里兒子一邊朝自己擺手一邊說著些什么，跟

    著車子朝店后面的車位去了。文輝猜想可能情況有變暫時不出門了吧。于是他也

    關好店門，先一步回家去了。

    「還是老公聰明呀，怎么知道先回家來開空調的？今天可真熱?！?/br>
    曉靜說話間蹬掉了鞋子，光著腳拽樂樂去衛生間洗手洗臉，提高了嗓門繼續

    說：「咱兒子說過生日還是要他老爹親自下廚露一手，就不出去吃了?！?/br>
    文輝苦笑了一下朝衛生間喊道：「這臭孩子也不提前說，排骨化凍都得半天！」

    「老爸你都能猜到我要吃排骨，怎么不提前準備好，能者多勞你不懂嗎？」

    「行啦，別耍貧嘴趕緊好好洗你的手吧。你的生日也是mama的受難日，今天

    你們娘倆繼續等著做白吃好了，本老爹馬上開工！」

    文輝在廚房忙活起來，曉靜和樂樂嘻嘻哈哈地清洗完坐到沙發上休息，樂樂

    突然問起來：「媽，老聽人說孩子的生日是mama的受難日，為什么呀？生孩子做

    手術不打麻藥嗎？」

    「又不是所有人生孩子都做手術，我生你的時候就是順產?！?/br>
    「那順產不就是很順利的意思嗎，怎么還會受難？」

    曉靜用兩只手的食指拇指箍住樂樂的頭筆畫著脫口說道：「廢話，你這么大

    的腦袋從我……肚子里出來，能不痛苦嗎？」話說了一半自己感覺有些別扭，趕

    緊用俏皮話扯開話題：「這些你還是聽爸爸給你科普吧，我可沒那么

    多文化?！?/br>
    「那好吧。媽你看胖銘送我的生日禮物?！箻窐泛龅南肫疬@個，開始翻書包。

    曉靜則是不失時機地教育他不要亂給朋友起外號。

    銘澤是大輝的好友鑫蓬的兒子，和樂樂同歲，又同在一所學校上學，所以關

    系很好?？赡芤埠图彝l件優渥有關，他長成了小胖子，樂樂則顯得有些消瘦。

    銘澤送給樂樂的生日禮物是一副圍棋。不過曉靜和樂樂都不會下圍棋，只好把它

    當五子棋來玩。

    「媽你選白子還是黑子？」

    「嗯……要是和別人我會選白子，但是跟我兒子玩我就選黑子吧?！?/br>
    「為什么呀？」

    「因為想把白子留給我兒子。白色多漂亮，看上去就覺得真實、純潔又無邪。

    黑色嘛，看到就會想到黑夜、虛假、還有邪惡……哈哈我亂說的，快，你先出招

    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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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章

    文輝特別擅長統籌，給排骨解凍時清洗了蔬菜，給蔬菜焯水時蔥姜蒜又都切

    好了……臨時準備起來的晚餐，整整七道菜也就一個多小時，現在已經接近尾聲

    了。

    他忙活的時候隔著廚房的玻璃門就聽見妻子和兒子在客廳里有說有笑玩得不

    亦樂乎，心里也是涌著陣陣暖意。等米飯和排骨出鍋的空兒，文輝伸長了脖子往

    客廳里瞧，發現曉靜裙子里面印著可愛藍白條紋的內褲清晰可見。其實一開始時

    娘倆的腿擺成菱形整整齊齊貼著地板，玩著玩著可能因為蜷起膝蓋的姿勢更放松

    吧，漸漸就變成了立體的八邊形。所以原本遮的嚴實的私密部位這時也就公開展

    示了。從文輝的角度看不到兒子的臉，但是毫無疑問這小子離mama的裙底風光近

    在咫尺。

    文輝既因為自己把兒子想成了色瞇瞇的樣子而感覺愧疚，又有些盼望著他能

    懂得欣賞眼前的美景——這也算是一份生日禮物吧，他心里糾結但任性地這樣想

    著。文輝自認是個可以安度平淡歲月的人，不然也不會把舊書店一開就是十幾年。

    可他也一直有團不知名的火藏在心中角落里不時地跳躍閃爍著。仿佛總在等待著

    機會在這平靜如水的生活里找到些干燥的、易燃的、甚至可能會爆炸的東西。他

    知道火的危險，但是人的心中如果沒有火焰，就連靈魂也會變成一潭死水吧？此

    時心里那團火焰就微微跳躍了起來。

    飯做好，訂的蛋糕也剛好送到家。文輝對伺候妻小吃飯這件事完全沒有嫌麻

    煩一說，他把每道菜都做成了每人幾口的小份量，看見曉靜或者樂樂對哪道菜多

    夾了幾口，他就不動聲色地只去夾其他的。到頭來，除了蛋糕剩下一半，三口人

    把一整桌飯菜都吃了個干凈。

    「樂樂進入少年時代的第一個生日宴會，圓滿成功！」

    文輝在家里時常像個小孩子，或許比樂樂還要幼稚一些。他高舉雙手大聲宣

    布了本次宴會落幕，然后開始收拾碗筷。曉靜和樂樂也馬上加入，文輝百般制止

    可在這種事上他向來毫無權威，一家人穿梭在廚房和客廳之間嘰嘰喳喳、吵吵鬧

    鬧，但是看上去每個人都快樂極了。

    一切收拾停當都已經快九點了，飯后文輝拿出「真正的」生日禮物，是樂樂

    早就想要的電子墨水屏的器。兒子對書籍——雖然是數碼版本——愛不釋手

    的樣子讓做父母的格外高興。趕巧又是周末，「特批」兒子可以上網玩會游戲，

    夫婦倆則是一身輕松地去花園散步。

    從嘆惜時間飛逝，到感恩生活美滿，文輝和曉靜聊著這些有的沒的，在小區

    里逛了好久，直到鄰居們家的燈開始漸漸熄滅，她們才往回走。兩人并肩上樓梯

    的時候文輝終于忍不住扭頭對妻子說：

    「你啊，還是像個孩子一樣大大咧咧，剛剛你們下棋的時候自己走光了都不

    知道，樂樂可光盯著你的內褲看了哦?！?/br>
    「??？露出來了嗎？別胡說八道，有像你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嗎？你怎么不提

