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邀去紅樓選狗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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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甜甜沒想到這秦世芳還請她請上癮了,第二天上午她又收到了她的請帖。 請帖里邊說今早結賬時,沒找到何甜甜昨晚登上的那個小畫舫,她猜是何甜甜自己花錢將人打發走了,她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所以,作為補償,她今晚想邀何甜甜去邀月樓看表演云云。 “看表演?這邀月樓是戲樓嗎?”何甜甜讀完請帖,轉頭問守在她旁邊的小四。 “不,是紅樓?!?/br> 她就知道,這些紈绔貴女也不能去啥好地方。 “推了?” “不妥。秦大小姐會以為你怪罪她昨晚的失禮,這很有可能影響安平王與泰寧侯之間的關系?!?/br> “嘖,逛不逛紅樓還能影響廟堂之上的事,還真是可嘆可笑。那就去吧,希望不要再碰見昨晚那種難伺候的男人?!?/br> “不會的,邀月樓的公子和伎奴是出了名的恭順知禮?!?/br> 然后晚上何甜甜確實好好體會到了邀月樓的伎子可以恭順到何種程度。 晚上,何甜甜的馬車開進了紅樓一條街,在一個燈火通明的叁層高樓前停了下來。 接到通知的秦世芳帶著滿臉的笑容快步迎了出來,熱情的一把抓住何甜甜的手,就往邀月樓里帶。 進了大廳,何甜甜發現這里面積還真不小,放了很多的桌椅,卻并沒有包房。 大廳里已經坐了不少的女人,嘰嘰喳喳的喧鬧得很。每個女人身后都站著一位戴著面具的侍奴,個個身姿挺拔,一看就是練家子。 秦世芳拉著何甜甜一路走,半路遇見不少熟人,她都會熱情的給何甜甜介紹,何甜甜只管傻笑,一個都沒記住。 秦世芳將何甜甜拉到最前邊的正位坐好,又叫了茶水和果盤,然后很自來熟的拍了拍何甜甜的肩頭說:“表演還沒開始,jiejie先叫兩個狗兒助助興吧!” 說著,秦世芳就一把拉過一個在各個席位間穿梭的伎奴,將一個碎銀塞到他的腰帶里:“去,給姐找兩個最頂級的狗兒?!闭f完還拍了那伎奴屁股一下。 那伎奴對著秦世芳拋了個媚眼,又對著她們兩人行了個禮,這才下去牽狗兒去了。 何甜甜都在這個世界醒來這么多天了,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所謂的狗兒是那種渾身毛絨絨的寵物,這紅樓的狗兒就是狗奴,是用嘴伺候女客的低賤伎奴。 很快,兩只狗奴就被剛才那個紅樓小哥牽過來了。 一個是古銅色皮膚、身材非常高大,長了一身腱子rou的狗奴,他乖順的趴在地上,脖子上戴著黑色的狗項圈,項圈上的狗鏈被紅樓小哥拿在手里。他在腰部系了一個黑色皮質的腰封,勒得肩寬腰窄的身材更明顯了。他手上戴著黑色皮質長手套,腳上穿著過膝的皮質長靴,除此之外,身上再無遮蔽之物。他頭上戴著毛絨絨的黑色狗耳裝飾,屁股里插著一條黑色的狗尾,還真是做戲做全套。 另一個則是氣質完全不同的纖瘦少年,他全身都是病態的蒼白,瘦得好像一股風就能刮跑,看他那張巴掌大的小臉,頂多也只有十叁、四歲。 他戴著白色的狗耳,屁股里插的尾巴比那古銅色的狗奴的更大,也是白絨絨的。他的項圈、腰封、手套和皮靴則是十分艷麗的玫紅色,襯著他蒼白的皮膚很是相得益彰。 “你們這些賤狗,快給客人擺出迎客的姿勢!” 那小哥拿了一條紅色的皮鞭,啪啪的各打了那兩個狗奴一鞭,聲音雖然響亮,卻只是在那兩個狗奴背上留下了淺淺的紅痕。 那兩個狗奴馬上跪立起來,像兩條跪立的狗一樣,兩臂蜷縮在身前,舌頭伸出,發出‘哈哈’的狗子吐舌聲。 而他們裸露在外的性器也完全暴露在何甜甜和秦世芳眼前。 那古銅皮膚的性器紫黑,粗肥的一條垂在那,軟棒的根部卻系了一個黑色皮圈,說是防止狗奴給客人舔陰時過于興奮,射臟了客人昂貴的衣裙。 而那少年的性器顏色卻極淺淡,只是帶著一些微微的粉色,雖沒有他旁邊的那只粗肥,卻奇長,長長白白的吊在那,很是勾人。 紅樓小哥用鞭子撥弄著狗奴的性器,熱情推銷道:“兩位貴女,這是我們家最好的兩只狗兒了,看看這兩條rou就知道,我們家的狗兒可不是像別家那樣,是用廢貨濫竽充數的,我們家的這兩條狗還是處子呢!還有這舌頭,一點兒葷腥都沒沾過,瞅瞅這粉色,是不是很干凈?”小哥的鞭子又挨個戳了戳狗奴的嘴,讓他們嘴張得更大,好讓客人們看清他們的舌頭顏色。 “嗯嗯,不錯,就留下這兩只吧?!鼻厥婪加纸o那紅樓小哥腰帶里塞了一塊碎銀,還順手捏了那小哥下身一下。 何甜甜明顯看到剛才塞進去的兩塊碎銀竟是掉在了那小哥下身之處,難道他在那處縫了個兜嗎? “妹子,你先挑一個!”秦世芳又爽朗的拍了拍何甜甜的肩,熱情得何甜甜只覺得肩頭生疼。 “嗯…那我選白色的這…只吧…” “嘿嘿,咱姐妹真是心有靈犀!你怎么知道jiejie喜歡健犬?!” 秦世芳接過紅樓小哥手里的狗鏈一拽,那古銅色皮膚的狗奴就乖乖的爬進桌子底下。 那桌子鋪著長長的桌布,那狗奴爬進去,只能看到一個插著狗尾巴的rou臀留在外邊。秦世芳啪的一聲打在狗奴結實的屁股上,嘴里贊道:“賤狗子倒生了一個好尻??!嗯……技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