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余凝感覺自己這幾十年的臉都要丟光了，從來沒有這樣過，還都被身后的壞東西給看完了，她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但不可否認的是，真的很舒服……

    她捂著自己的臉，還不知道怎么收拾這場殘局。

    “我們再不走就要被發現了?！笨粗€捂著臉當鴕鳥的小姨，程也許好笑地看了一眼，她已經將人抱在一個臺子上，至于已經臟了的圍巾，已經被她裹著跳蛋一起當作抹布清理完地面扔進附近的垃圾桶了。

    拿出隨身的濕紙巾給自己和余凝清理，她的小姨好像還沒緩過來，似是不能接受剛剛發生的事實。

    “你的內褲好像不能穿了，我們出去買？”真的不能穿了，但是她也不想隨便扔在那里，只好將內褲塞進自己褲子里。

    “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你走?！庇嗄幌氤姓J剛剛隨地小便的人是她，都怪這臭小孩！

    “不難受嗎？我給你擦一擦？”說著就又要掀開裙子，里面都是真空了。

    余凝攔不住，只能任由她動作，畢竟確實難受。

    “那個…嗯…沒沾到你衣服上吧……”她結結巴巴的開口問到，往日的淡定都不復存在。

    “嗯……衣服上沒有，手上都是?！彼÷暤卦谒呎f著。

    “回家好不好……”她已經沒有臉可以丟了，只想趕緊回家自己慢慢消化。

    “小姨要真空著出去嗎？”程也許好心提醒著她。

    “我那個內褲呢？”余凝還帶著希望那條能穿……

    程也許從兜里掏出皺成一坨的不明物，任誰看了都覺得這不能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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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鬼屋，天已經黑了，小商販亮起了燈，道路上人潮涌動，顯然是夜市開始了。

    “冷不冷？”程也許摟著人的腰，要知道余凝現在是真空出街……

    想象就很刺激，但是她不敢調戲了，怕人承受不住……

    “你說呢?！庇嗄F在是腿不酸了，但是真空的感覺太刺激了，還有點冷。

    她壓著自己的裙子，就怕自己走光了，還好現在人多，看不出她這奇怪的動作，但是她總是會忍不住在意投過來的視線。

    往日的視線大多是對她的外貌的肯定，但是現在可不好說了……

    “那我都說你等我出來給你買，你非不?！彼膊幌胱屪约旱男∫套吖饨o別人看的好嗎。

    “現在都出來了，你在怪我嗎？”余凝又變回了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叁言兩語就讓程也許自己背鍋了。

    “當然不是，都是我的錯，”幸好晚上沒啥風，不然真的走光。

    覺得憋屈的程也許還是忍不住調戲自己這個端莊的小姨。

    “這樣會不會很刺激，不穿內褲在外面逛街？”她用小到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語著。

    余凝白了她一眼，淡定回道。

    “沒有那個東西塞在里面刺激，滿意了嗎？”她依舊是溫柔的笑，但是落在程也許眼里，怎么看怎么腹黑。

    “可惜，弄臟了，已經扔掉了?！彼b作一副可惜的樣子，不然讓小姨真空還夾著跳蛋不掉出來，豈不是更刺激？

    “你！”余凝自然是說不過程也許的，只能揪著她的耳朵不準她再使壞。

    “哎呀，疼疼疼，小姨，前面有賣內褲的?！扁Р患胺赖谋痪境?，她的音量惹來旁人奇怪的注視……

    余凝忍不住踹了她的小腿一下，壓著裙子怒道，“小點聲！”

    “唉，我怎么會什么都答應你?！比滩蛔@氣，好像什么底限都在被一步步擊垮，任她擺弄。

    “？你說啥？”還在揉屁股的程也許沒聽見余凝的嘆氣。

    “你去買！”她找了無人的地方坐下，將裙邊都服帖的按下，她現在又想緩一緩了。

    實在是真空出街太緊張了，這樣坐著總不會被發現……

    別人約會都挺正常的，就程也許，整天想些奇怪的東西折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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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買回來了?！背桃苍S拎著袋子，想著找個廁所幫她換上，看著余凝在發呆地看著某處。

    美人發呆都很好看，尤其是像余凝這么氣質絕佳的美人，身上都是溫婉的氣息。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哦，摩天輪啊，小姨不會有那種，在摩天輪最高點接吻就能永遠在一起那種想法吧……

    看她的眼神，好像是的……

    她猶豫著，還是躲過余凝的視線，跑去摩天輪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