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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總拿自己的規矩來約束她,如今他卻恨不得她再睡久一些。 只不過,紅衣這一拍門,還是把她吵醒了。 君如甯不悅地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 門外紅衣還在拼命拍門:“王爺,屬下有急事要報!” 聽到這話,君如甯猛地坐起來,扭頭看向門口。 余光瞥見穆霆堯正神色悠然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挑眉:“王爺沒聽見紅衣說有急事要匯報?” 穆霆堯的目光緩緩往下,掃向她脖子以下的位置,“你確定要本王現在去開門?” 君如甯老臉一熱,下意識地揪住了被某人暴力破壞的領口,咬牙罵道:“狗男人,賠我衣服!” “多少錢?”穆霆堯唇角含著淺淺的弧度。 君如甯氣呼呼地跳下床,怒道:“我不要錢,你就投資我開多一家有芳坊分號就行!” “……” 她分明是在獅子大開口。 穆霆堯卻沒有拒絕:“以后朝廷發的俸祿全部給你?!?/br> 君如甯得寸進尺:“不止,以后皇上要是對王爺有嘉獎,妾身也全都要!” 穆霆堯欣然點頭:“好?!?/br> 君如甯挑眉,他不會是哄她開心吧? 一年的俸祿可以開多少家分號?這得好好算算。 見她歪著頭嘴里不停嘀咕,穆霆堯倏忽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君如甯意識到了危機感,下意識往后躲,可是身后是床,哪里還有躲避的空間。 大爺的,不躲了! 君如甯抬頭瞪他:“王爺又想做什么?昨晚那樣欺負妾身,還滿足不了王爺的惡趣味么?” 穆霆堯倏忽皺眉,眸底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怒火。 她竟然將夫妻之樂比作惡趣味?看來昨晚她還是沒有吃到教訓,可惜現在也不是教訓她的時候。 男人凝視著她倔強的眸子,沉聲道:“愛妃出嫁之前,家人沒有給你送那樣東西?” “哪樣東西?”君如甯不是很懂。 她的假裝除了自己帶來的,還有一個大箱子是三姨娘給她準備的,但至今沒打開過。 穆霆堯靜默片刻,她自幼沒了娘,出嫁事宜都是別人cao辦的,估計也沒人教她那些東西。 罷了,來日方長。 他附在她耳邊,輕聲道:“那日在孤涼寺,愛妃給利王妃說得頭頭是道,沒想到只不過是紙上談兵?!?/br> 君如甯老臉一熱,總算是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昨晚她鬧得太兇,最后他也沒得逞。 嘖,看樣子他應該是憋壞了。 想及此,君如甯壞笑起來:“王爺若是覺得寂寞空虛冷,可以去春陵街逛逛,那邊什么類型的女子都有,保準、??!” 話沒說完,又遭到了男人的彈額頭懲罰。 君如甯吃痛的捂住頭,大眼幽怨地瞪著他。 狗男人,每次都這樣?。?! 這時候,門外的紅衣突然著急大喊:“王爺,君三小姐把何言良請來了,何言良還順便把四皇子也帶來了,說是要給王妃過十八歲生辰!” 君如甯挑眉,那朵白蓮花還真勾搭上了御史之子! 穆霆堯微微瞇起眼,回頭吩咐:“打熱水來,給王妃洗漱?!?/br> “是!”紅衣秒懂,趕緊轉身跑了。 穆霆堯這才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認識他們兩個?” 君如甯搖頭:“不認識,甚至沒見過?!?/br> 穆霆堯擰眉道:“怕是來者不善,今日無論發生什么事,你莫要離開本王的視線?!?/br> 君如甯的心懸了起來,問他:“王爺,那二人是對手,還是敵人?” 穆霆堯道:“立場不同而已,你也不必過于緊張,凡事有本王在?!?/br> 聽到他最后那句話,君如甯那顆不安的心,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穆霆堯突然對她伸出了手,“起來更衣吧?!?/br> 君如甯愣怔片刻,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上。 男人稍稍用力,將她拉了起來。 那一刻,君如甯好像有種被拉上了一條賊船的錯覺…… - 君家前院好不熱鬧,劉氏命人張羅了四桌餐席,每桌十八道菜,全部出自香滿樓的廚子之手。 雖說規模不大,但在普通百姓當中,這種級別的生辰宴算奢華的。 君家親戚眾多,坐滿了三張桌子。 不過,今日君老夫人并沒有上桌,按照習俗,年紀超八旬的老人不能給后輩慶生,否則會被視為不吉利。 最后一張桌子只坐了四個人,除了劉氏和君如媚母女倆之外,還有四皇子穆承翔,以及御史之子何言良。 客人皆已入座,但壽星夫婦卻遲遲沒有登場。 穆承翔神色悠然地搖著扇子,他的品貌出眾,渾身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皇族氣息。 再加上一個氣宇不凡的何言良坐在他身邊,雙雙都吸引了不少人的注視。 “四皇子長得真俊啊,不愧是皇家子弟?!?/br> “何公子也不差呢,氣質完全不輸四皇子?!?/br> “二丫頭可給咱們君家長臉了,過個生辰不僅有穆王爺相伴,還把四皇子和御史之子給請來了,君家這是要飛黃騰達??!” 馬上有人更正:“你錯了,四皇子和何公子不是二姐請來的,而是三姐?!?/br> “如媚請來的?她什么時候認識了這些大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