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的作妖小福晉 第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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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重活一世有點晚,醒來時已經成了太子…… 要不然,他非得在少時竭盡全力作死,絕不坐上太子之位! 不過……有些地方的確讓人費解,老六早該死了,這一世卻好好活著,今年就要迎娶福晉。 * “過來過來,這邊的花草也挖了?!彼臓敻?,凝意換了身窄袖的衣裳,叉著腰在院中到處走動。 小廚房里燉著晚上的高湯,香味順著風飄出來,在院中流連。 “主子,這塊地種什么?”寒露擦了把汗,手上的泥土蹭在了臉上。 凝意“噗嗤”一聲笑出來,指著寒露道,“你都成花貓貓了,快去洗把臉。這里有趙和元他們在,哪里輪得到嬌滴滴的小姑娘下地干活了?” “主子說得對!”趙和元彎著腰插苗呼應。 寒露被說的不好意思,將土豆苗扔在趙和元懷中,“主子慣會取笑奴婢?!?/br> 霜降端了晾好的綠豆湯過來,招呼大家喝碗綠豆湯去去熱。 凝意也覺得有些熱,“綠豆湯下次水多一些,冰鎮過的湯最好喝了。這東西也放不了兩天,蘇安玟熬了多少?” “一大鍋呢?!彼狄煌胪胙b好遞給趙和元等人,“估摸著還能有個十幾人可以喝?!?/br> “那你送去前院交給王以誠,讓他們分了吧?!蹦夤闹?,仰頭喝完手中這碗,便拎著水桶去澆水,“誰都不許勸我,也別跟我爭。這挖地種菜都是力氣活,我也就只能灑灑水了?!?/br> 正院花花草草很多,凝意卻覺著過多容易招蚊蟲,倒不如將一些花草挪到府中其他地方,而她這正院辟出一些地來種菜。 “這是去大廚房拿的大蒜和蔥頭?!逼邔毢腿龑氁簿褪龤q,能下地滾泥巴倒是讓這兩人非常開心,干起活來比趙和元手腳還快。 七寶將蒜頭摁在翻松的土里:“大廚房的人說摁在土里澆澆水,過幾天就能長出來。主子,咱們小廚房以后的大蒜和小蔥是不是就不用去大廚房拿啦?!?/br> “你還真會替爺省錢呀?!蹦庹郎蕚湔{侃七寶,余光卻見董鄂氏身邊的春蘭慌慌張張跑進來。 一見到她,春蘭跪地大聲哭求:“福晉,求您救救我們主子……宋格格,宋格格要打死咱們主子??!” 作者有話說: 太子:當太子要的是命,當皇帝累死的也是命,孤惜命! 求收藏qaq 第17章 紅花 凝意連衣服都沒換就去了東跨院。 院內,董鄂氏喊著冤枉,宋氏撫著肚子面色蒼白。 見到凝意出現,董鄂氏忍痛爬過來,費盡力氣抓住衣擺:“求福晉救妾身一命,妾身是按您的意思行事啊?!?/br> 凝意一臉懵逼,莫名被人冤枉到頭上,她詭異的冒出個念頭。 還好沒換衣服,要不被董鄂氏這一抓,那就得廢一套。 凝意捋了捋落下來的鬢發,抬頭盯著宋氏的臉:“周華未!” 周華未姍姍來遲,一進來忙跪了地,“奴才來遲?!?/br> “去瞧瞧?!蹦庹f完,讓趙和元扶起董鄂氏,又讓霜降和寒露替董鄂氏止了血。 “回福晉,宋格格食用了紅花。幸而量少,這孩子能保住?!敝苋A未低眉順眼,今兒這一場不知來龍去脈,他不敢多說。 紅花? 凝意還沒問清楚,便見四爺面如寒霜走路生風,“怎么回事?” 但他的目光落在凝意那身帶著草屑泥土的衣服,蹙眉,屬實有些不倫不類! 凝意起身想行禮,宋氏已白著臉跪下,“妾身求爺做主!海棠……” 海棠忙跟著跪下,朝著四爺磕了三個頭,“今兒午膳,董鄂主子道一人用膳孤單,格格便留下她一起用膳。用完午膳,格格喝了一杯董鄂主子泡的碧螺春就不舒服,奴婢稍懂藥理,聞出那茶中有紅花,便擅作主張進了董鄂主子屋內,在她床頭搜出一包紅花。那上頭還有一張紙條,紙條落款是……” 海棠頓了頓,似是懼怕。 四爺狠狠皺眉,面露不耐:“說!” 一個字,震得海棠又是磕頭,“奴婢不敢撒謊,落款是正院的霜降jiejie?!?/br> 凝意驀地抓緊袖子,下意識將霜降擋在身后。 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落在四爺眼中,令他瞇了一下眼。 凝意咬牙。 宋氏被王以誠扶了起來,見凝意護著霜降,她語帶哭腔:“福晉,您身邊人的命是命,難道妾身腹中的孩子便不是命嗎?