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大佬的豪橫人生[重生] 第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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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靈光一現,大媽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我半個月前做夢夢見那女人了!” “對對!沒錯!”夢見的當晚她還覺得邪門,怎么無端端會做這樣的夢。但是第二天過后又都淡忘了,而后之后再也沒做過那樣的夢,所以大媽一直沒放在心上?,F在情急之下,潛藏在記憶深處的記憶被激發,那個夢又再次浮現出來。 “什么夢?”喬月來了興致。 “我想想,噢!我夢見那個女的在哭!她就蹲在地上哭,雖然長發遮住了她的臉,但我直覺告訴我那就是她。那哭聲跟平時聽到的哭不一樣,跟狼在嗚嗚叫一樣!周圍什么都沒有,一片黑乎乎,可瘆得慌了?!?/br> 大媽一邊回憶一邊七情上臉,入戲得很:“我記得我當時還跟她說話來著,” “我喊她好幾聲沒答應,走近的時候她突然嚯一聲抬起頭來,然后我看見她的嘴巴都被針線縫起來了!” 大媽覺得現在回憶起來還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詭異,估計這也是為什么自那天以后她有事沒事就會關注隔壁的動靜。 “然后我就被嚇醒了?!?/br> “你說這算不算證據!”大媽說完又覺得有點心虛,這也是為什么她沒有選擇報警而是先找天師問情況的原因。她猶豫著又重復了遍:“這應該算證據吧?” “當然算!”喬月爽快地答道,起初她以為不過又是一樁“想多了”的買賣,所以對大媽有些敷衍,但當她說了這個夢之后她敢肯定那個女人的確是出事了。 畢竟夢是現實的延伸。托夢,更是預示吉兇的重要手段之一。 “走吧,請帶路?!眴淘驴嫫鹧b滿賺錢工具的包包。 大媽沒想到喬月的態度轉變得那么快,連忙“誒誒”地應著跟著一起出了歸寧堂。 巷子里的黑色轎車見人出來,發動機轟鳴聲響起,蓄勢待發。 喬月將臉上的墨鏡推至發上,動了心思:“你說咱們平白無故上門,人家肯定不會給我們開門?!?/br> “也是?!贝髬尙F在有點懵,完全跟不上喬月的節奏:“那大師你說怎么辦?” “有警察就好辦了?!?/br> “哈?警察?” 還沒等大媽繼續問下去,只見喬月徑直走向那黑色轎車,戴上墨鏡,拉開車門,鉆了進去,砰一聲關門,車窗降下:“你還不上車?” 車里的胡隊和翔叔:…… 車外的大媽:…… 第76章 、605 “你的意思是僅憑一個虛無縹緲的夢和疑神疑鬼的猜測就斷定那家的女主人出事了?” 胡隊從后視鏡盯著后座的兩人看,即使隔著墨鏡,那眼神也跟針一般銳利,所以大媽斂去睥睨菜市場的氣勢,唯唯諾諾,縮在一角—— 他們真的是警察嗎?我他媽這是上了賊船嗎? 倒是喬月,好整以暇地靠在沙發上說了句“沒錯”。小虎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竄出,躍入車內,溫順地趴在喬月膝上。 今天喬月穿了一身黑,小虎通體雪白,一人一貓如入了畫般。 “喬小姐!”胡隊沉下聲來,他沒有欣賞美畫的心情。他轉過頭去,取下墨鏡,一雙眼睛跟狼似地。喬月這時離得近了,才發現面前這人竟是出奇地好看。 這種好看并不符合普羅大眾的標準,眉毛太粗,眼神太刻薄,下頜線太剛毅,但在他不動聲色的威壓下卻顯得別有一番風情。