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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盞eikei摸著自己的兜,洛苡剛剛也把她的手機拿走了。 “豬!你的耳朵是那么大,呼扇呼扇也聽不到我在罵你傻……” 這沙雕鈴聲讓她們立刻鎖定了一個人,幾乎不約而同地看向醉酒的晏輕! Keikei立刻爬過去掏她的兜。 果然是這家伙的手機,就是這來電顯示的備注有點奇怪……sao東西? …… 夏季的晚風吹得人莫名燥熱。 應酬回來后,江妄言站在陽臺上想散去酒氣,卻發現隔壁別墅的燈始終未亮,而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鐘…… 這小姑娘怎么還不知道回家? 江妄言雙眉輕蹙,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領口,他煩躁地將領帶扯松解開幾顆紐扣,露出微微泛著紅的性感鎖骨。 終究沒忍住給她打了個電話。 卻沒想到,接電話的人并不是她。 …… 掛斷電話的Keikei一臉恍惚。 她整個未回過神來,腦海里迅速閃過那天在颶風舞臺上意外看到的片段……江影帝,避開鏡頭親了晏輕的耳朵。 剛剛竟然也是他打得電話! “怎么了?”顏可疑惑地看著她,“出事了?誰給輕姐打的電話???” “沒出事……不!出事了!” Keikei好像已經徹底魂飛天外,她可真是被天選吃到了一口大瓜??! 她眼神不聚焦地看向顏可,“他馬上就到,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洛苡打電話來說開好了房,南朝葉脫掉外套披到晏輕身上,“我送輕姐過去吧?!?/br> Keikei有些猶豫地看著他。 畢竟那位角色馬上就要過來了…… 顏可尚不知情,她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幫你,不過輕姐可能比較野?!?/br> 喝醉了也難搞,沒人哄得住。 不是說誰都能輕易把她給抱走的。 “你才野!”晏輕不滿地反駁著她,酒已經喝完,但她還咬著習慣。 平時生活中沙雕、舞臺上帥炸的她,這會兒看起來竟有點奶兇的意味,說她兇又確實沒氣勢,像只炸毛的貓。 晏輕翻身窩在沙發最角落,“我不走,我今天就住這兒,給酒王上酒!” 顏可:“……” 她頗為頭疼地看向了南朝葉。 少年之前明顯沒跟女孩子有過親密接觸,正尋摸著該用什么樣的姿勢抱她。 猶豫了很久,他正要下手…… 但包廂的門卻倏然被人推開! 顏可旋即回眸,然后震驚地瞪大眼睛,手機差點跌到地上摔了個稀巴爛。 她結巴道,“江、江影帝?” 江妄言得知晏輕在The Spiritualist喝醉后,便立刻在路邊攔車趕了過來! 他箭步流星地走到小姑娘身邊。 便見她身上竟披著別的男人的衣服,男人狹長的眼眸倏瞇,泛起冷意。 “江影帝……”南朝葉也小聲道。 他的人氣還不是很高,沒參加過什么頂級制作的項目,像江妄言這種流量級的藝人,之前也只在傳說里聽到過。 卻沒想到今天竟遇見了真人…… 江妄言抬眸淡睨他一眼,察覺到他身上沒穿外套,然后指尖拎起晏輕身上的外套,毫不猶豫地丟到了一邊。 隨后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 他雙眉緊蹙,“她喝了多少?!?/br> “喏?!盞eikei指著茶幾上的空杯空瓶。 江妄言眉心更皺,又見喝得爛醉如泥的小姑娘很沒安全感地縮在角落里,已經醉得眼神迷離,他心臟不由抽痛。 顏可一整個沒反應過來…… 便見高嶺之花江妄言坐在沙發邊緣,用指尖溫柔地斂過晏輕的碎發。 他聲線輕而溫柔,好似繾綣了無數深情般小心翼翼地喚,“輕輕?” 顏可幾乎當場就炸開了??! 她轉頭看向Keikei,兩人瘋狂用眼神交流了起來:這是什么情況? Keikei瞪眼:我怎么會知道! 顏可皺了皺小臉:那現在怎么辦? Keikei聳肩:……涼拌。 窩在角落里的小姑娘動了兩下,她白嫩的臉蛋微鼓,輕聲應,“唔?” 晏輕纖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 她掀起眼皮,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江妄言,至少還能認清眼前的人是誰…… “怎么又是你???”她小聲嘟囔。 怎么總是能看到這個sao東西。 江妄言仍未展眉,他用指腹輕觸了女孩的臉蛋,喝得多的緣故微微發燙,“誰準你背著我跑出來喝酒的,嗯?” 晏輕不滿地輕輕撅起了小嘴。 她半瞇著眼眸看著男人,眉眼間有幾分懶倦,像只趴在主人面前撒嬌賴床的小懶貓,然后打了個酒嗝,“好、好喝?!?/br> 酒什么的最好喝了! 江妄言哪能不知道她是小酒鬼,之前在圣哈德讀書時,因為西方酒吧文化更稀松平常,晏輕總喜歡偷著跑去喝酒。 但他擔心女孩子在酒吧容易出事。 便每次都會陪著她去,即便沒有正當理由陪,也會假裝制造偶遇…… 再或者是在旁邊偷偷地護著她。 “好喝也不準?!苯月暰€低啞。 幸好今天有朋友陪她,若是她自己一人喝得爛醉如泥,旁邊還有個小鮮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