    醒我？」

    「哈哈，干嘛提醒你啊，咱兒子要是真盯著你那里看，我會覺得很刺激?！?/br>
    「你就是個變態?！?/br>
    「那我就讓你看看變態的樣子……」

    兩人打鬧著進了門，樂樂屋里還閃著電腦屏幕的光，小臉兒上忽明忽暗，表

    情也跟著突突突的槍戰音效一會皺眉一會瞪眼。曉靜跑過去連聲叫停，連拖帶拽

    地把他攆去洗澡后轉身向老公無奈地搖搖頭，聳肩攤手，眼神在說：「樂樂雖然

    溫柔又懂事，可終究還是個愛玩兒的小孩子」。

    但是，文輝這時卻滿腦子想得是「大人的事」，他不顧曉靜指手畫腳的無聲

    掙扎，把她攔腰抱起，幾步就進了臥室停在床沿邊。曉靜腿靠著床沿回應文輝的

    吻，感覺這些吻帶著一股蠻勁兒，從嘴唇洗劫到耳根。她像是剛想起呼吸這回事，

    急切、短促地喘息，應和著身體的節奏。

    「嗯……啊……」

    文輝的雙手早已伸進內褲里一張一弛地揉捏著曉靜彈性十足的渾圓屁股。曉

    靜知道這是自己身上最令丈夫著迷也最引以為傲的部分，他恨不得拿給所有人欣

    賞和炫耀。曉靜任由丈夫的動作不斷重復，自己則是掀起裙擺把連衣裙從下往上

    脫掉。接著是胸罩，接著是丈夫的襯衣、褲子……

    曉靜感覺到自己的內褲被丈夫扯下，兩人再次赤裸相見了。曉靜倒在床上的

    那一刻，丈夫帶著胡茬的嘴也緊緊貼上了她腿間的唇，像是要繼續剛才猛烈的吻。

    她能感覺到丈夫的舌頭在如何游走，她閉著眼，不自覺地讓自己的舌頭也在唇邊

    游走出相同的軌跡，似乎那一波又一波涌往小腹的熱潮也能由她一起控制。

    「嗯……啊，啊……」

    她很快就被浪潮全面征服，放棄抵抗。她輕咬著下唇，隨波逐流，任由潮汐

    帶著自己沖向更高的浪尖。能做的只有從鼻腔深處哼出美妙的嘆息，指引著文輝

    繼續攪動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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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章

