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欲拒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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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甜甜跟著小四走到籠子旁,坐在地上的男人看見走來的何甜甜,皺眉望向蘭君:“你是說這女人能療傷?呵,你這是要誆我們父子臣服于人類女子吧?” “行了,別外強中干的硬抗了,在比斗大會時,你偷瞄了多少次甜甜我就不說了,現在甜甜站得這么近,你那條破褲子都快兜不住了吧?” 被蘭君一語挑破身體異狀,那男子頗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這、這和療傷又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甜甜的身體就是療傷圣藥,你要是不發情,這事還真不好辦?!?/br> “笑話!我還頭一次聽說女人的身體能療傷,我看你這就是想我們臣服的托詞??!” “你要搞清楚,現在不是我們在求你,而是你們有求于我們,吶,看看你的孩子吧,雖然不是親生的,好歹也該注意到他現在有些不正常吧?” 男人聞言趕緊低頭看向懷里的少年,發現他臉頰酡紅,雙眼迷離,好似發了高燒。 “香兒!香兒,你怎么了!” 男子急切的輕拍懷里少年的臉蛋,喚醒了神智昏昏的少年,那少年半睜開眼睛辨認了一下,才遲鈍的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誰,他迷迷糊糊到說著:“爹,我身上好熱,雞雞好脹,想撒尿……” “香兒你……你們!是不是你們給我們下了什么邪藥,香兒還這么小怎么會發情???!” “他可不小了,他是因為受傷,功力無法增長,神智才會發育遲緩,可他的身體卻是正常發育的,所以他見到甜甜發情了那是很正常的事,怎么可能是我們給你們下藥了?再說了我們草木精怪不像獸類那么魯鈍,身體里有沒有中毒,第一時間就知道了,你說這些渾話唬誰呢?” 蘭君的一席話說得那男子張口結舌,他知道自己污蔑了何甜甜他們,主要是香兒突然的發情驚到他了,香兒他神智不全,怎么可能還會懂情色之事呢? 何甜甜在旁邊聽了半天,看那男子不說話了,她開口對蘭君說:“既然他們不愿意,我看……不如將他們放了吧,我可做不出強人所難的事……??!你……” 何甜甜還想著將兩人放走算了,可是她剛要轉身,眼前黑影一閃,下一刻她就被那個傻少年一把抱住,那少年一邊猥瑣的在何甜甜身上拱動著身體,一邊喝喝的喘著粗氣道:“jiejie,你身上好軟好香,香兒要在jiejie身上尿尿……” 那少年身上衣衫襤褸,他又是個傻的不知道克制力道,那根硬棍幾下就戳破了爛褲子支棱了出來,紅艷艷的挺立在爛褲襠上,好不扎眼。 那少年雖是個傻的,可是雄性的本能還是讓他很快找到了正確位置,那根硬rou棍頻頻戳向何甜甜的腿間,撞在何甜甜的小饅頭上,將何甜甜撞得淚花直冒,而不得其門而入的少年更是急得要加大力度,卻被守在一旁的小四扯著脖領子給甩到了一旁。 蘭君平靜的欣賞完陡發的鬧劇,指著對著小四齜牙咧嘴的少年對那男子說:“呵呵,看來小崽子已經迫不及待了,那你的決定是什么?是走是留?我的小主子剛才已經發話了,你們可以走,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小主子看似好說話,實則最是無情,你們這一走,就永遠別想著回來了?!?/br> 那男子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聞言忽然抬起頭看向蘭君問道:“我看你的功力如果想遁走,他們是留不住的,你當初為什么選擇留下來?” 蘭君聽了他的話哈哈一笑說:“你以為我是他們合力捉住的?不,我是自投羅網的,不對,不如說,我才是布下了羅網捉人的那個。想不明白?呵呵,和她睡一覺就什么都明白了?!?/br> 兩人還在這邊說著話,那邊小四已經像是給小雞拔毛一樣剝掉了少年身上的臟衣服,他還嫌棄的訓道:“不洗干凈不能上床!” 那男子見小四拎著少年的后頸就要往船艙里走,趕緊起身跟了上去,還把少年從小四的大手下解救出來,只是他一個不查,那少年又像是猴子一樣向何甜甜撲去,然后不幸的被蘭君半路截胡。 “四,你們去忙別的吧,我守著他們就行?!?/br> 小四點點頭,轉身拍了拍何甜甜的屁股,示意她也跟著蘭君三人去船艙:“別怕,有蘭君守著呢,那小猴子傷不到你?!?/br> 何甜甜點點頭,剛要跟上去,卻見饕餮嗞呀亂叫著被蘭君從船艙里丟了出來。 被丟到半空的饕餮看見何甜甜就眼前一亮,停止了滿嘴飆臟話,身子靈活一扭,就在半空中轉了個方向,向何甜甜這邊彈射而來。 “今天是新人的時間,要是你耽誤了正事,小心我將你滿身的毛都剃光了??!” 蘭君陰惻惻的聲音從船艙里傳來,成功阻止了泰迪上身的饕餮。 何甜甜好笑的搖搖頭,還真是一物降一物,蘭君真是把這混不吝的饕餮治得死死的。 何甜甜走進船艙,發現父子二人都光著身子,身上光潔如新,不但沒有了臟污,連剛才那些皮外傷都沒有了,應該是蘭君有什么秘法治療了他們的傷勢并清潔了他們的身體。 那男子手捂著下面,只是那根東西早已勃了起來,兩手都蓋不住,只能欲蓋彌彰的用手臂勉強擋住一些,卻還是泄露出一些春光。 而被蘭君抓著的少年,那根紅艷的棒棒斜斜的指著何甜甜的方向,還向外冒著粘稠的涎水,看起來十分的yin色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