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他的尾音故意留得綿長,像是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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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片漆黑,這個房間里只留下銀色的月光。 季憶透過這層月光,仰頭看見季年的碎發落在額頭上,眼睛微微上挑,角度極具侵略性,高挺的鼻梁,流暢的下頜線延伸到鎖骨,還有那微微顫動的喉結,帶著蠱惑的魔力。 季憶感覺面前的陰影籠罩下來,是季年俯下身子,呼吸湊到她的耳邊,季憶下意識地想要回縮身子,卻被他固住手腕,只聽他在耳邊說:“jiejie,你又想逃嗎?” 季憶的腦袋轟地一下炸開! 季年的嘴唇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她的耳廓,明明是彎鉤一樣要人命的氛圍,可他說話的語氣卻帶著半分的委屈,半分的懇求。 季憶心軟了,身體也跟著軟下來。 這一軟,所有的防線都潰敗下來。 季年狂風暴雨一樣的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裸露的脖頸上。季憶怕癢,縮著脖子往回躲,可她退一步,他就跟著進一步,直到她退無可退,情難自已地嗯了一聲,悶悶地,都落在他的掌心。 季憶似乎低笑一聲,咬住她的耳垂。 他嘴唇帶著點涼,可季憶的耳垂卻早已guntang,冰涼覆上火熱,如同冰川碰撞火海,再冷的冰也會融化。 季年的呼吸開始粗沉,吮吸著她敏感的耳垂,舒潤的舔舐之下,靡靡之音纏纏綿綿盡數落在她的耳朵里,柔柔的,像是鵝毛,撓的人心錮不住地發癢。 季憶只覺得渾身的骨頭仿佛都軟了,身體不受控制地順著門板往下滑,被季年騰出手攬住后腰。下腹被硬邦邦地杵著,她幾乎忘了自己現在在哪里。 今夕何夕,月光入瀑,這房子恍然間,竟讓人覺得和天地一樣廣闊。 她想起來那天在cao場,她和季年并肩躺在夕陽之下,幕天席地,也是這樣的廣闊,遠在天邊的云朵也觸手可及,如夢如幻的霞光也可以被抓在手心。 季年的吻柔和下來,從狂風暴雨變成和風細雨,一點一點,蜻蜓點水一樣啄著她耳廓上薄薄的一點rou。但手上卻沒停下小動作—— 他拽住季憶的手腕沒松開,一翻手將她的手臂壓過頭頂,手背和門板相拍,發出啪嗒一聲。 季年比季憶高一頭,季憶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拉著手腕近乎提起來。季憶只得順著他的力量踮起腳尖,后腰和門板之間空出縫隙,季年的手不老實地向下,托住她的臀部,往自己的身體里壓。 “jiejie?!奔灸甑穆曇粢踩旧仙硢?,像是那張攔住洶涌如海嘯的欲望的網被撐到了極限。 這聲音在悠悠黑暗里簡直攝人心魄。 季憶貼著他的身子下意識地扭動腰肢,身子里像是有一把火,不知道往哪里燒才好。 她的手被他箍住,腰背他壓住,只有腿還是屬于自己的。她勾起一條腿,不知道纏到他的哪里,往回壓。 季年的膝蓋窩被這么措不及防地一勾,立時向前一曲,膝蓋撞在門上發出的嘭地一聲,他順勢整個人壓下去,兩團柔軟被軟綿綿地擠在兩人之間,一股火直沖下腹而去! roubang被勒在褲子里硬得難受。 “jiejie?!彼奈惨艄室饬舻镁d長,像是撒嬌,“我難受?!闭f著,伸出舌尖,在季憶的耳廓上sao弄。 蠱惑纏綿和瘙癢濕潤并行夾擊。 “嗯——”季憶話沒出口,呻吟先出了聲,臉騰一下漲紅,“你哪里難受?” “下面?!彼室庀蚯坝謮毫藟?。 硬挺的roubang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guntang。 “咚!咚!” 清脆的兩聲響,門板震了震,季憶瞬間腦袋炸開一道白光,冷汗唰地一下浸滿后背,楊謹華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她耳鳴一樣什么也沒聽清,直到季年出聲,她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回過神來。 “我在姐這兒?!?/br> 楊謹華問:“也不看看幾點了,怎么還乒乒乓乓的?” “剛剛摔了一跤,膝蓋撞到門了?!奔灸暾f的四平八穩,還趁機低下頭想吻她的額頭,被季憶躲過去了。 楊謹華站在門外說:“太晚了,你也別打擾你姐休息了。她今天晚上去樹安那邊幫忙也累了?!?/br> 季憶這時必須得出聲:“嗯,外婆,我已經準備睡覺了?!彼穆曇暨€打著顫。 楊謹華站在門外,季憶推他走,季年夾在中間,這是不走也得走了。 季年拉開門離開又關上,從這一開一關的縫隙里季憶看到楊謹華打著補丁的老布鞋踩在老舊松散的地板上,門被帶上前仍沒挪開。 房間里殘留的旖旎還在盤旋,季年的氣味仿佛也仍在鼻息之間。 她深吸一口氣,坐到床上。 脫下外褲的時候發現,內褲早已一片粘膩。 季年:我他媽褲子都還沒脫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