    「啊……」

    衛生間傳來的尖叫只用一秒鐘就掃平了戰役。文輝趕緊抬起頭，曉靜更是一

    下就從床上彈起，向衛生間跑去。

    「怎么了樂樂，摔倒了嗎？」

    邊喊邊沖過來的曉靜看著安然無恙的兒子，滿是關切。而一臉興奮的樂樂也

    完全沒有覺察mama赤身裸體地站在自己面前。

    「媽，我的雞雞終于長毛了，胖銘去年就長了！」

    躲在門外暗處的文輝，捂著自己還沒解除狀態的兄弟哭笑不得地說：「就這

    事??？臭小子你是要讓整棟樓都知道你雞雞長毛了嗎？鬼哭狼嚎的把你媽都快嚇

    死了……」

    「啊」，還沒等文輝說完，樂樂又叫出了聲，這回他臉上完全沒了興奮勁兒，

    而是露出痛苦的樣子。而且邊喊還邊捂住了雞雞。

    「又怎么了，孩兒啊你別一驚一乍的嚇mama?！箘傄庾R到自己衣不蔽體的曉

    靜正想后退遮擋身子，被這一聲叫又嚇得趕緊上前拉開兒子的手去看他捂著的部

    位。

    可是才剛一碰到，樂樂又喊開了：「疼！感覺要裂了！疼死了！」邊喊還邊

    彎腰撅屁股，像是想把雞雞縮回肚子里去。

    聽兒子這么說，曉靜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剛剛樂樂自己就擺弄了半天，

    從興高采烈中回過神來之后又看到mama一絲不掛的樣子，雞雞第一次完全勃起了，

    但是從沒經歷過這種歷練的包皮口縮得太緊，guitou卡在半截挺不出來才撐得疼痛

    難忍。

    其實在樂樂小時候曉靜就注意到他有些包莖，為此還專門上網查了資料，網

    上說只要注意清潔，不讓包皮和guitou黏連在一起就問題不大，隨著年紀增長，有

    些包莖的情況會自然消失。沒曾想，現在這個突如其來的勃起，引發了緊急情況。

    曉靜正著急怎么處理，兒子卻從彎腰的姿勢抬起頭來，眼睛正巧對著曉靜的

    大腿根。他表情變得有些擔憂地說道：「媽你怎么撒尿了，該不會是被我嚇得吧？」

    曉靜想到自己剛被舔得濕漉漉的yinchun被兒子看在眼里，一時羞得不知道說什

    么好，連忙伸手到腿間擋住兒子的視線。但兒子的話也提醒了她，心里已經定下

    了一會給兒子強制翻起包皮時緩解疼痛的方法。

    她轉頭朝丈夫喊了句：進來幫忙捂住樂樂眼睛。文輝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妻

    子的窘態，接到命令愣了一下神后趕緊照做。

    「樂樂你忍著點，可能會疼一下，但是mama必須得幫你把雞雞上的皮掀起來，

    不然以后老是會疼。你可別睜眼看哦，免得會害怕！」

    曉靜蹲下身去，把兒子的guitou含在唇邊，用舌頭沿著包皮的邊緣試探了一圏，

    又小心翼翼地把包皮口當做氣球的開口一樣往里面吹氣。兒子的guitou和包皮并沒

    有黏連，輕松被空氣分離，曉靜心里輕松了不少。下一步就是用蠻力把兒子的龜

    頭從包皮里解放出來了。

    曉靜翹起左手無名指和小指，其余三根手指捏握著兒子充血變成粉紅色的稚

    嫩小棍兒。這根棍兒的根部果然新長出了幾根細軟的茸毛，可愛到現在就想去撫

    弄。

    隨著曉靜的這些動作，站在一旁的文輝胯下那根大一號的roubang也慢慢挺立起

    來。不經意瞟見這一幕的曉靜想起剛才在樓梯間里和丈夫的對話，恍悟原來這種

    事真的會刺激到丈夫。她莫名想要給丈夫來點驚喜，于是伸出右手把丈夫也握在

    手中，嫵媚地抬眼仰望著他，同時伸出舌頭，在兒子的guitou

    上繞著圈細致地舔了

    一遍。

    丈夫在她右手間進一步膨脹，根莖像是從拳頭里生長出來，竟又長出一大半

    暴露在空氣中。曉靜把含著兒子小棍兒的嘴和右手保持同步前后運動了幾下，從

    視覺上和rou體上都狠狠地給了丈夫一些刺激，然后她一個急停，甩開了丈夫的巨

    物，給了他一個「你果然是個變態」的白眼表情。

    這不是嬉鬧的時候，曉靜重新把注意力回到兒子的小棍兒上，猛然用力把兒

    子的包皮向他肚子的方向一拉，隨著「啊」的一聲慘叫，兒子敏感的guitou第一次

    從包皮中嶄露頭角。

    文輝也感覺自己腫脹到了極點，兒子的guitou首次出場就陷入了mama溫軟口腔

    的包圍，這讓他感覺到所謂禁忌的快感。他默默渴望著曉靜的左手繼續taonong并且

    用唇舌包裹住兒子的整根roubang，舔舐、吮吸、迎接兒子的第一次噴發。

    曉靜騰出手握住兒子揮舞的胳膊，嘴巴更加賣力地撫慰著兒子的棍兒。窄小

    的包皮口現在已經繃在冠狀溝后邊，她用舌頭在這些繃緊的皮膚邊緣反復劃過，

    緩解兒子的疼痛。

    「哎……想尿尿」，樂樂又喊出了聲。曉靜趕緊松口吐出這段危險的管路，

    抬頭看見丈夫半張著嘴，一臉期待的樣子，再次給了他一個白眼。曉靜輕輕地捏

    著兒子的棍兒檢查了一番，確認包皮已經翻起而且完全沒有破損，才放下心來轉

    身離開。

    文輝略顯失望地松開捂住兒子眼睛的手，一個側身就坐到淋浴花灑下的小板

    凳上成功隱藏起了自己幾乎要爆發的那部分?？上О?，最終兒子并沒有「尿」出

    來，客廳里的電子掛鐘用短促地「滴滴」兩聲宣告新一天已經到來，文輝心想，

    到底哪一件才是兒子的生日大禮呢？

    掃清腦子里污七八糟的想法后，他一本正經地給兒子做起了如何自己做好清

    潔之類關于青春期的種種講解。但是小家伙才聽了幾句就像是魂都飄走了似的若

    有所思起來。文輝再沒多講，他心里的火苗正跳躍著燃起，聽得見自己耳朵上突

    突突的脈搏聲，因為他忽然想起妻子轉身跑出衛生間的時候，腿間溝渠分明已經

    泛濫，潮水順著大腿蔓延，柔順的毛發粘成一綹一綹……文輝很想去問她，舔自

    己兒子的roubang這么刺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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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章

