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怕秒射,先顏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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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奇把嚴煙抱到浴室,像拆禮物般小心翼翼褪去她的衣裳。 這種事他已經做過很多遍,熟練又慎重。 于他而言,她才是人生最大的驚喜。 少女光潔美好的胴體毫無保留的展示在眼前,一如她的心境。 薛子奇喜歡她,更心疼她,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故意逗她:“別哭了,你梨花帶雨的樣子更讓人想cao了?!?/br> 她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垂頭小聲抽泣著。 薛子奇深深地嘆了口氣:“你就是個大矯情?!?/br> 和上次一樣,他把嚴煙放進浴缸內,再跨坐在她身后。 不同的是,這次浴缸里的水是粉色的,水面上漂浮著大小不一的亮片,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細碎的閃光。 少女rou體嬌軟,肌膚被水波映襯地更加透明粉嫩,皮上細細的絨毛和皮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整個人猶如不可觸碰的泡沫透明的,美好的,易碎的,男人的保護欲和破壞欲同時被激起。 他從背后緊緊地擁著她,單手捧起她的臉頰,落下疼惜的吻。 她向后依偎在他的胸口處,雙手搭在他的腿上,感受著少年腿間凸起的青筋重重摩擦過后背的觸感。 嚴煙不忍讓自己的情緒影響薛子奇的興致,先開口問道:“如果柯以誠不出軌,那這些驚喜豈不是浪費了?” 薛子奇順臺階而下:“你想聽正經的還是不正經的回答?” “都想聽?!?/br> “正經的就是你們不合適,遲早會分手的。就算不分,我也該出手了;不正經的就是,不要心疼男人,我可以帶別人來,哪有女孩子會不喜歡樹屋的?” “我怎么覺得第二個才是正經答案?你好狗啊?!?/br> 嚴煙回過身來咬了他一口,薛子奇配合著她的動作,抱起她,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粉色的池水隨著二人大幅度的動作向外溢出。 他注視著她通紅的眼尾,胸口和性器都在隱隱作痛,保護她和欺負她的欲望一樣強烈。 薛子奇抬手抹去她臉上的淚痕,用堅硬頂了下她的私處,笑:“你那么愛咬人,還好意思說我狗?” 氣氛總算有所緩和。 比泡澡水更熱的是兩個人的體溫,比氣氛更氤氳的是他們的眼眶。 濕意充盈整個胸腔。 溫熱的手掌流連過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浴室里回響著熱吻過后微弱急促的呼吸聲。 薛子奇牽引著她的手去安慰下體guntang膨脹的陽具,用臉頰蹭著她的耳垂,低聲哀求:“先幫我弄一次,我怕等會進去秒射了?!?/br> “你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的?”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總比秒射強吧?” 她生理期時幫他用過手,在他的教導下,現在已經掌握了幾分能讓薛子奇投降的技巧。 每次握住那根東西,嚴煙都會被它驚人的尺寸和guntang的溫度所震懾,頗有些狗腿地討好道:“奇奇,上帝到底給你關了哪扇窗?” 薛子奇臭屁地揚起下顎:“還行吧,這玩意兒主要是給你用的,必須得爭氣?!?/br> 她握住愈發腫大的yinjing,來回上下taonong,時不時用修剪圓潤的指甲輕輕剮蹭roubang頂端的小口,另一只手若即若離地滑過他硬實的背闊肌、腹肌和腿根處。 他將她往上抱了幾分,叼起少女胸前的圓潤含在嘴里用力吸吮著。 隨著時間的流逝,薛子奇的喘息越來越重,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癢癢的,讓她不禁笑出了聲。 他扣著她的后腦,懲罰她似的,發了狠地吻了上去。舌尖卷起,野蠻粗暴的如同性器般在她口腔里攪弄,抽插,嚴煙嗚咽的呻吟被他盡數吞入腹中,險些窒息。 他抵著她的額頭,大手裹住她的側臉,雙眸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眸,向上挺胯配合她手的律動。 “再快點?!毖ψ悠娲謿膺€不忘指導她的動作。 嚴煙中途停下來換了數次手,小聲嘀咕:“你真應該去男科看看,不射精也是病來的?!?/br> “我一直忍著,太舒服了,不想射?!?/br> “可我很累?!?/br> 薛子奇唇角泛起一絲無可奈何又滿足的淺笑,講起了條件:“射你嘴里?” “很腥?!?/br> “那射臉上?” 嚴煙答應了一一現在她想遷就他,縱容他,把他對自己好加倍還給他。 薛子奇立即起身,扶著硬挺的性器抵在她的臉頰上,不知是水漬還是他動情的晶亮液體,給嚴煙本就魅誘的臉龐又增添了一絲風sao韻味。 邪惡的念頭像荒地的雜草,給點陽光就肆意生長一一他想胬她。 用性器貫穿她上面的嘴,下面的嘴,用疼痛的方式懲罰她,讓她余生都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在身體上和心底里永遠銘記他。 薛子奇挺著粗長的性器,惡作劇地在她臉上拍打了兩下,一只手握住roubang快速taonong,一只手緊箍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臉正對著自己,提醒她閉上雙眼。 腥咸的氣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灼熱的濃稠液體一股股噴濺在她潮紅的臉頰上,飛散在黑色的發絲上,滑落到她性感的隆起前。 薛子奇喘息著大口呼吸,無法將自己的目光移開,用高頻的心跳記錄著少女此刻這般yin靡的模樣。 這不是第一次,更不會是最后一次,但每一次,都能讓他為之瘋狂。 嚴煙緊閉雙眼,臉頰上那些液體的存在感極強,等了許久也不見他再有所動作,強忍住惡心,小聲問他:“你在干嗎?什么時候帶我去洗?” “對不起?!毖ψ悠嫜杆侔阉龔脑「字斜С鰜?,放到淋浴下,耐心細致地幫她沖洗了臉頰。 而后,細密的吻如同驟雨般降落在她的唇角,“嚴煙,今晚別睡了吧,我都忍了多少年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