妾身尊敬您,您的話妾身從不敢違逆……” “你先別著急!”凝意蹙眉,“既然此事都栽到我頭上了,我自然也有分辨的機會?!?/br> 說著,她徑直走到四爺面前,眼神清澈明凈:“爺認為是我嫉妒宋氏將生下您的長子而對她下手嗎?” 四爺皺眉。 凝意又是一聲笑,笑容不達眼底:“按照這緣由,我對宋氏下了手,那下一個就得輪到李氏?畢竟她也懷著孩子。說不定宋氏這一胎是個格格,而李氏的才是阿哥呢!” 凝意在心里舉起三個手指,她可沒胡說! 歷史上李氏第二胎的確是阿哥。 反倒是宋氏,連著兩胎都是格格,都沒活下來。 宋氏面色又白了三分:“您……您怎能?” “格格不好,非得是阿哥?”凝意天真無辜,眼尾一挑。 宋氏咬了咬唇:“爺,妾身覺著格格和阿哥都好,妾身只想保住這個孩子。如今證據全指向霜降,妾身本也不想相信,可偏偏人證物證俱在?!?/br> 四爺終于開了口,他動了動手腕,“物證在,人證呢?” 宋氏啞然,猛的心驚,“爺是不信妾身嗎?” 說話間,周華未煎好了藥進來,宋氏穩穩當當的端著碗喝下安胎藥。 凝意心內冷笑,還真是不著急,心里的猜想愈發有了譜。 霜降著急,輕聲道:“主子……” “我身邊的人是她們可以無故冤枉的?說是你做的,還不是沖著我?” 喝下安胎藥,宋氏臉色好了許多。 凝意捏著帕子把玩,等四爺坐下后她也坐下。 四爺眸色微閃:“你有何話說?” “董鄂氏那包紅花說是霜降給的,可是霜降當面交給她?”凝意定神,在心中盤算著。 董鄂氏止了血,周華未正在給她開藥,春蘭跪下回話:“是夾在主兒入府時您賞的那布上的?!?/br> 寒露適時提醒,“當日四位主兒入府,您各賞了一匹布?!?/br> 嘖! 凝意輕嘆,“我賞給她的布,之前一直沒動,今兒為何動了?” 春蘭一時沒想起來,過了會兒才恍然:“是主兒說今兒李格格穿的衣服好看,李格格說那是福晉賞的布做的,主兒回屋后便吩咐奴婢將那布翻了出來,這才看到里頭的紅花和字條?!?/br> 又牽扯到了李氏! 凝意忍著煩躁撇嘴,轉身去看四爺,“爺認為此事是妾身做的?” 四爺抬眉,涼颼颼的瞥過院內一眾人。 宋氏委屈,福晉鎮定自若,董鄂氏半死不活…… 但怎么可能是小福晉做的? 四爺動了動唇,“不是你?!?/br> 短短三個字,將凝意準備理論的大長篇堵在喉嚨,她忍不住“咦”了一下。 四爺頭疼,小福晉這段時日有多不想伺候他,只要不眼瞎就能看出來。 既如此,又何必做出害他子嗣的事兒? 再者,這一招嫁禍太蠢,蠢的讓他以為自己被貶低了智商! 他說,“事關重大,此事你得徹查。宋氏在府中動用私刑,姑念她心急一并勾銷。張起麟,今日一事所涉之人全帶去正院,交由福晉審理?!?/br> 凝意回過神,奇怪的盯著四爺,“爺,妾身也是涉案中人,此事交由妾身處理恐不妥。不如請爺身邊的張起麟和王朝卿來處理此事?!?/br> 宋氏早已癱軟在椅子上,攏在袖口中的手狠狠捏起,看著四爺信任福晉,又看著他同意福晉置身事外,最后連她身邊的海棠都被帶走了。 不過這次,凝意安了個人進去。 她安人安的光明正大,將蘇培盛安在了張起麟和王朝卿身邊。 四爺對此等小事并不關心。 但為著公平起見,也為著后院和平,這幾日還是將眾人禁足。 宋氏被人扶著進了屋,手剛碰到門邊,就聽見凝意心平氣和的聲音:“此事非我所做,若不是有人賊喊捉賊,便是有人漁翁得利。我也知你聰慧心思多,好好想想?!?/br> 宋氏眼神一顫,轉過身只見凝意離去的背影。 文竹輕聲道:“主兒,奴婢扶您去歇息。您今兒受了驚,得為腹中的小阿哥著想?!?/br> * “霜降?!蹦獬亮顺列?,柔聲道:“此事與你無關,別將責任往自個兒身上堆?!?/br> 霜降笑容勉強,“主子信任奴婢,可這事終歸連累您。您昨晚剛和主子爺圓房,今日便有人算計您……” “要說連累,是我連累你?!蹦馓みM正院,視線在東西跨院的方向各停了停,眸色深邃,“可她們算錯了?!?/br> 寒露義憤填膺,關了院門后憤慨道:“您先前對她們都太好了,由得她們想請安便請安,不想來了就找個由頭告假。哪家的福晉有您這么好性子的?您瞧,這次她們就算計到您頭上?!?/br> 霜降見她態度輕松,“您覺著這事?” 凝意嗤笑:“多半是賊喊捉賊,她太心急,但又不心急?!?/br> 什么心急又不心急的,寒露不懂,聽的愈發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