    昨夜當夫妻倆把還沒玩完的游戲重啟，不只是文輝，好像就連曉靜也體會到

    了打破禁忌的快感。文輝從曉靜的呻吟中分辨得出前所未有的渴望，而他在妻子

    耳邊說「寶貝，我要去叫兒子來插你的嘴」的時候更是感覺到妻子的蜜xue從四面

    八方收緊起來牢牢握住了自己。兩人一直做到精疲力盡，無暇整理，就這么一絲

    不掛地一覺睡到天亮。

    一大早，樂樂就跑來敲爸媽的門。夫妻倆慌亂中根本找不到內褲都丟去哪里，

    趕緊拉起毛毯蓋住赤裸的身體。想起門根本就忘記反鎖，便叫樂樂自己開門進來。

    樂樂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她們匯報自己遺精了。這也難怪，文輝專門交待兒子暫時

    不要把包皮放下去，以便它能盡快適應以后正常的滑動，所以睡夢中輾轉反側它

    肯定免不了和內褲摩擦，再加上昨晚它又遭遇了一會疼痛一會舒服的大起大落，

    遺精再正常不過了。

    雖然文輝時常生出些變態想法，但親子關系方面還是一直開明又不失嚴肅的。

    兒子可以用平和態度與父母交流自己的發育狀況，這很值得欣慰。文輝和曉靜對

    視了一眼齊刷刷豎起拇指：「恭喜兒子長大成人！」

    樂樂聽了也就不再那么害羞，挺直身板兒保證說以后不用mama洗他的臟內褲，

    他會自己洗。曉靜正要說自己不嫌兒子臟，但是隨即想到這話如果說出來，就像

    是在說自己愿意做昨天那種臨時其意的荒唐行為一樣，突然有些羞于啟齒。而且

    兒子參與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勞動也值得鼓勵，她側臥著朝站在門口的兒子說：

    「儲物間正好有個新買的盆，你去刷一下把內褲泡上吧，一會兒mama教你怎么洗……

    誒！」

    最后那聲驚呼是因為又遭遇了文輝的突然襲擊。文輝看著妻子剛剛臉上的表

    情變化，猜想她又想起了昨天的衛生間事件吧，所以就又逗她，用一根手指從身

    后穿過她大腿去碰觸前面敏感的豆豆。

    「媽你怎么了？」樂樂說著就要走近。曉靜趕緊制止說：「我想起中午還有

    工作要忙，咱們快抓緊時間，你快先去接水吧?！?/br>
    兒子跑出臥室，曉靜才轉過身來，伸手在文輝眼前虛晃一下，等他兩手在臉

    前防御她又一下把手探到下面揪住了丈夫的把柄：「讓你再變態，看我不給你折

    斷?！?/br>
    「哎呀呀，我錯了我錯了，饒命饒命」，文輝趁著討饒奪回自由，一個翻身

    打滾就從床的另一側跳到了地上，接著又變回嬉笑的語氣說：「變態的可不光我

    吧？不知是誰那么愛給自己兒子口，濕得稀里嘩啦的，自己被口的時候都沒流那

    么多水?！?/br>
    曉靜臉上帶著羞澀，嘴里說著討厭，接著卻只是笑嘻嘻地穿衣服去了。她知

    道丈夫的這些變態也有他的分寸，他深愛著自己所以不會傷害自己，他深愛著兒

    子更不會傷害兒子。如果道德要去干涉夫妻間的那些「變態」游戲，那多半是道

    德想管的事有點太多了。如果一件事，不會讓任何自己深愛的人受傷，那就該去

    好好享受它。這是這些年來曉靜逐漸認可的道理，想著這些，她又朝丈夫翻了個

    風情萬種的白眼。

    和曉靜嬉鬧了一陣后，文輝把自己收拾整齊準備下樓開張。出門前他去衛生

    間看了看正在里面洗內衣的娘倆。曉靜穿著連體睡裙，雖然材質輕薄但她這次把

    裙擺收得嚴絲合縫，兒子在她對面，一人一張小板凳坐著。百葉窗里透過來的陽

    光打在母子倆的臉上，文輝感覺畫面安寧祥和。

    文輝是沒有休息日的，舊書店在這小城原本就是稀有物種，客源少得可憐，

    如果再隔三差五地關門休息，那不如就干脆關張大吉好了。不過他即便一年365

    天工作也不覺得累，博爾赫斯說，如果有天堂，天堂應該是圖書館的模樣，而在

    文輝心里，不去廢品回收站扒拉垃圾堆淘舊書的日子里倚在自己舊書店的角落，

    在那個也是從廢品回收站淘來的拼接布老虎椅上舒舒服服看看書就已經像在天堂

    了。

    掃地、拖地、撣浮灰……開門之后的例行公事做完，文輝歪倒在店里最深處

    的沙發上。說是最深處，其實因為店面很小，坐在這里也可以把店里的角角落落

    看個清楚，甚至客人離店門還有個五六米他就能遠遠望見。

    平時他喜歡坐在這個位置，曉靜在時他則希望她坐這里。除了因為這是店里

    最舒服的座椅，還有一個原因：店里有三成的舊書是學習用的參考資料、試卷等，

    它們全被放在沙發兩側的書架上。這沙發就處在兩個書架的交界處。曉靜如果穿

    著職業裝坐在這里，修身的襯衣和短裙總是很惹眼。文輝已經單方面認定了：那

    些徘徊在這兩個書架間的高中小伙們的「學習」熱情，有一大半是被妻子召喚起

    來的——這讓他驕傲不已。

    文輝絕不會貶低妻子，他是很驕傲地在心里——或者在妻子耳邊——給她這

    個評價：sao。sao在文輝看來是伴侶間最高的情趣，一個人的隱秘想法，另一個人

    肆意回應，這不叫人羨慕？即便不是每次都恰好滿足兩人共同的欲望和樂趣，但

    就像小孩子丟沙包的游戲，你主導一回之后我也來主導一回。啊對，或者像是法

    國電影里的情節，伴侶間如果永遠有玩不盡的「你敢做某某事嗎？」

    的挑戰，那一定是最熱烈、牢固的戀情了。

    不過就在五、六年前曉靜還完全是另一種狀態。文輝想起那件直到現在還在

    心里留下一道疤的事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記憶猶新，一方面因為那是他和曉靜

    婚后僅有的一次長時間爭吵，另一方面，他也很感謝那段痛楚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　?。　。?/br>
    第06章

