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不要給他開門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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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忽悠他?!壁w書意語氣冷清,“是他自己非要厚著臉皮賴上來的?!?/br> 沈秋白絲毫不在意趙書意的冷言冷語:“jiejie,你這么拆我臺可就不地道了昂。兄弟,你看他們害咱們輸了游戲,那咱們讓他們帶著過一次幻境,是不是不虧?是不是很賺?大家都是人類,沒必要打打殺殺的,傷了和氣不是?!?/br> 沈秋白托腮,那嘴一張便是叭叭叭的停不下來,比毛澄澄有過之而無不及。中間隔了那么幾個人,趙書意還是被他吵得嘆了口氣,頗為頭痛的扶了下鏡框。 雖然聒噪,但是此時此刻這話確實是在幫方印不錯。 這個幻境的內容他們還沒摸清,暫且不要過多樹敵的好。如果項凱歌能夠放下之前棋盤格游戲結下的恩怨,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現在看來,輸掉游戲最起碼是不會喪命的。他們也不上是無可解的死仇。 同意了就要暫時放下之前的恩怨,不同意項凱歌就要一打六。這哪兒是合作,就是單方面方印利用人多勢眾的優勢逼他退讓。項凱歌恨恨的想著。 偏偏對方一行六人,他當真是有點惹不起。 可惡!真是不甘心。 項凱歌被迫妥協,上課鈴響起,他又回到了講臺上開始進行他下半堂課的朗讀展示。 他們今天只有這一堂課。 課程進行的很平靜,結束之后,一教室的人各自散去。徒留他們幾個一頭霧水。這個幻境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進展,甚至比上一個幻境還讓人迷茫。 “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信息???”毛澄澄皺著張臉,苦巴巴的問道。 方印仔細回憶了一下進入幻境之后的所有信息,微微搖頭:“能看的都看了,沒有具有指向性的東西。這次進到這個幻境里的人應該不止我們幾個。有可能有效信息沒有落到我們手里?!?/br> 說罷之后,他們的目光齊齊落到了項凱歌身上。 他們在幻境里拿到的身份都是學生。唯有項凱歌比較特殊。很難讓人不在意。 “看我做什么!我臉上又沒有答案!”項凱歌被他們看得發毛,大喊著后退了兩步。 方印問道:“你醒來時候,是在哪兒?” “辦公室啊?!表梽P歌之前在棋盤格游戲里受得氣還沒有撒出去,語氣不太好。不過方印也不是很在意這些細節。 他說道:“去看看?!?/br> 教師辦公室不在第三教學樓,方印他們繞了一圈,順便摸清了這所學校的路線。教師辦公室里也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雌饋砥狡綗o奇,不像是有線索的模樣。 他們只能先回宿舍樓,分別看一看有沒有遺漏的部分。 趙書意和趙乾的房間在三樓,只有女生能上去,另外幾個大老爺們兒的活動范圍只限于一樓。 于是約定了每過一個小時就在樓下交換一次信息。 還沒到房門口,方印就遠遠的看見了門上多了東西。 門把手上別了幾卷報紙,一整排宿舍的門上都有。應該是來發報紙的人發現他們不在屋里,又不想再跑一趟,就直接放這兒了。 方印把報紙抽了出來,瀏覽了一遍。是這所大學的校報,內容平平無奇枯燥乏味,但是方印還是一行一行的看完了。 其中最角落的一則新聞看起來有些特殊。 是關于上周三晚第一宿舍樓失火的。 因為當時的樓門被鎖,人員無法疏散,有人慌亂之下選擇了跳樓,總歸是傷亡慘重。一整棟樓的幸存者寥寥可數。 “咱們這棟樓,不就是第一宿舍樓嗎?”沈秋白隨手從別人屋門口拿了份報紙。同樣的也注意到了那則新聞,開口問道。 方印快速的翻到了報紙的題頭,之間上面落的時間是4月17日。 “我剛剛看過了咱們的課表,病理課只在前兩周的周三上午有課,4月17日所在的那一周,已經沒有病理科了?!