就像是南國的沙灘上莫名長著一棵挺拔的胡楊,突出,卻又詭異地和諧。 “我沒時間跟你胡鬧?!焙犚彩堑谝淮斡鲆娺@樣的女人,見著調查自己的警察不躲得遠遠地,反而橫沖直撞地往跟前送。 這不是傻就是太有心計。 喬月也把墨鏡給摘下了,身子往前稍微傾了傾,與胡隊深琥珀色的瞳孔直視著:“胡隊,究竟是不是胡鬧待會去了就知道了。再者說,無論我去哪里你都跟著,我坐你的車不正是方便你我嗎?” 胡隊一下子吃癟,又覺得對方說得在理,與其蒼蠅般跟著她的屁股后面跑,倒不如跟她一起行動更加安心點。 “胡隊,我看不如……”副駕駛的翔叔開口,卻遭了胡隊一記眼刀。他雖然心動,但卻牢記著組織的紀律。 “不如這樣,”喬月推波助瀾,就跟一個誘敵深入的老狐貍般:“你幫我這個小忙,作為交換,我送你一條關于你手中案子的線索。如何?” 胡隊吸了吸鼻子,眼睛瞇了起來:呵,還說自己是清白的! 男人默不作聲,驅動車輛,向大媽報的地址飛速馳去。喬月靠在椅背上,滿意地笑了笑。 大媽住的是一老舊的小區,整棟樓房不過七八層高,外墻泛著黃,有些地方的墻皮已經脫落。樓下一個綠色垃圾桶,垃圾滿溢,地上都堆了不少。 “葉姐回來啦?!苯址秽従右姷酱髬層H切地打起招呼:“喲,家里來客人啦?” 葉大媽住在六樓。 她領著喬月、胡隊和翔叔三人拾級而上。每層樓都有四戶,兩兩相對。 “601和603都搬走了,所以六樓只剩下我們兩戶。我住602,張勇兩公婆就住605?!比~大媽用嘴努了努方向。國人忌諱,不少地產都會避開“4”這個數字,所以自然這層樓沒有604。 眾人望去,雙層門,外面一道銹跡斑斑的鐵門柵欄,里面還有一道木門,門上高處一個“605”的門牌號,變了色,是臟兮兮的黑。門牌號下的一個貓眼昏暗老舊。 “胡隊,請吧?!眴淘虑分碜邮忠粨],讓出條道來。 “我來我來?!毕枋迓氏瓤绯鲆徊?,站在了前頭敲起門來,但奈何手都敲紅了也不見有人應門。小虎從喬月的懷里輕輕躍下,在門前煞有介事地聞了聞,又竄回老位置沖著喬月叫了三聲。 整得怎么跟警犬似地?胡隊乜斜著掃了一眼,不明所以。 葉大媽看了一下時間:“估計是出去辦事了還沒回來?!彼统鲨€匙開了隔壁的門:“要不先進我家等一等吧?” 此時局里來了電話,翔叔有事便先離開。 “喬大師,你剛才在外頭有沒有看出點什么東西來?”葉大媽端來茶水。她聽她的姐妹們將喬月吹得天花亂墜,自然便是對她寄予厚望。她記得,電視里的那些大師隨便看一看便能說出子卯寅丑來,很是厲害。 “僅在門口暫時感覺不出什么異常,不過小虎似乎聞出了點不對勁?!眴淘锣⒘丝诓瑁骸按龝M去便能一探究竟了?!?/br> “哦?!比~大媽有些失望,蔫蔫地應了句。胡隊坐在一旁冷哼了一聲:“沒想到喬小姐演戲的功力還不錯,不愧是上過電視的人?!?/br> 原本趴著的小虎猛地直起身子,沖著胡隊齜牙咧嘴,眼見著就要撲上去給他來兩下。胡隊牛高馬大,卻拿貓狗沒辦法,立馬僵著身子,雙手微微架在胸前,嚴陣以待。喬月輕笑,一下一下地為小虎順毛。 小虎喉嚨里咕嚕了幾聲,輕蔑地蟄了胡隊一眼,又懶洋洋地趴回去了。 門外傳來鑰匙串嘩啦的聲音,緊接著有些生澀的鐵門拉動,木門吱呀,然后接連兩聲關門聲,最后便是一道不大不小的人聲。 屋內三人相互對望——張勇回來了。 “你聽到了嗎?”喬月問胡隊。 胡隊點點頭,轉過身去問葉大媽:“大媽,你說劉勇家就他們夫妻二人,沒有其他人了是吧?” 葉大媽起初還有些懷疑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份,但如今他一問話便有一股盤問的氣勢,就算沒穿那一身皮也讓人不得不相信他是名警察。 所以她搗蒜般點頭。 “那這就奇怪了?!焙犝f道,喬月也接了句:“的確是有些奇怪?!?