    文輝和曉靜是彼此的初戀，性方面兩人探索不多但一直也沒什么可抱怨，再

    加上兩人婚后共同經營舊書店一直朝夕相處，可以說愛情、婚姻、性，對他們來

    說仿佛就是天經地義本該如此的。

    但是文輝偶然從一本雜志上看到女作家洪晃的觀點，她認為女人一生只和一

    個男人發生關系簡直就是虧大了，兩三個性伴侶也過于保守，五至十人才算夠本……

    至于后面怎么說，文輝已經記不得了，只這一段就讓他驚掉了下巴，像打開

    了新世界的大門，一些想法在腦子里反復回響：她只有過一個性伴侶，怎么知道

    自己不喜歡和別人纏綿的滋味？相反，如果她經歷過許多之后依然可以和自己相

    愛相伴相守，不是對彼此愛情最切實的證明嗎？

    他把這些想法如實告訴曉靜，兩人毫無懸念地開始了持久爭吵。

    「難道非要試過才知道嗎？難道非要吃過大便才知道不愛吃大便？」

    「性是大便嗎？本就是美好的事，嘗試過再說自己喜不喜歡有什么不行的？

    你對生活真是缺乏熱情，心里缺乏……火焰?！?/br>
    「可我就是不愿意和別人上床，你為什么要強迫我呢？！」

    「我沒強迫你，你別曲解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說現在要你去和別人上床，但

    是至少人活著要保留……我不知道怎么說，要保留心里的火

    焰吧？」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火焰，我就是不愿意和別人上床，難道你想嗎？」

    「如果你希望，我也會愿意配合嘗試?？傊也皇钦f非要真的發生什么，但

    是……我們得有愿意嘗試新事物的心態啊。難道我們連一起幻想如果這樣做會

    不會更有趣、如果那樣做會不會更刺激都做不到嗎？」

    曉靜無話可說，為了結束爭吵，不管文輝再跟她聊什么奇怪想法，她通通敷

    衍著答應下來。她對那些丈夫想要嘗試的「美好事物」毫無興趣，但是，反正丈

    夫也說了不一定真的去做不是嗎？她這樣想著，很快就品嘗了惡果。

    鑫蓬是文輝的發小，談不上相貌出眾，但是文輝每次鼓勵妻子找個情人時腦

    子里總莫名浮現他的樣子。鑫蓬性格積極陽光，為人忠厚實在，文輝想，如果曉

    靜愿意真的體驗一下不同的感覺，或許鑫蓬是個值得信賴的人選。而且因為他們

    向來無話不談，文輝猶豫了兩次再也耐不住，直接在聊天窗口里發去驚世駭俗得

    提議：不管是鑫蓬和曉靜單獨行動，還是他們三人一起玩場游戲，文輝都會極力

    說服曉靜，只要同意參與就可以馬上開始行動。

    可能正是鑫蓬太值得信賴了吧，他回復說「朋友妻不可欺」！這叫文輝哭笑

    不得。不過，隨著探討的持續深入，鑫蓬終于說出自己的原因：「底線是交換伴

    侶，否則接受不了?！拐f實話文輝沒太明白鑫蓬這話是什么意思。他希望自己的

    妻子李敏和文輝上床？那可真是完全出乎意料，文輝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和其他女

    人也發生點什么，但是如果這能有利于實現愿望的話……文輝開始在腦子里預演

    起自己和李敏依偎在一起的畫面來。

    李敏和曉靜是氣質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她1米70的身高，眼睛永遠瞇出笑意，

    尤其是和人說話時，那笑容很能感染得你和她笑到一起去。不過文輝不管再怎么

    努力都沒法在心里把她和自己赤裸相擁的畫面勾畫出來，總感覺不踏實。而且，

    以鑫蓬的性格來看，也完全無法想象他能說服李敏加入這場革命。更何況曉靜原

    本就不愿意嘗試，要是搞出那么多復雜狀況，怎么想都難如登天。

    原本以為會無疾而終的第一次嘗試在某天晚上發生了轉折。因為一些鑫蓬所

    屬專業考試書籍的問題，文輝和鑫蓬聊到了很晚。結束時鑫蓬隨口朝文輝訴苦說

    自己正在出差，長夜漫漫寂寞難眠。文輝鬼使神差地說了句：「那要不要欣賞現

    場直播??？」誰知鑫蓬也痛快地回了一個：「來呀，誰怕誰?！?/br>
    文輝感覺血液瞬間涌上了腦門兒，無暇其他，沖去衛生間請示正在洗澡的曉

    靜說：「之前說過可以找鑫蓬來做那個……還記得嗎？上次你可都答應了，機會

    難得，視頻演練一下好不好？你就當完全不知情，讓他偷看，好不好？」

    曉靜被丈夫這串問號問得像是拿腦袋撞了鐘，耳朵里嗡嗡嗡了半天。順口答

    應了太多事，現在如何是好呢？猶豫著、糾結著，無奈之下曉靜還是答應了。

    其實這件事對文輝來說也不輕松，「成功」來得太突然，他完全沒做好準備，

    該怎么個直播法？還沒跟鑫蓬交待好讓他默默看別出聲，那邊視頻邀請就發過來

    了。

    「哈嘍……」只有哈嘍，后邊說什么完全想不出來。幸好臥室光線不亮，床

    頭燈發出微弱的光。

    文輝切換后置攝像頭來拍攝，焦點直接就對準了妻子還帶著沐浴露香味的陰

    戶，多年來那里只被自己近距離欣賞過?！个闻钫诳磿造o的逼」，這句平時都

    很難說出口的話在文輝心里歇斯底里地炸開了。他跪在曉靜打開的雙腿間，曉靜

    的腿很自然地擺成了M形，這是兩人無數次用過的姿勢，但是此時文輝完全不知道

    下一步要怎么做。

    「曉靜正劈著腿給鑫蓬看她的sao逼」，他的手開始不停顫抖。

    以前文輝和曉靜zuoai時從沒說過這些粗魯的字眼，這時卻不由自主地反復默

    念。他害怕曉靜感覺屈辱，因為他正在享受著侮辱她。他害怕這時開口會說出嚇

    到曉靜的話來。他害怕曉靜會拒絕繼續配合。他害怕……太多事讓他害怕，這些

    害怕讓他的陽具縮作一團，而這是更讓他害怕。

    「曉靜真漂亮，文輝你行不行啊，不行換人啦……」屏幕那邊，鑫蓬或許是

    想調節一下氣氛。

    文輝也想做出點反應解開僵局，他想把曉靜挪動到光線明亮的地方，但這個

    舉動看在曉靜眼里卻成了丈夫舉著手機朝自己的面孔指過來。難道丈夫讓別人看

    自己赤身裸體還不夠，還要讓別人看著她的面孔羞辱她？曉靜啪地一下打歪了手

    機，腿也下意識地并攏，無意間踢到了丈夫的下巴……

    曉

    靜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挨了一腳的文輝捂著下巴動也不動?？墒撬哪X

    子也是一片空白，不知道然后該怎么辦。她不希望丈夫掃興，她想補救。既然丈

    夫覺得刺激……她重新打開雙腿，主動把自己珍惜的東西湊向鏡頭，讓丈夫的好

    友看個清楚。

    「曉靜的xiaoxue也很漂亮！文輝還等什么呢？」

    文輝已經搞不懂鑫蓬了，為什么這個原以為保守的人卻能比自己更自如？

    曉靜也搞不懂男人們了，這是她第一次聽到「xiaoxue」這種稱呼。她向一側別

    著頭摸向結合處，丈夫是疲軟的，「xiaoxue」也沒有濕，濕的只有她的眼眶。

    ＊＊＊　?。　。?/br>
    第07章

    「喂！什么表情？苦大仇深的?！?/br>
    突如其來的說話聲把沉浸在回憶中的文輝嚇了一跳，趕緊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朝來人迎過去，這才想起剛剛打掃完店里衛生忘記關門了，難怪有人進門都沒聽

    到。

    「哦，這不剛打掃完衛生坐著歇會嗎？你不出去浪，跑我這干嘛來了？」

    「我就路過，以為曉靜在呢過來瞧一眼。你占著寶座這是曉靜周末又沒休息？」

    「她在家教樂樂洗衣服呢。想見她你到家里去就是，不過總不能空手去吧？」

    「那看樣咱家曉靜我是拜見不起了。剛在旁邊洗車呢，順便過來跟曉靜說聲

    下周末空出時間咱們都把孩子扔下出去吃個飯。行了，還有事呢，走了?！?/br>
    文輝把人送走又坐回到沙發上，有點期待周末的聚餐。他下意識地拿出手機

    來翻了翻隱藏相冊，嘴角帶笑地嘀咕著：「該再拍點視頻了啊?！?/br>
    剛剛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鑫蓬。雖然那段不好的記憶可以說和他不無關系，

