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這小饅頭有什么難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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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白玉梨悠悠轉醒。 唔……自己是怎么了,她試著想坐起身來,只覺得全身骨頭酸……對了! 她終于想起自己昨晚和十個男人的荒唐y戲,瞬間完全清醒,一坐起身來才留意到她還是在楊花閣的那張大床上,身上干干凈凈的,還系上了嶄新的紅緞肚兜和絲質睡袍。 她記得昨晚最后的那場cao干,她許是被g昏了,后來的事她一點也不記得,誰替自己洗浴,誰給自己換的干凈衣裳,她完全沒有印象。 白玉梨掀開錦被掙扎著下了床,才發現自己只有上身系著肚兜,披著長睡袍,下身卻是光裸著的。她不覺紅了臉,又躲回被窩去了。 不一會由外頭傳來一個腳步聲,白玉梨大概猜得到是誰。 畢竟她這一個月都不能出楊花閣,除了他們十個,也沒有誰能進來。 「你醒了嗎?餓不餓?」 是江通的聲音,他又穿上護院的黑衣,一身勁裝站在她眼前,手上還捧了碟小饅頭。 「謝老爺關心,奴也是才醒過來,怎么不見其他人?」 「他們都去護院了,你放心,今天我們都不會來吵擾你,你可以好好休息?!?/br> 「咦?可是玉大姐不是說、說……」白玉梨愈說愈羞,頭便垂下去了:「說這個月奴都要聽老爺們的調教嗎?」 「那也不能沒有分寸,昨天是我不好,把你C昏過去了。一見你昏過去我們就立刻去通報玉大姐,是她說讓你今天好好養著的?!?/br> 面對眼前這個曾幾度春風的小女人,江通眼里有一絲柔情,原本冷淡的話聲也變得溫和起來。 「他們今天都不會過來,昨天的事怪我,所以今天我留下來照顧你。澡是我幫你洗的,衣裳也是我替你穿的,你不用疑心?!?/br> 白玉梨總算明白了,又羞著問道:「那……那為什么奴的下身是光著的?」 「是為了方便上藥,」江通自腰間取出一個黑色的藥瓶:「你的xue兒腫得太厲害,昨天大夫看過后就留下這瓶藥膏,玉大姐要我替你今天抹三次,明天就能好全?!?/br> 白玉梨臉更紅了:「我自己抹吧,就不勞老爺動手了?!?/br> 「不行,大夫說了,這藥得把里里外外傷處都涂抹均勻,你自己又看不清,難免會有漏失,還是要人幫忙才行?!?/br> 白玉梨軟弱地提議:「那、那也可以找個小丫頭或嬤嬤來幫就好……」 「現在只有我們十個人能進楊花閣啊,」江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還是你要他們九個人一起來幫忙呢?」 「不、不用勞師動眾……」白玉梨更羞:「那就煩老爺幫奴了?!?/br> 「我也是這樣想的,你要不要先吃點饅頭?」 白玉梨搖搖頭:「現下不餓?!?/br> 「那就先上藥吧,把被子拿開……」 白玉梨慌忙道:「奴、奴還是先吃饅頭好了!」 「不是不餓嗎?」 她心虛道:「奴想想……又還是有點餓?!?/br> 江通看著她忸怩羞澀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平日冷淡的一張臉突然就變得親切爽朗起來。白玉梨被他的笑容吸引,一時也忘了羞怯。 「那就先吃吧,其他的事吃完了再說?!?/br> 「老爺也吃些吧?!?/br> 江通已經吃過了,不過聽她這么說,也沒有拒絕,于是陪她坐著一起吃了個饅頭。 她吃得很慢、很慢,就算端來茶水讓她就著吃,她還是吃得慢吞吞。 江通看著奇怪:「這是小饅頭,只有三顆,一顆分幾口就著茶水也就吃掉了,怎么吃了半天才吃這么點?」 她又紅了臉:「饅頭太大了,吃不下?!?/br> 江通大概猜出為什么了,看她紅霞上臉,他突然忍不住想逗弄她,便戲道:「昨天比這小饅頭還大得多的東西你都能一口吞,還吞了不少個,這小饅頭有什么難吞的?」 --