/br> 葉大媽急了:“你們說什么奇怪呢?” “你沒聽見?” “聽見啥了?不就是哐啷地開門關門聲嗎?”葉大媽上了年紀,耳朵有些背,說話都要喊著來。就算老舊小區隔音差,但她還是沒聽清。 小虎跳落地,喬月站起身來:“張勇進屋后喊了句‘我回來了!’” “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隔壁就住了兩人,而妻子消失不見,那張勇剛才又是在跟誰說話?”喬月說完便走出門去,是時候要干活了。 胡隊有些震驚,沒想到這個女人思維如此敏捷,而且膽量也不小。他怎愿輸給喬月,連忙也跟著出了去。 葉大媽被喬月說得后背發毛,直瘆得慌,根本不愿意自己呆屋里,著急忙慌地也竄出屋外去了。 “請問業主在家嗎?”胡隊上前敲門。 里面一陣窸窣,很快傳來回應:“誰?” 喬月似乎能感覺到門上的貓眼暗了一下。 胡隊將證件舉在門前:“警察。方才這棟樓發生了高空墜物事件,砸傷了人,我們現在正在挨家挨戶地排查,請您積極配合?!?/br> 嘿,看不出,這人演戲也一套一套地。 喬月也在旁邊入戲:“還請先生您開開門讓我們進去?!?/br> “cao他媽的!”里面的張勇罵了句:“又是哪個不得好死的兔崽子?!比缓笫且魂囬_鎖的聲音,木門鐵門依次打開,張勇穿著件發黃的汗衫露出面來。 張勇半禿,一大綹泛著油光的頭發粘在腦袋的東半球,眼睛萎靡,臉上墜著灰壓壓的黑眼圈,兩頰凹陷,一張嘴,便有一股難以名狀的臭味撲面而來。 “兩位警官請進?!彼@時才看清喬月的模樣,狐疑地在她身上打量了許久,發出兩聲干癟的笑:“還是警花哩?!?/br> “咦,葉姐,你怎么也過來了?!彼吹搅烁谧詈蟮娜~大媽。大媽總覺得張勇面目萎縮可怕,小踱兩步挨著喬月說道:“呵呵,我也是剛配合完警察,順道來看看?!?/br> 喬月端詳著張勇,發現他額頭一團烏氣籠罩,整個人陽氣外泄,中空外干,似乎是受了什么陰氣的影響。 小虎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 “家里就你一人嗎?”胡隊邊說便進屋,屋里打掃得算是敞亮,但空氣中卻有一股刺鼻的氣味若隱若現。 “對,我愛人回娘家去了?!?/br> “她回去過久了?”喬月接話。 “大……大半個月了……”張勇站在一旁,似乎有些局促,微微低著頭,右手搓著褲子的一側。 喬月使了個眼色,胡隊無可奈何,只能按照先前達成的協議,掏出隨身攜帶的記事本,煞有介事地對張勇做起筆錄來。 喬月則開始在屋里查看起來,自她進屋開始,她便感覺渾身不自在,因為屋里有一股壓制著的陰氣,但她尚無法確認這股陰氣是否就是屬于張勇的妻子。 小虎在客廳和陽臺轉了一圈,又溜進了臥室。 客廳的桌上放著一個女式錢包,喬月見張勇正被胡隊絆住沒注意她這邊,便用身子擋住他們的視線,拉開一看,里面除了幾張百元大鈔便是一些銀行卡和購物卡,還有一張身份證。 喬月對著那身份證上的公歷出生日期推算陰歷日期,又掐指將其生辰八字算出,心頭一沉,轉過身去望著張勇。 “你說你愛人回娘家去了?” “對啊……怎……怎么了?” “她真的不是已經被你害死了嗎?” 胡隊手中的筆停頓,張勇梗著脖子大喊:“你……你在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 臥室突然傳來小虎的叫聲,喬月立馬往里面沖去,胡隊也顧不上那么多,緊隨其后,張勇慌張地要將兩人扒拉住不讓他們進去。 “強闖民宅??!你們是不是警察??!強盜進屋啦!” 剛一沖入臥室,那股氣味更濃烈了。小虎抬起手將拖拉式雙門衣柜推開,一具尸體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