    但是文輝和曉靜復合并且越過越甜蜜也可以說有鑫蓬的功勞。所以后來兩家人倒

    是越走越近了，隔三差五鑫蓬就張羅著兩對夫妻一起聚個餐。文輝有時也覺得過

    意不去，自己收入不高，每次都是鑫蓬結賬，但是看他樂此不疲的樣子，也就隨

    他去了，好朋友還計較什么呢。

    現在想來，文輝好像完全不記得當時和鑫蓬視頻連線是怎么結束的，只記得

    第二天還收到鑫蓬的信息說那場直播「讓我很滿足」之類。這些話怎么看怎么像

    是安慰，不過對當時的文輝來說不但無濟于事反而更感覺羞憤難當。之后連續三

    天曉靜都沒和文輝有眼神交匯。倆人在樂樂面前依然還是其樂融融的樣子，可樂

    樂不在家時曉靜也不去書店幫忙了，整天待在家里，就算晚上睡覺兩人也是面朝

    遠離對方的方向。

    大概是夫妻倆「冷戰」了一周之后，曉靜的抵觸情緒雖然緩和，但是態度依

    然冷淡，有種「日子總歸要湊合過下去」的感覺。那天曉靜忘記帶家里鑰匙，樂

    樂又被他奶奶接走了，所以她只好去店里找文輝拿鑰匙。恰好鑫蓬正和文輝在柜

    臺邊聊天，曉靜也不搭話只冷冷地朝文輝說：「忘帶鑰匙了?！?/br>
    文輝在鑫蓬面前顯得有些尷尬，也不便多說，哦了一句就趕緊打開抽屜拿鑰

    匙。鑫蓬很沒眼力見兒得插上話來：「曉靜是不是因為那天我太冒失生氣了？」

    曉靜也不看他，胡亂劃拉著手機說：「神經病，誰生氣了?！拐f完接過文輝遞過

    來的鑰匙轉身要走。

    「沒生氣你別走，我剛點了外賣你們不用做飯，在店里吃得了，我有事先走

    了?！滚闻願Z過鑰匙扔回抽屜里，朝文輝擠了下眼飛身就跑出去了。

    沉默了好久，曉靜進到柜臺里自己去拿鑰匙時文輝終于開了口。

    「曉靜，這幾天我反思了很多，那些事是我做錯了?！?/br>
    曉靜手扶著抽屜把手，站著不動。

    「我是希望我們都快樂，但是回想當時，對你來說那些事只會讓你不自在，

    我沒好好呵護你反而讓你獨自面對那些……」

    曉靜擰過身子背對丈夫，她其實知道丈夫一直對自己關愛有加，即便那件事，

    她自己也反復想過了，丈夫熱切地想體驗的那些事自己從來沒有真正重視過，只

    是敷衍他。自己答應的事情怨不得丈夫，而丈夫現在說的「沒有好好呵護」，曉

    靜也想過原因，是她們夫妻倆都太單純。以前鑫蓬和丈夫聊天的內容她也聽過只

    言片語，她知道像丈夫這種結婚六七年從沒去過那些風月場所的單純男人，幾乎

    一個也沒有。所以當時丈夫雖然的確是享受著變態的刺激，但他也和自己一樣緊

    張到對什么事都無力招架，她又怎么忍心怪他呢。

    「……總之我知道傷害了你，很多事都沒法彌補，但是以后再也不會跟你提

    那些事情了。求你和我說說話吧?！?/br>
    文輝對著曉靜沉默的后背，終于把想說的話都說了出來。曉靜緩緩轉過身來

    說：「你是不是有心理陰影了？」

    文輝有些摸不著頭腦，心想妻子是不是說自己這幾天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

    樣子？但曉靜接著又說：「我以前早上起來送樂樂上學總能看到你小弟弟站的老

    高，最近幾天它完全沒反應?！?/br>
    文輝不知該不該跳起來歡呼，曉靜這是原諒自己了嗎？他又不太敢放松警惕，

    心下倍感煎熬，只能睜大了眼睛望著妻子，喚起她的名字期待能有個答復：「曉

    靜……」

    「你知道自己現在這個表情嗎，和那天晚上是一樣的，驚喜？緊張？不知所

    措？快先坐下吧，杵在那里來個人像什么樣子?！?/br>
    文輝趕忙做到沙發上，也不向后靠，就這么直挺挺得坐著。曉靜忽地疼惜起

    丈夫來，她愛的就是這個有時聰明絕頂有時傻得可愛的人啊。她長舒一口氣，平

    靜地臉上做出個微笑來，走到文輝身前，蹲下趴在他腿上。

    「爸爸，我也希望我們可以更快樂?！?/br>
    文輝一下覺得視線模糊起來，似乎看見門外有個影子閃過，但他完全顧不得

    了。

    ＊＊＊　?。　。?/br>
    第08章

    那天晚上夫妻倆趁著兒子不在，草草吃了鑫蓬點好送到家里的外賣，好好恩

    愛了一番。

    曉靜再次把腿擺成M形時，文輝感覺下身比以往硬得更厲害，他感覺妻子的這

    個姿勢不只是被自己看著，好像還有雙眼睛正貪婪地注視著妻子濕漉漉的陰戶，

