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離開學生會辦公室，程也許都是恍惚的，她下意識摸了摸褲子里的物件，一條平平無奇的白色內褲被揉搓成一團塞在褲子里，遠處看能發現她褲子鼓起一個小包。

    //

    “我改主意了?！?/br>
    秦以嬈突然開口，她現在已經恢復平靜，重新戴上了眼鏡，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程也許。

    “??？什么？”程也許昨晚有點困，精神有點迷離。

    秦以嬈取出了攝像機的內存卡收好，非常自然地坐到程也許的大腿上，摸著她的臉，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我說，我改主意了，你以后就是我的炮友了，懂嗎？”她rua了一把程野亂糟糟的頭發，手感還不錯，她余光發現了程也許的手機。

    “什么？”程也許看著女人已經在翻看她的手機，在她驚訝中已經被面部解鎖了手機。

    “聽不懂嗎？就是解決我的生理需求，我覺得你也愿意的吧，嗯？”秦以嬈保存了程也許的聯系方式，還偷偷給兩人加上了好友。

    “會長！我們才第一次見面，你是這么隨便的人嗎？”如果今天是別人進來，她是不是會隨便跟這個人也發生這樣那樣的關系，不怕得病嗎？

    “你可以這么理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解決生理需求又不是犯罪，而且你床上功夫很好?！彼屏送蒲劬?，一臉認真地分析道，仿佛剛才只是一番實驗和檢測。

    “我有女朋友了！你找別人吧?！笨吹剿@么隨便，程也許不知為何心里憋著一股氣，感覺自己仿佛是一個按摩棒。

    “你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說出去？”秦以嬈挑了挑眉，她不會去插足別人的戀愛，這只是正常交易。

    忘記還有這么一茬了，程也許心虛道：“你敢說出去我就說學生會長一個人在教室做這種事！”她想起手機還有視頻，證據在手，看誰怕誰，大不了魚死網破。

    “你說這個？”秦以嬈將手機在她眼前晃了晃。

    “可惜，剛剛被我刪了?！鼻匾詪圃缇晚樖謩h掉了，真以為她這么好說話讓你拍就拍？

    “你！”程也許噎住了，怎么會有這么壞的女人啊，可惡啊。

    “放心吧，我不會喜歡你的，我只是喜歡你的這個而已?！彼龎膲牡赜檬帜罅艘幌聄oubang。

    “你找別人也可以，你這么多人喜歡，還缺我一個當你的按摩棒？”程也許試圖說服女人。

    “別人？別人可沒有你這么乖……還這么燙……這么硬”她貼著她的耳朵，熱氣往耳朵里冒。

    程也許耳朵紅了一片，她情不自禁捂著耳朵。

    乖？我看是好騙吧！

    “而且你也沒有什么損失，我第一次都給你了，稍微讓你服務我一下而已?！鼻匾詪仆嬷念^發，漫不經心道。

    因為家里的一些問題，她迫切需要什么東西來發泄自己，不然……

    她埋在程也許的脖頸間，吸了一口，女生的身上很好聞，不像男人，這么一想，更中意程也許了。

    兩人難得抱住對方沒有說話，程也許是沒話說累的。

    //

    離開的時候，程也許感覺褲子鼓當當的，她當時沒注意，以為是手機之類的，現在摸進去才發現燙手，居然是秦以嬈的內褲，上面還濕濕的，內褲里包著她的手機，程也許臉微微發燙，手都僵住了。

    秦以嬈把視頻刪了就算了，怎么還把內褲塞她的褲子里？那她現在穿什么？真空嗎？黑絲底下真空？

    不能想了！這壞女人不值得她為她考慮，她嘆了一口氣，只覺得眼皮直跳，前路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