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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沉謹到底是給多少個女孩梳過頭發,才能夠用熟能生巧這四個字來形容他現在的水平? 她哼了一聲有點不高興。 葉沉謹沒理她, 起身把梳子放回浴室。 他出來的時候, 盛如月又哼了一聲,音量比之前大點。 葉沉謹瞧著她的樣子, 認真地問她, “請問我的小姐是小豬嗎?為什么總是哼哼呢?” 盛如月聽了以后大怒:“哇!葉沉謹!你真是翻臉不認人誒!爽完以后我現在連哼都不能哼了是嗎?” 葉沉謹被她突如其來的發火給逗笑了, 他勾著盛如月的下巴,指尖在她的下頜處輕輕摩挲而過,就像是在撫摸一朵玫瑰的花瓣。 “爽到的人不是小姐你嗎?” 盛如月瞪他:“你不shuangma?” “我不是也用手幫你了嗎!”她不高興地坐起來,盤著腿,“我現在手還酸呢?!?/br> 葉沉謹糾正她:“我記得小姐都沒堅持到三分鐘就喊累了?!?/br> 后面,都是他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做的那種事情。 “到底是誰翻臉不認人?”他湊近,語氣里帶著幾分危險,“這位小姐,要不要看看我的后背,現在到底有多少抓痕?” 被他這么一問,盛如月有點心虛。 剛才明明只是用手指進行一些事情,盛如月就能夠快樂到那種地步,甚至有點失控。涂了美甲的手指一直抓著葉沉謹的后背。 盛如月移開目光,底氣不足地說,“那、那都怪你,你自己要脫衣服!” 葉沉謹被她這樣無理取鬧的樣子給氣笑了。 “是嗎?我怎么記得是某個小姑娘說想要看我脫衣服呢?!?/br>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卻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葉沉謹脫掉了衣服。 以往的時候總是盛如月渾身不整,衣服到處散落,而葉沉謹卻穿得整整齊齊,特別正經,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讓盛如月很不爽快,總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沉淪。也是因為此,她才會在這一次提出這種要求,卻沒想到她居然在葉沉謹的背上留下了那么多的印痕。 盛如月在心中暗罵自己,她又不是九陰白骨爪的傳人,她干嘛這樣? 盛如月別扭地說,“大、大不了我去把指甲剪了好了?!?/br> 葉沉謹搖了搖頭,握著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指尖。 “沒關系?!彼f,“我很喜歡?!?/br> 她給他的一切他都喜歡,就連痛也是如此的快樂,如此的浪漫。 這話說完,盛如月抬頭看著葉沉謹,眼神似乎都糾纏在一起拉絲了。 兩個人又在床上親了一會兒。盛如月實在覺得不能再這樣黏糊下去了,推開葉沉謹,起來換衣服。 瞧著她收斂好了自己的著裝心情,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葉沉謹站在她的身邊,替她理了理背后的領口,然后湊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另外,小姐,讓我熟能生巧的人是你?!?/br> 小的時候盛如月不愛梳頭,盛父又是一個根本不會照顧女兒的人,之前這種事都是阿姨在做??墒亲源蛉~沉謹到了他們家以后,便是葉沉謹手把手地給這個小meimei梳頭。 每天早上盛如月起來的第一件事情一定是蹦到葉沉謹的面前,把自己粉紅色的公主氣囊梳子遞給他,然后要他幫忙梳頭。 葉沉謹一開始也沒有這么厲害,后來才順得很順,一點也不會疼。他還會編很多辮子,會給她做好看的發型。 這樣的習慣持續了很久,直到高中的時候葉沉謹出國。 從那以后是盛如月再也沒有編過辮子。 這些事情,盛如月都還沒有想起。 現在聽到葉沉謹這樣說,她也只是努努嘴:“我才不信呢?!?/br> 她往外走,本來打算回家好好休息,卻沒想到在高爾夫場又遇到了不速之客。 盛景言和他的養父,也是盛如月的伯父盛德昌正在此處。 一行人剛打了個照面,盛如月就不爽了,轉身想走,但被葉沉謹一手拉著手腕。盛如月向葉沉謹投以不爽的目光,葉沉謹安撫似得握著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以此來告訴盛如月,有他在。 見盛如月沒轉頭就走,葉沉謹放開了她的手。 狹路相逢只好出口寒暄。 盛如月朝著兩人露出假笑打了聲招呼。 伯父勝德昌看了一眼她和葉沉謹剛剛相握的手,不懷好意的笑笑說,“看來阿月現在跟葉秘書的關系很特殊啊?!?/br> 盛如月毫不客氣地回:“我想我和誰關系好跟伯父你沒有關系吧?倒是伯父,不知道您跟二伯母這個婚到底還離不離了?!?/br> 盛家二子跟老婆鬧離婚這事兒幾乎是滿城皆知的笑話,據說是他被老婆捉jian在床,兩人大吵不已,可是又因為是商業聯姻,所以遲遲不能離婚。 這幾年,天天都要吵到法院去一回。 被盛如月這么一嗆聲,伯父臉色不好看了。 然而盛景言卻很穩得住,他笑著開玩笑的說:“看來阿月今天心情不太好呀?!?/br> 盛如月也笑著回,“見到你們二位,這心情很難好起來啊?!?/br> 兩只想偷走她爸財產的家賊,她怎么高興得了? 這些天在服裝部上班,看資料,越是接手盛家的消息,就越是清楚她面前這兩位到底有多大的野心。也知道他們在他爸出事以后,做了什么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