狈接∧笾鴪蠹?,抬頭看他們,“這是距離今天一個星期之后的報紙?!?/br> 【作話】 感謝“aak”寶貝的寒武扶仙~ 第三十四章 是誰在夜里放了火【... 方印此話一出,大家的動作一頓。項凱歌原本正吊兒郎當的環顧四周,聞言就搶著去看方印手里的報紙。 方印已經把上面的內容都印在了腦子里,也就放手了將報紙讓給了他,然后挨個檢查了每一間宿舍門上卡著的報紙的內容。 所有的內容都是一樣的。 “這就是線索?!狈接⊥刎茪w,征求他的意見。 秦仄歸微微頷首,說道:“或許要找到火災的起因,才能摸清楚破解幻境的方法?!?/br> “這上面說,起火的時間是凌晨,正是大家睡得正沉的時候,即便是喜歡熬夜的夜貓子這個時候也已經昏昏欲睡了。所以直到火勢嚴重了才被發現。起火緣由和縱火者都還沒有調查清楚呢?!鄙蚯锇滓荒渴锌粗厦娴膬热?,找出了關鍵信息指給方印他們看。 第一宿舍樓有十一點的門禁,時間一到,宿管阿姨就會從內將大門上鎖。而樓梯間內通往二樓的門禁一到十二點就會自動鎖死。這些內容在一進門的公告欄上就張貼著,警告每一個學生不要超過十一點了還夜不歸宿。 而門禁在第二天五點半之后才會解除,因為有些大一大二的學生應學院的要求,在六點半的時候會有早讀或者是早cao。 既然起火的時間是凌晨,又無人發現,那么多半是在十一點到五點半這段門禁期間。 一樓的所有門窗上都被上了鐵絲網,加固過的,粗到老虎鉗都沒辦法輕易剪短,而且是焊死在窗戶上的,基本上杜絕了有人通過翻窗進來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這些門禁規則加起來,創造出來的條件就是在門禁期間,第一宿舍樓屬于一棟密室。那么縱火者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他本身就是樓內的人。第二種,他從外面來,想要進入樓內作案,那么需要過宿管阿姨那一關。 方印自己更偏向第一種可能性多一點。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么只有通過宿管阿姨才能找到。 方印理清了思路,說給了大家聽。 “那為什么不能是有人在門禁前帶了人回來,是那人放的火?!鄙蚯锇壮了剂似虇柕?。 “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狈接≌f道,“宿管阿姨會在十一點之后開始查寢,確保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床鋪上。有這個條件限制,如果多了人,一定會被發現,除非是宿管阿姨默許。而且如果是有人帶人專門進來放火,他們兩個還留在這里不出去,要活活被燒死。我認為……不太合理?!?/br> 幻境里的世界和外面的真實世界還是有區別的。既然他這么規定了,就會有方法讓這些規定變得具有權威性。 如果放在外面的真實世界,想在宿舍里藏一個人總歸是有辦法的,但是如果放在這里,既然這么規定了,本身就是在排除可能性。 這些道理,走過幾個幻境就能總結出來,沈秋白和秦仄歸都不是新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沈秋白略加思索了一下,警覺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這么多的?” 他們都是剛進來,為什么沈秋白根本沒聽說過門禁之類的規定,而方印卻能夠逐字逐句的復述出來。 “門口那里的板子上就有寫?!狈接∠蛲庵噶酥?,一臉的坦然,“我出去的時候看到了。就記下來了?!?/br> 毛澄澄和秦仄歸知道方印的異能是什么,對于他一眼就能記住打量的文字線索已經見怪不怪了,沈秋白頭一次見識到,不知道這是方印的異能,驚得眼睛都放大了一圈,直呼人與人的智力差距怎么這么大。 幾個人剛討論出了一些眉目,就聽見一旁的項凱歌發出了恍然大悟的一聲“哦”。 “也就是說,這是一份來自未來的報紙!上面說的火災就是我們今天晚上即將要經歷的!”項凱歌捏著報紙端詳了半天,突然興奮的說道。 …… 滿室沉默。聽懂剛剛方印一頓輸出的,和沒聽懂剛方印一頓輸出的,都陷入了無語凝噎的狀態之中。 