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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光芒透過窗簾, 灑在她睡顏惺忪的眉眼。 初熒意識朦朧,不想睜開眼睛,索性用手心蓋住雙眸。 周六早晨是一周中難得不用倉惶起床趕上班的時間, 她嘴里哼唧幾聲, 想賴床。 初熒橫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手觸及到左側的位置, 觸感是略微褶皺的床單, 她這才發現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初熒坐起來, 把眼睛揉醒。 視線在房間里梭巡一圈, 她沒有找到付潮宇,耳邊卻聽見隔壁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流水聲。 原來他正在浴室洗澡。 她重新躺下。 陽光尚好, 微小塵屑漂浮在半空中,空氣里昨晚滯留的旖/旎氣息依舊沒有散去。 初熒腦袋有點沉。 昨晚折騰得太兇,這是她第一次親身體驗到付潮宇無窮無盡的體力。 一直到后半夜,她困到眼皮都像糊了層漿糊一樣黏附到一起, 付潮宇才堪堪放過她,抱她去浴室清洗, 幫她吹干頭發。 初熒抹了一把眼,臉頰發燙。 腦海里不住地閃過那些令人心驚rou跳的畫面。 縱/欲過度之后, 她付出的代價就是無比酸痛的四肢, 和昏昏沉沉的腦袋。 骨頭像散架了一樣,渾身乏力。 由于體力不支,初熒今天只想躲在被窩里躺整整一天, 哪兒都不想去。 正在她躺在床上醒著發呆之際,剛剛沖完澡的付潮宇從浴室走出來。 他身上裹著浴巾, 半身赤/裸,胸腔至小腹的肌rou線條結實流暢。 他沒把頭發完全吹干, 上面還隱隱可見透明的水珠。 浴巾沒有能遮蔽到的地方,淺淺紅痕覆蓋在皮膚表層,像是一塊塊標注昨晚曖/昧旖/旎的印記。 初熒耳尖都紅了,立刻闔上眼睛,開啟她的慣性表演 ——裝睡。 付潮宇換上衣服,見床上的人似還在睡眠中,抿起薄唇。 他不打算叫醒她,只是在她身側輕輕坐下。 初熒的肩/頸處露在被子外面,膚色如皚皚白雪,上面的點點印記則像雪中枝頭綻放的紅梅,此刻在陽光下,開得正艷。 付潮宇眼眸一緊。 他伸出手,淌過她的額頭,臉頰,和下巴。 初熒原本就心神慌亂,察覺到他指腹的微涼觸感,她的呼吸一聲比一聲沉。 裝不下去了。 她倏地睜開眼睛。 眼前的男人正雙眸微瞇,聚精會神地看著自己,他背著光源的方向,為她擋住了所有的烈日朝陽。 初熒心跳如擂鼓。 近距離觀察他身上的痕跡,她更是羞地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進去。 付潮宇輕笑了一聲。 他將被子替她掖好,轉過頭,盯著窗外那抹耀眼的艷陽,低聲說:“再睡會兒?!?/br> 初熒醒了就睡不著了。 付潮宇已經離開主臥,去書房處理公事,阿婆也早就過來了,正在樓下丁零當啷地準備早午餐。 唯獨剩她一個人癱在床上,意識昏沉,眼角酸澀,卻怎么也無法再次入眠。 初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十一點二十。 手機時間下面是無數條信息推送。 看來她的朋友們在這段她暫時失聯的時間里也沒閑著,不眠不休地向她遞出問候。 譚澤最過分,初熒昨天一晚上壓根沒見到她人影。 她昨晚凌晨發信息告訴她,她在醫院陪關成燁。 關成燁回都南探親,受了涼又喝了酒,身體不舒服,在醫院打點滴。 譚澤到了派對現場,見初熒有付潮宇陪,也用不著她,就火急火燎趕回去照顧她心上人去了。 除此之外,其他人的信息,其實她不用點開就知曉內容是什么。 初熒有點頭疼,這輩子她從未同時收到過這么多“問候”。 內容大同小異,無非就是昨晚她親自宣布的那個消息,她從上往下掃了一眼,實在懶得一一回復。 有些未出席錢映雪婚禮的老同學,得了消息,有些特八卦的還親自跑過來問她。 想了想,她靈犀一動,趿著拖鞋往樓上跑。 付潮宇正襟危坐在書桌前,他的坐姿端正挺拔,眉宇之間氣度不凡,一眼就能讓人看出來他是從小受過良好教育的孩子。 ——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也是從小初偉誠和向云對她的教誨。 見初熒走了過來,付潮宇放下手中的事務,抬頭:“怎么了?” 初熒行至他的身前,沒有直接回答,笑著說:“付潮宇,你伸一下手?!?/br> 這個要求很突兀,付潮宇頓了一下,還是按照她的指示,將手伸到她的面前。 他無名指上套著的那枚與她款式相同的鉆戒在陽光下發亮。 初熒兀自笑了笑,將自己的手并排和他放置在一起,一套婚戒對稱并立。 打開手機相機,她捕捉下這個畫面。 付潮宇的手比她的大了一圈兒,相同的鉆戒套在指節,昭示著某種關系的綁定。 據說無名指是離心口最近的位置。 無名指尖流出的血液,可以直接抵達心臟,所以這是離心臟最近的位置。 初熒一連拍了十幾張只有他們兩只手的相片,點開看效果圖。 付潮宇的手修長好看,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指蓋半透明,和她的手放在一起,意味明顯,賞心悅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