    這令他興奮。他刺進妻子的深處，扭動胯骨，在妻子盡頭的rou丘上變換著角度研

    磨頂杵，「寶貝，只要你笑，就能把我的心理陰影趕走?！?/br>
    曉靜被丈夫耍聰明一語雙關的話逗的心癢又害羞，和文輝和好后的如釋重負

    讓此時的她比以往更敏感。她甚至能感覺到丈夫每一次沖開自己腔道褶皺時，那

    團瞬間蔓延到小腹的熱量化作愛的汁液，又被丈夫頂端的棱角猛烈地刮出洞口。

    曉靜腦子里閃過自己濕淋淋洞口的畫面，仿佛又聽到那個聲音：「曉靜的小

    xue也很漂亮」。小腹那團熱量突然像太陽般擴張、放射，她不由地夾緊、收縮。

    「啊……洞洞好舒服，爸爸，用力……插……xiaoxue?！?/br>
    文輝不顧一切地沖刺、沖刺，直到那片濕潤和滑膩被突然暴漲的火焰瞬間烤

    干。

    兩人依然摟在一起，文輝趴在曉靜一側肩膀上，曉靜的眼珠在黑暗中反射著

    微光。

    「爸爸，之前的事我想了很多。我們對得起小敏嗎？」

    文輝無言以對，他還沒來得及考慮過這個問題。

    「不管是讓鑫蓬看我們，還是真的和他一起三個人……那個，小敏如果知道

    了都會感覺受傷不是嗎？」

    「鑫蓬還說他只能接受交換呢……」

    文輝想要狡辯但馬上被曉靜打斷了：「他說的你覺得能做到嗎？」

    文輝沮喪地翻身躺在一旁，幽幽地說：「我剛才也說過了，以后我不會再提

    了?！?/br>
    曉靜側身把文輝的臉搬向自己，盯著他的眼睛：「我沒說以后不配合你，你

    就想象著他在看我們做，可以嗎？」曉靜感受到文輝貼上她手背的掌心十分火熱，

    她繼續說：「你要是想更刺激，可以錄視頻假裝在直播，行嗎？」

    「真……的嗎？」文輝自己都感覺自己聲音發顫，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膨脹起

    來。

    曉靜沒回應，只是打開了丈夫的手機相機按下了拍攝鍵放回丈夫手里，接著

    整個人滑到文輝的胯下，握著他蘇醒的roubang嬌聲表演起來：「鑫蓬，你的雞雞，

    哦不，你的雞……巴好小啊，比文輝的小多了，想插我的xiaoxue……可要硬起來喲……

    唔……唔……」

    黑暗里文輝看不見正在吮吸roubang的曉靜是什么表情，他只覺得此時的曉靜即

    是女神又像妖精，他想把她拉起來狠狠插入，可是卻不爭氣地在曉靜嘴里爆發了。

    第二天一大早鑫蓬就跑來找文輝，一進門就神神秘秘地朝文輝擠眉弄眼。

    「怎么了？腦子不好了？」

    「行啊小老弟，怎么我走的時候還別別扭扭的，沒多會曉靜就給你口上了？」

    文輝驚得一愣，半夜的表演難道發給他了？正要拿手機檢查，鑫蓬接著說：

    「昨天我錢包忘拿了，車都開出老遠了才想起來，回來一看，好嘛，曉靜正趴你

    褲襠里呢。你們也太野了吧，店門不關就玩這出？」

    文輝這才想起當時看到的人影應該就是鑫蓬，想要解釋但轉念一想，隨他想

    去才好。轉身拿了早已收好的錢包扔給他：「關你屁事，朋友妻不可欺?！?/br>
    「好呀，在這等著我呢？看看又不算欺，下次再玩這種，提前通知啊，我在

    外邊找個好位置，還能幫你把風……」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你上班該遲到了吧？」

    「今天不上班，陪一個領導談業務，一會得去接他們。哦對了，兩口子成天

    膩在一起就容易出問題，我這個領導在外邊有個公司，我看跟他說說，安排曉靜

    去那上班吧?！?/br>
    「好啊，曉靜倒是一直說我們倆得有一個工資穩定的呢。要是成了可得謝謝

    你?！?/br>
    「那必須的，但是怎么謝，你懂的……」

    ＊＊＊　?。　。?/br>
    第09章

    五六年前那段經歷苦盡甘來，現在可以帶著欣慰去回憶。如今曉靜工作的地

    方，就是鑫蓬說的那位領導的公司。曉靜做什么都盡心盡力，所以雖說是托關系，

    但也不算透支鑫蓬人脈，反而那位領導時常提起曉靜人又漂亮工作能力又好，感

    謝鑫蓬引薦了人才。

    至于文輝和曉靜要表示感謝，鑫蓬除了應邀吃了頓大餐之外，什么謝禮也不

    收。不過文輝又自作主張地為鑫蓬準備了其他「禮物」。

    夫妻倆夜里摟在一起時，文輝央求曉靜：「我能不能假裝不小心讓他看見你

    的裸照？你就當什么都不知道。他不小心看到你照片……這，也不算是我們傷害