這大叔……是在讀報的時候封閉了聽覺,直接把他們說得話都屏蔽在外了? 這一刻,不止是沈秋白,就連他們之中的智商盆地毛澄澄都想感嘆一句,人與人的智力差距確實很大。 “不是,你們干嘛看我,我說的不對嗎?我覺得,我們一定要找到火災的真相,就能找到打破幻境的方法了!”項凱歌看四個人有些呆滯的表情,忍不住沾沾自喜的覺著驕傲。 沈秋白見另外三個人扭頭各自去找線索了,并不太愿意搭理項凱歌,于是好呵呵的拍著項凱歌的肩做一個老好人:“不錯!能想到這一步,很有前途?!?/br> 項凱歌豪邁一笑,被夸的有些不自在,說道:“我就說,我可不需要你們帶,我之前那些個幻境也不是白過的?!?/br> ……沈秋白憋著笑,什么也沒說,轉身去找線索了,只剩下一個項凱歌還在原地沾沾自喜。 “這么一起走效率太慢了,我們不如分頭心動,宿管阿姨那里也需要人去套取線索吧?”沈秋白提議道。 雖說有幾分道理,但是方印警惕的看著沈秋白,隱隱覺著不安。實在不怪方印草木皆兵,他是在之前的幻境里被人坑怕了,根本不敢肯定進入幻境之后,身邊的人究竟是敵是友。 任由誰一連過了兩個極其有迷惑性的幻境都會疑神疑鬼吧。 “我和澄澄去宿管那里,你們繼續在這邊找線索。至于樓上的女生部分就交給那兩個小姑娘唄?!鄙蚯锇缀貌灰娡?,大手一揮就是分配好了任務。 一時間只有被他勾著肩膀的鎖在懷里的毛澄澄附和著他的話,轉頭看秦仄歸和方印都沒吭聲,也悻悻的閉了嘴。 “也好?!?/br> 最后還是秦仄歸不咸不淡的道出了兩個字。 項凱歌眼睛轉了轉,一看這么分配,方印似乎是落了單,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也是默不作聲的點頭表示贊同。 事已至此,方印也不好說什么,跟著胡亂點了頭,然后去翻找自己覺得可疑的地方。 報紙似乎只是一個引子,方印再從那里壓榨不出更多的消息了。 他翻找了一圈,注意到了宿舍樓下的一個小姑娘。 和宿舍樓下其他成雙成對摟摟抱抱的情侶很不同,女孩形單影只的站在那里許久,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期間翻著手機,一臉愁容。 大多數時候只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發呆,手掌貼在小腹上,垂著腦袋看起來很乖順的模樣。 她在那里站了許久了,方印確定。 他們在上課之前,方印就匆匆忙忙的瞥見過她。連位置都不曾挪動過。很難讓人注意不到。 那女生在發呆,方印隔了一扇窗戶和鐵絲網,就靜靜的看著她發呆。注意到了女生是不是揉一揉小腹,看起來不是很舒服的模樣。 “你做什么!”方印突然聽到了身后秦仄歸嚴厲的聲音。 不怒自威,讓人心生敬畏。 方印嚇了一跳,以為他是在和自己說話,連忙回過身想要解釋。卻看見秦仄歸牢牢捏著項凱歌的手腕,背對著自己一副袒護的姿態。 很顯然不是在質問方印,是在質問項凱歌。 方印看得出神,一時不查,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項凱歌已經悄無聲息的走到了他身后。 “我什么都沒做!”項凱歌想要把手抽出來,卻發現秦仄歸力氣大得出奇,被他握著竟然是一動不能動,他用力過度,臉都憋紅了,下巴處的傷口充血看起來像是要隨時迸裂一樣。 他眼里閃過些驚愕,似是感嘆秦仄歸的手勁兒,解釋道:“我只是看他站在這里發呆,又不找線索,就像喊喊他。你做什么?你這個人還講不講道理,你們就是這么和別人合作的?” “拿著刀喊人?”秦仄歸手上用了些力氣,捏的項凱歌吱哇亂叫,從他手里抽出來一把水果刀。 那刀方印看著有些眼熟,好像還是宿舍里他桌子上的,如果方印沒記錯,刀旁邊還有一個削了一半的蘋果。 現在,方印探頭去看,刀不見了,蘋果也只剩下一個果核了。項凱歌倒是很會就地取材。 項凱歌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能憋出來一句合理的解釋。 只結結巴巴道:“我,我隨手拿把刀防身怎么了?難不成你覺得我會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