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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找到機會,連同關家也吞了,你也就知道投懷送抱了。 只是,也不知道這身份的事實在不知道會不會成為隱患,得想辦法找到那幾個人,然后…… 方必成越想,神色越發陰沉,他瞄準球洞揮桿。 雪白的高爾夫球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飛得越來越遠,也顯得越來越小,小成了個玻璃珠似的,哐當落入洞中。 “完美!這一桿!” 周如曜大力鼓掌。 顧之行握著樹棍,滿意地看著洞中的玻璃珠。 李寒山不忍直視地看著她手中的球桿——小樹干綁著小鐵片做成的破爛版高爾夫球桿。 他道:“之前不見得你喜歡玩這個,怎么這時候你就非它不玩了?!?/br> “我是為了提醒我自己,不要忘卻過去的榮耀?!?/br> 顧之行一臉高瞻遠矚的姿態。 路過的幾個學生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三人。 李寒山立刻轉身,希望自己顯得清白一些。 但他們路過時,“三個弱智”這個詞匯告知了他的舉動仍舊徒勞無功。 而顧之行攔腰摟住激動地要跟路人討個說法的周如曜。 李寒山捂著額頭,“就算非要玩,至少不要在cao場上吧?!?/br> “但是,只有這里有草皮啊?!?/br> 周如曜振振有詞。 怎么你們拿玻璃球代替高爾夫球,樹枝代替球桿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較真。 李寒山欲語還休。 他正準備離開這對弱智,一抬眼卻看見了不遠處從辦公樓出來的周玦。 李寒山:“快收起來,周玦在附近,被他看到了我們更難跟他結交了?!?/br> “讓他看!氣死他這個在金錢里浸泡長大無法領略貧民快樂的人!” 周如曜又開始憤怒起來。 顧之行:“說得好像幾年前在賭場輸了幾十萬輸得慈眉善目的人不是你一樣?!?/br> 周如曜:“……那是因為你讓我all in我才輸的!我之前贏了多少!” 顧之行:“哪有,我一直跟你說我太困了,這里的娛樂活動是熬鷹?!?/br> 周如曜:“那你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 看著他們又在互相胡攪蠻纏,李寒山看得有些煩,走過去一邊攬住一個肩膀分開他們。 李寒山道:“他越來越近了,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走吧?!?/br> “不走,不對——”顧之行作為盛懷點子王的風采突然出來了,她道:“為什么,我們非要搭訕呢?直接邀請他過來一起玩不就行了?這不是拉近關系最好的辦法嗎?!” 李寒山被震懾到了,因為確實有一定道理,“所以?玩什么?” 顧之行舉了舉手中的小樹枝。 李寒山明顯浮現出嫌棄的表情。 周如曜擼起袖子,“你什么意思?對大哥不敬是吧?” 顧之行:“去試試吧,而且我還有一個絕妙的辦法,迅速提升我們之間的感情?!?/br> 李寒山遲疑了半分鐘,他的理智告訴他,顧之行絕對會搞出幺蛾子。但是,在顧之行那張勢在必得的面容下,他又被說服了。 再相信一次吧,顧之行可以不靠譜一萬次,但只要靠譜一次,事情就會有轉機。 李寒山堅定地轉身,走向周玦。 周玦顯然是看到了他了,步伐慢了下來,“有事嗎?” 李寒山微笑道:“我們在打球,有興趣一起來嗎?” 周玦冷淡的表情看起來并沒有興趣,“不了,我想回教室?!?/br> “如果是高爾夫呢?” 李寒山一咬牙,這么說道。 在這種場地,在這種學校,在這種情況下打高爾夫,顯然是個超出常人理解的概念。 顯然,李寒山的計策成功了,周玦面上果然生出了不解。 人一旦陷入不解,好奇就會驅使他們做出些違反直覺的選擇。 周玦遲疑了幾秒,點點頭。 李寒山帶著周玦走向顧之行周如曜,短短的路程卻像走向斷頭臺似的難以走到終點。 他突然想起來,他剛認識顧之行周如曜的時候,命運就是這么把他推向棒球場的。 如今,他卻成為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兇手。 李寒山,感到了愧疚。 到了地方,顧之行與周如曜卻已經消失了。 草。 被戲弄了! 李寒山腦中浮現出一道驚雷,將他的理智劈得四分五裂。 他看著地上那兩根樹枝鐵片做的球桿,聽到了周玦的聲音,“這是什么?球桿?” 李寒山心灰意冷地閉上了眼睛,“嗯?!?/br> 周玦好奇地提起球桿,又瞥了眼地上的彈珠和遠處的小洞,“你,很有想法?!?/br> 李寒山:“……不是,這——” 周玦:“不是嘲笑,只是驚訝?!?/br> 李寒山:“……” 證據確鑿,百口莫辯。 李寒山沉默了。 周玦道:“不過感覺更像是阿——顧之行?做的?!?/br> 李寒山:“你是想說阿行嗎?” 周玦:“有些奇怪,可能是聽你們這么稱呼,下意識想這么叫?!?/br> 李寒山:“所以要玩嗎?” 有了顧之行這個話題,李寒山居然跟周玦保持了一個相對友好的陌生人之間的距離。 周玦點頭,“也可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