    小敏吧？」

    曉靜也從和丈夫zuoai時的角色扮演中嘗到了許多別樣感受，她甚至隱約覺得

    自己有些明白了丈夫所說的「火焰」是什么意思?？粗煞蜓肭髸r露出急切又擔

    心自己生氣的表情，曉靜覺得這個男人真是沒救了，可自己卻總愿意縱容他。

    之后這就成了三個人的某種默契。文輝總會「不經意」讓鑫蓬看到他的手機

    相冊，有時候是曉靜對著鏡頭展示妖嬈身姿的照片，有時候則是帶著劇情的視頻

    短片，鑫蓬每次都當場打開欣賞，文輝每次都假作懊惱……而這一切，曉靜都假

    裝不知情。但是要說誰在這個游戲里改變最大，當然也是曉靜。

    她慢慢可以接受「大jiba」、「小sao逼」之類原本羞于啟齒的字眼，角色扮

    演時的表情動作也是越來越嫵媚風sao。幾年下來和丈夫共同建立起來的安全感，

    讓她無所畏懼。在丈夫面前不存在屈辱和危險，曉靜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就算

    別人覺得離譜，對丈夫來說也只會讓他更愛自己。

    所以不單是拍點私密視頻，夫妻倆偶爾也會玩些更驚險刺激的游戲，比如在

    那個座位上「不經意」讓小男生看到曉靜的內褲，甚至真的不關店門就互相用嘴

    或者用手來撫慰。

    文輝收回這段悠長的思緒，走回柜臺里邊。那里還有一張案板，是他整理舊

    書的工作臺。淘回來的舊書，他會認真地給它們做做美容，清潔整理、修修補補。

    這些工作如果耐不住性子是做不下來的。而在沒有客人上門的時候，這就是文輝

    最主要的日常了。生活不止有色、欲、情、愛，現在他要靜下心來工作。

    ＊＊＊　?。　。?/br>
    第10章

    周五下午曉靜下班回家，發現文輝已經把樂樂送去了奶奶家。她不禁想笑，

    丈夫對把她展示給別人看這件事太過于積極了。

    中午時曉靜就接到了丈夫電話匯報情況：小敏單位臨時安排她頂替一個同事

    飛去上海參加會議要三天才回來，晚上沒法和他們一起聚餐。曉靜怪文輝怎么沒

    順口就推掉呢？這樣拋下小敏讓她覺得很不自在。文輝說，當然試過推掉，但是

    鑫蓬說他訂的是正熱門的網紅飯館兒，訂金都交了不去可惜。鑫蓬還說，自己弟

    弟鑫勃聽說是這個飯館兒都想跟著一起去，他知道曉靜一向不怎么待見他這個弟

    弟，所以給拒絕了。

    總之，四人變三人，飯局還是要繼續。

    曉靜心里沒來由地有些憂慮，總感覺有什么不妥。果然文輝接著跟她說，鑫

    蓬還神神秘秘地問文輝來著：既然變成三人局了，有沒有什么余興節目??？不等

    曉靜說話，文輝又安慰道：「寶貝你別擔心，我沒打算別的，要不咱們去玩一下

    暴露……可以嗎？」

    當時曉靜怕被周圍人聽了去，隨口說了句回家再聊就掛了電話?，F在越來越

    覺得心里有些慌張起來。

    「寶貝，今天穿那身連衣裙好嗎？里面就什么也不穿了?！?/br>
    「又開始變態了，那又不是咱店，我在網上看過那飯館的照片，全都是擺在

    院子里的小桌子，我穿成那樣被人看見，你不怕被人家說咱們神經病嗎？」

    「咱們找個靠邊的位置，我朝著過道，你朝著我，沒人回看見的?；蛘?，要

    不讓鑫蓬朝著過道……寶貝你敢坐在他對面嗎？」

    「爸爸，先別說坐哪了，我總感覺今天去了會發生點什么掌控不了的事情。

    你確定要去嗎？」

    文輝看著曉靜憂心忡忡的表情，也想嚴肅認真地安慰她一番。

    「寶貝，這些年來我們經歷的這些

    事情，在別人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吧？寶

    貝你快樂嗎？我這幾年真的感覺很幸福，生活很有奔頭。只要我們越來越好，不

    要顧慮太多了好嗎？」

    曉靜不置可否，盯著擺在床上的連衣裙出神。文輝見狀去客廳拿來兒子的圍

    棋盒，把妻子的手放到混雜放在一起的黑白棋子上。

    「要不抽簽吧，白子的話，我們就讓那些樂趣還是僅限在自己家里。黑子的

    話，就放開了什么都不想的去玩兒怎么樣？」

    曉靜盯著文輝的眼睛，手在棋子盒里畫了幾圈，選定了一顆握在手心里。文

    輝翻手覆上妻子展開的手心，兩人擁在一起默默站了好久，直到催促的電話鈴聲

    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